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當場放人,並且提出警告道:“希望你不要派人跟蹤或是追緝,否則的話,懾魂魔君的下場,便是你的榜樣。”
這一番話讓化血魔刀聽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輕視他的警告,只好跟睜睜地看著馬車揚長而去。
花生將馬車趕至決戰現場視線外的轉角處,便捨棄馬車,將三女挾起往深山叢林飛掠而去。
不久,他便發覺三女嬌喘噓噓,香汗琳漓的扭動嬌軀,有如八爪魚一般緊纏著他,纖手更是不顧羞恥的盡往他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摸索、探求。
花生當然知道她們的需要,武林中人都明白,魔教兩大護法化血魔刀和紅魔手,是出了名的老色魔,都是幾近變態而且是貪得無厭的色中餓鬼。
尤其是兩人狼狽為奸共享的“烈女淫”,更是厲害無比的媚藥,任何三貞九烈的貞節婦女,只要誤服烈女淫,保證比妓女還要淫蕩無恥。
此刻的鐵扇公主正忍受著熊熊慾火,忍受著淫毒的蝕骨銷魂折磨,只見她汗如雨下撕扯著自己的衣裳……
花生知道他不能再拖延時間了,連忙一陣急掠,終於找到一處隱密洞穴,並迅速地為她們寬衣解帶……
不一會兒工夫,三具白玉無瑕的玲瓏玉體便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給我……求求你……”
眼前的景象,任花生是鐵石心腸的木頭人,也不禁為之怦然心動,一陣激情……他,終於撲了上去……
幾番綢繆,幾番風雨,他也沉醉在欲仙欲死的慾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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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花生睜眼一瞄,只見她正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臉上盡是沉醉在愛河裡的幸福表情。
“公主醒了?可覺得有何不適?”
花生愧疚地道:“事出太突然,當我趕到現場救你們時,你們已經身中媚毒,我只好……”
“都怪我不好,是我沒有知會你而親身涉險,以致拖累你差點遭到殺身之禍,幸好皇天保佑,我們都平安的度過危機,可是你怎會假冒我堂兄的身分呢?”
花生黯然的說明事件經過,才嘆息:“我又何嘗願意這樣?實在是事出突然,如果我不冒充他的身份,便無法調動王府兵馬對付鄱陽王,一旦讓他發動攻勢,皇城將面臨內憂外患的困境。我身為侍衛統領,豈能為了個人的名譽,因一己之私而危及皇城的安危。”
鐵扇公上驚訝道:“想不到堂兄會遭遇這種不幸,更想不到南宮世家竟敢包藏禍心,陰謀造反叛國。”
“我已經派上官飛虹前去迎擊了,相信短期間,必能收到阻敵效果。”
“以鄱陽王的黑道勢力,再加上東洋倭寇的海盔,實力之雄厚比七大門派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僅派出兩百多名王府精兵,仍然不足以抗衡,我不明白你為何捨近求遠,不動用官兵,卻向燕王府求救?”
“一方面調動官兵會打萆驚蛇,效果將事倍功半,再說兩軍對戰難免傷亡,滅敵一萬自損三千,這筆帳無論怎麼都不划算。”
“我明白了,原來你是以驅狼鬥虎之計,讓他們自相殘殺,以消滅他們的實力。”
“還是你聰明,一下子就看破了我的打算。”
鐵扇公主羞赫的看了他一眼,才低頭輕聲道:“公事方面,你能如此精打細算,那麼私事方面,你又打算如何?”
花生低頭吻了她臉頰,輕笑道:“我打算把你們娶回去,來個金屋藏嬌,這個算盤你說好不好?”
夏荷欣笑道:“太好了,奴婢保證駙馬這算盤穩賺不賠。”
鐵扇公主雖是滿心歡喜,卻不敢露骨表現出來,突聞夏荷興奮叫聲,不禁白她一眼,笑罵道:“死丫頭!你滿腦子除了金錢之外,難道沒有比邊個更重要的事了嗎?”
夏荷一臉正經地道:“當然了,俗語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由此可見錢是萬能的這句話不假,像我們現在出宮在外,要是沒有錢的話,不但寸步難行,恐怕還會餓死異鄉呢!”
冬梅笑道:“公主還有閒情與她這個財奴抬槓?倒不如和駙馬商量如何安置我們主婢三人才是正題。”
鐵扇公主兩眼一轉,突然冷哼道:“有什麼好商量的?還不是和孔雀她們一樣,被他往家裡一丟,這樣他就可以在外面繼續尋花問柳,繼續風流快活了。”
花生臉皮再厚,也被她說得面紅耳赤道:“好公主,請你口下留情,別再掀我的底牌糗我了,下次我絕不敢再亂來了,這次你就饒了我吧!”
他這一告饒,三女才轉嗔為喜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