用呢?當初華叔說會嫁一女兒,但是華叔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
張慧眼睛一亮,說道:“你說的是哪個賤碑所生下的女子張筱雲嗎?”
“慧兒,不許瞎說!”張華斥道。
張華雖然是斥道,但是眼中卻沒有一點的怒意。
“家主,我覺得川兒的方法不錯”
“對啊,家主,這個方法可行”
周圍眾人聽到張浩的方法,紛紛點頭同意起來。
張華聽到眾人都是同意,正好合了自己的心中想法,面上卻是為難的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而且溫家先使詐,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張川輕嘆道:“唯一的不妙,就是浪費了不少糧食”
旁邊一個長老哼道:“哼,到時候給他們例錢剋扣一半下來不就行了嗎?我們張家可不養閒人”
。。。。。。。。。。
“大公子,這張府到了”
溫清夜正在閉目沉思,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響。
“好,我知道了”溫清夜點了點頭。
溫清夜下了馬車,此時張府張燈結綵的好不熱鬧,處處張貼著喜慶的字樣,只見門口站著一個老婆子和四五個丫鬟,好像就是在等待溫清夜似得。
“溫公子,我是喜婆,裡面請吧!”老婆子看到溫清夜笑著說道。
溫清夜和喜婆進了張府,而馬車也回到溫家。
溫清夜有些疑惑問道:“這是去哪?”
喜婆笑著說道:“張家家主和我說了,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溫公子今日直接入洞房,不要其他的俗禮”
溫清夜一聽,眉頭暗皺,怎麼會聽不出其中的貓膩,自己的女兒要大婚,怎麼可能如此草草了事,這其中恐怕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喜婆在前面帶著路,但是路卻越來越偏,要不是喜婆就在自己的前面,溫清夜都感覺自己是不是出了張府。
過了一會,喜婆帶著溫清夜進了一個小院子,說道:“進去吧,溫公子和新娘以後就住這裡,新娘正在裡面等候入洞房呢”
“咚咚!”
喜婆說著,不待溫清夜詢問,便敲了敲門說道:“新郎到了!”
“溫公子,那我等就離去了”
喜婆說完不再理會溫清夜,帶著幾個丫鬟就離去了,只留下溫清夜一個人站在那裡。
溫清夜掃視了周圍一樣,磚牆很陳舊,泛著青色的光芒,但是清夜很乾淨,也很冷清,庭院中只有一顆桃樹,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了。
給人的感覺,就是清冷。
溫清夜不由覺得有些荒唐,到現在他連張家一個人都沒看到,竟然就要成婚了,這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入洞房,心中有些好奇,他緩緩的推開了門,一進入門,就發現屋內的設施很陳舊,但是卻擦的很乾淨,在燭火下透著一抹亮光。
周圍的紅領都是用紅色的碎步隨便鋪成的,屋內唯一算不錯的也就是那紅色的蠟燭了。
只見床邊坐著一個人,那人頭上披著紅蓋頭,身上卻穿著一身布衣,看樣子很是草率,看不清她的面貌,兩個手緊緊的攥著,顯示著內心的忐忑。
溫清夜慢慢的走了過去,當他走到她的面前的時候,發現那雙手全是繭,心中有些奇怪,這張家的千金大小姐,手裡怎麼會全是繭?
雖然這樣想,但他還是輕輕掀開那紅蓋頭。
只見,一個清瘦的女子,滿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帶著一絲清香,頭上只有一根銀色的髮簪,雙眼帶著一絲嬌羞,右半邊肌膚滑膩白皙,十分動人心神。
但是下一刻,隨著溫清夜的目光慢慢移動。
那女子左臉上印刻著一塊令人痛心的傷痕,像是被火燒灼的,破壞了那份唯美,讓人心神一震,心中填了幾分驚懼之色,而女子脖子根都顯得有些通紅,顯示著她內心的緊張。
溫清夜慢慢的坐到了她的旁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筱雲”女子低下頭,聲音就像是一道綿柔的細線直接衝進到了溫清夜的心中。
張筱雲,溫清夜仔細想了想發現竟然沒有印象。
“你的父親是?”
張筱雲神色有些黯然,緩緩說道:“我父親是張家的家主張華,我母親是個侍女,一次偶然生下的我”
溫清夜點了點頭,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張華竟然用了瞞天過海之計,沒有讓自己迎娶他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