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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的果斷他們可都看在眼中,如今他們母子在一處,力量只怕會更強大。

眾人一邊想著,一邊在東方隨雲的帶領下,來到了一片草原。這片草原,東方隨雲、藍昊澤等人曾經來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天空依舊蔚藍得似乎能夠滴出水來,就似一片蔚藍的大海掛在了天空的感覺,他們反倒走在了海底。

真是詭譎啊。按時間推算,明明是正午,為何會出現這般變化?更奇的是,所有的人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上次我們來的時候,看到過藏波羅花,這一次,居然沒有看到。”百里建弼蹲在草叢中努力的翻找。

“不必找了,那藏波羅花到六月間才開花,如今方方二月初,怎麼可能會開花?”

聽了藍昊澤的解釋,百里建弼不無遺憾的站了起來。茫然的看著前方,“上一次,我們三個在這裡走了半個月,最後是翻過一座山後出現在死亡之海的巨碑前。這一次,不會重複上一回的命運吧。”

“不會。”東方隨雲肯定的看著前方,“上一次,我們是進了死口,而這一次,我們已破了七個大陣,這口復活成了‘開’門,既然是進了‘開’門,必然不會再出現上一次的情形。”

“可本座怎麼看,前方也就是一馬平川的草原。”

這裡沒有任何可以指示方向的物件,唯一有的只是那青青的嫩草和那時不時刮過的風……當然聽兒子說過上一次在這草原上碰到的詭譎之事,夜老夫人心中一動,“雲兒,你再將那首詩唱一遍?”

“日出東方兮,野嶺披金,地府洞開。月娘西沉兮,狐兔皆隱,馭獸無疆。大風飛揚兮,嶺斷秦關,門匿玄機。悠悠我心兮,莫失莫忘,仙壽恆昌。”

夜老夫人默唸著這首詩,喃喃說道:“野嶺披金之處是中軍心臟,狐兔皆隱之處是陣之‘生’門,那嶺斷秦關應當是破‘開’門的玄機所在,門匿玄機、門匿玄機……是了,是了,只有進入此門,方能看到中軍心臟的玄機。那這個門又在何處?如何找到?”

聽著母親的喃喃低語,東方隨雲眼中一亮,伸手抓向天空徐徐吹過的風,“風!娘,一定是風!”眼見著眾人都看著他,東方隨雲興奮的說道:“這裡除了草就是風,草連影子都沒有說明不了什麼。可風呢,有方向。這詩中有‘大風飛揚兮、嶺斷秦關’之句,那我們就根據風的方向來判定秦關在什麼地方,那地方一定是‘開’門。”

有道理。夜老夫人讚賞的點頭,將手中的地形圖看了又看,“鳥翔陣、雲垂陣、地載陣、天覆陣處皆有秦嶺,那麼,我們依據那秦嶺的走向,不難畫出這片土地上秦嶺的走向。”

看著母親的手指在地形圖上指指點點,東方隨雲和母親的手同時指向地形圖上的一個方向,“這裡。”

“不錯,這個地方應該是秦嶺的走向,應該就是這裡。”

東方隨雲毫不遲疑的將頭髮扯落兩根,另取了一細竿將頭髮繫上,“依著風的方向,我們走。如果不是順風的方向,一定是逆風的方向,只要確定了‘開’門,中軍之陣指日可破。”

東方隨雲所言極有道理,眾人都興致勃勃的跟隨著東方隨雲,往順風的方向走去,果然,不出六個時辰的時間,已是走過草原,一道高高的山嶺橫亙在眾人眼前。

“不是,定然不是這山嶺。”夜老夫人重新比對著手上的地形圖,對照好方位,手指著一個方向,“走,如果老婆子我料得不錯,再往前應該可以看到很大的開口,而開口的另外一邊,當也是秦嶺山脈。”

眾人又走了近一個時辰的路程,按照時間推算,現在應該是翌日的寅時。不遠處,果然看見一個天然豁大的開口,這開口就似被利斧劈開似的,完好無缺的將整個秦嶺劈開斷成兩截,時不時的,兩邊的秦嶺又會合攏,撞擊之聲震耳欲聾,發出‘嘶嘶’的火花。

武功高強之人也許可以利用這山嶺斷開之際飛身而過,但沒有武功的人就有些難說了。再說,就算飛身而過躲開了山嶺的撞擊,但誰知道飛過去後,那黑乎乎的裡面又是什麼呢?

除非,讓這兩處活動的山脈不再動彈、不再撞擊!

“依詩中所言,一定要‘嶺斷秦關’方能破陣。也就是說,要活生生的將這山嶺斷做兩截,而要想將它斷做兩截,除非在它分開之時,有千鈞神力將它們拉得不再動彈。”

誰有那麼大的力氣?只怕力拔山兮的項羽也沒有這個本事。眾人苦惱間,只聽夜老夫人笑道:“這裡的一切不都是陰陽倒置麼?也許不必要力拔千鈞的人,也許四兩就能拔千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