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第一句就是:“不會叫我一語成讖了吧?”回覆他的是連寶半晌的沉默。向十翻了個白眼,徑直走出了門:“你現在在哪?需要什麼東西?衣服?”“沒那麼誇張……”聽向十的語氣就像是她跟顧晟野戰了一樣,連寶咬著牙反駁,“你不是說給我帶的有圍巾。”“喂……”沒聽到向十的聲音,連寶緊張地看了看手機,怕在這個關鍵時刻手機沒電了。“我在,我只是……”向十思索了一下詞彙,覺得他找不到合適的詞來描繪這件事,“連寶你總能做些讓我覺得出乎意料的事情。”“不是我,”說的像是她撲上去似的,連寶惡狠狠地說,“是他突然說什麼生氣,然後就啃了我。”兩人匯合,向十穿的是t恤,也沒衣服可以給連寶遮醜,兩人只能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著說話。幸好這會所不小,到處都是假山流水,隨便拐角就是個亭廊。聽完了連寶的敘述,向十沒有像是連寶想象的那樣大怒的為她打抱不平,而是挑起眉:“你還打算去找顧晟理論出個結果?”“他動的嘴,難不成還是我錯了?”連寶不可置信地看著向十,“你胳膊肘往外拐的也太誇張,你是不是看他現在不錯,對他動了心思……”連寶沒說完就被向十敲了一擊:“你腦子進水了?”連寶捂著頭委屈道:“巴黎那次是誤會,這次他沒醉我沒醉,兩個人都是清清醒醒的,他怎麼做難不成不過分,你為什麼站他那一邊?”“我不是站他那一邊,只是覺得他認為這樣就能跟你兩清,你又何必再去跟他攪合。”其實當年連寶能玩的過顧晟他就覺得稀奇了,顧晟性格冷清,有種超乎同齡人的冷靜漠然。這樣的人,沒想到竟然能被連寶這個沒腦子的耍的團團轉。而緣由向十想過很久,每次看到連寶那張挑不出毛病的精緻臉蛋,都能找到理由。美色誤人說的還真對。“巴黎那次是你主動撲上去的,剛剛田珍珍那裡也是你主動挑釁,他只是啃你兩口,已經算是不錯。”連寶是個很容易被勸服的人,聽到向十的話,覺得很有道理,她去找顧晟理論,舊賬翻來翻去,能翻出個什麼來。“他好像介意我沒有道歉的事。”想到顧晟揉太陽穴煩惱的模樣,連寶向向十又坦白了一項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