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光乍閃,四人齊至。
塵埃落定。
一切不過頃刻之間,包圍圈外面的人幾乎什麼都還沒看清楚,就已經定了型。
殺出重圍2
時間一瞬間好像停頓了下來,周圍暗藏中的人都停下了手來,看向這邊,應該已經塵埃落定了。
小小的包圍圈中,琉月站在最中間,微微低著頭,身上穿刺著三把長劍,而她的身後,那黑衣首領的劍,正端端正正的抵在琉月的背心,已經穿透了她的衣罰
月色皎潔,一切看的清清楚常
周圍的人齊齊鬆了口氣,看來,解決了。
小小的包圍圈中,那與琉月正面相對的藍色衣襟的首領,面容完全的扭曲了起來,手中握著長劍,身體卻在發抖,眼中露出絕對的震驚和驚恐。
“你,你……”
琴聲一劃,血色飛濺。
與琉月正對面的藍衣人,頸項上瞬間綻放出一條血痕,而就在同一刻,他的胸膛噗的一聲,血色四濺而出,一條長長的傷痕,迸裂出來。
血色蔓延,絲絲流淌而出。
那藍衣人握著手中的長劍,緩緩的朝後倒了下去。
那尖利的劍身從琉月的身上抽出來,卻一絲血絲都沒有,他只穿透了琉月的衣罰
微微低著頭的琉月緩緩抬起了頭來,那眼中已經沒有了絕殺,身上已經沒有了那一瞬間爆發而出的殺氣。
只有冰冷,屬於琉月的冰冷。
沒有任何人見到那屬於慕容琉月的殺氣,因為這四大首領來的太好了,方位包圍的太一絲縫隙不露。
因此,他們看見了,但是,其他人卻沒有一個看見。
琉月那一瞬間而出的殺氣,只深深的留在了他們的眼裡。
喉嚨咕咕的冒了幾聲,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琉月左右兩邊的兩大首領,驚恐之極的看著琉月,竭力想說出什麼,卻到最後也只看見了被他們圍繞的琉月,臉上冰冷的一笑。
**而俊朗無邊。
殺出重圍3
身形仰倒,琉月左右方的兩大首領,齊齊砰的一聲朝後倒了下去。
那心臟部位,一條血痕橫劃而過,致命之傷。
劍,尾隨著他們朝後倒的身形展露出來,琉月的身上多了四個衣洞,四個一劍刺穿的衣洞,卻連琉月一絲面板都沒有劃透。
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琉月對於武器進攻的力量和方位計算的實在太精準。
月夜清冷,周圍停下手中攻擊的黑影,一個個呆愣在當地,好像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不可思議到他們一瞬間沒有任何人反映過來。
冰冷的臉上一閃而過絕對的狂傲,琉月朝前一步踏出。
身後那黑衣首領握著長劍,朝前砰的倒了下去,胸口那抹細小的傷口,早已經渲染出鮮紅的花朵。
月牙白的背心,微微滲透出一絲鮮血。
那是她自己朝後退,抵在了那黑衣首領的劍尖上,自己撞出來的,不過,小傷,小的幾乎可以不用計算。
月色當空,一個照面,塵埃落定。
快的沒有任何人看出她是怎麼做的,她到底做了什麼。
琴聲一起,風刃飛舞,琉月腳下一晃,立刻隱入了黑暗之中。
琴聲中,暗影中的人方齊齊反映過來,當即一邊震驚無比,一邊快如閃電的追殺了上去。
要麼得之,要麼不惜一切代價毀掉,這就是他們今晚的任務。
不管任何人死了,都要完成的任務,那怕他們只剩下一個人。
清冷皓月,皎皎盈虧。
黑影閃動,一地暗影迷蹤。
轉眼,月已西沉。
沂水城郊外樹林。
樹梢在微風中輕輕舞動,帶起絲絲響聲,初春的風清新的讓人心曠神怡,耳間傳來叮咚的河水聲,河風氣息遠遠傳來,溼潤。
樹林中,琉月一手抓著瑤琴,一邊慢條斯理的朝河水的方向走著,一身的月牙白,在夜色中從容而自若之極。
殺出重圍4
那點點的紅梅在她的身上盛開著,不添絲毫的血腥之氣,反而更襯的她俊朗無邊。
冷淡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要甩掉追殺她的人,實在太容易了。
這世間,不一定輕功好武功好就無敵於天下,論追蹤和躲避的功夫,她琉月說是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想當年受人僱傭,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