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的歡喜衣物都在馬車上,狐狸則是沒有帶衣服。木子弦只得將衣物褪下,著一件單衣,就著洞穴裡的水潭洗了洗衣服將其搭在火堆旁。
木子弦做完一切,將木恙環抱在腿上坐在火堆旁。洞內深處便傳來馬蹄聲,木子弦扭頭看去,是狐狸的那匹馬,那馬一臉的高傲,好似在說,看吧,還是我聰明。
馬兒湊到木子弦身邊,將木恙環嚇得直往木子弦懷裡躲,木子弦把木恙環拉出來,道:“環兒,沒事,你默默它。”
那馬卻一扭頭,瞪著木恙環。
“你這馬兒!”木子弦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那馬,這馬倒也是一匹通了靈性的良駒。
木子弦話音剛落,洞口又傳來一聲嘶鳴,眾人望去,是木子弦拉車的那匹馬,他嘴裡銜著木子弦裝著乾肉的袋子,看著木子弦掌下的馬頭,立即鼓起圓圓的眼。
木子弦徹底無言了,下意識地看向狐狸,為什麼每次趕路遇到了狐狸必定會遇到如此“極品”的良駒啊。
似是讀懂了木子弦眼裡的意思,狐狸邪肆一笑道:“可能是本大爺的靈氣大了,這些個有靈氣的畜生都愛跟著本大爺。”
木子弦喉嚨一噎,差點吐了出來,沒再理狐狸,讓姚叔接過馬兒嘴裡的袋子,牽著馬兒來到那匹馬旁邊,那馬竟殷勤地向旁邊讓了讓。
見此木子弦差點一個跟頭摔了,狐狸趕緊扶住木子弦:“你也別少見多怪了,這些日子我同它一起見過的能讓人吐血的事兒多了,這他媽就是一匹又傲又色的膽小馬,見到母馬就發情,給我和那些馬主惹了不少麻煩,見到有危險的事不是掉頭就走,就是打滾耍無賴,還傲得要命。”
狐狸的口氣很淡,淡得彷彿是他在捧著一本書在唸,而不是對木子弦抱怨那匹傲氣沖天的馬。
木子弦見狐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有些訕訕的看向那匹馬,似是聽懂了狐狸的話,那馬兒竟然將頭瞥向一邊,高傲地抬頭,讓木子弦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而木子弦的馬則是很安靜的,很安靜的用它的嘴親暱地親了親狐狸的頭,將本就亂的頭髮弄得更亂了,雖然隔著面具,但木子弦知道,詭異地笑著的狐狸面具之下的臉一定黑透了。
木子弦想笑,卻也!住了。
到底只是發生了山洪,來得快,去得也快,木子弦三人隨便吃了一些乾肉便離開了。
作家的話:
花絮小劇場:
馬兒:竹竹,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名字了,你說過等我遇到了我媳婦兒你據給我取名的。
醺竹:沒問題。
另一隻馬兒:你的媳婦兒是誰?
馬兒(諂媚。):你!
醺竹(鄙視):是該有個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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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第二十四章。青陽家
葉龍山脈的群山裡,姚叔牽著囚雪和未紅,囚雪是那匹高傲的馬,它全身火紅,只在頸上有半圈白色,如火囚雪。未紅是木子弦的馬,它全身漆黑,但在四蹄夾雜了白色,同囚雪的火紅相比,便取了這未紅二字。
狐狸和木子弦的去向大半一致,便也一起上路,木子弦心中不厭,也不開口拒絕和推遲。
如此便是現在這般,木子弦和狐狸走在前方,木恙遇和木恙環騎在馬上,而姚叔則是牽著兩馬慢悠悠地跟著,兩馬偶爾抬頭低頭的尋些吃的,姚叔也不去管它們。
狐狸和木恙環比試尋找草藥,於是姚叔成了木恙環的跑腿,幫他在草藥,木恙環則是坐在馬上,偶爾出聲指出草藥的位置。而木子弦則是牽著兩匹馬。
晚上,木子弦敲開狐狸的門,看著狐狸眸子裡的火熱,面具下的臉火辣火辣的。
“木家主,有事?”
“嗯!”木子弦點點頭,狐狸讓開門,示意木子弦進屋。
狐狸幫木子弦倒了杯茶,看著木子弦:“木家主可有事求我?”
木子弦端著杯茶,聞言差點將手裡的茶杯扔掉,這個人真是不會說話。
“你覺得環兒適不適合學醫?”狐狸問得直白,木子弦也直白地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難得遇上狐狸,早點將環兒的事處理了也好。
狐狸聞言,嘴角勾起,笑道:“環兒的天賦不錯,不過我沒有時間教導他,羅生門主那兒沒什麼希望,我也不希望他去那兒。如果你同意,我便帶他去藥谷,由谷主教導,論醫術,羅生門主也遜色於谷主。”
“自然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