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聽得差點失笑出聲,他在百花山莊為奴期間,早已看出她們師兄妹三人的情愛糾葛,所有的人都以為花無缺將會一箭雙鵰,享盡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豈知花無缺竟另娶“人參大王”廖大全之獨生女廖美珍為妻,讓所有人大感意外,也讓傅玉霜兩姊妹肝腸寸斷。
突見她正在擦洗豐滿的乳房,由於氣憤之故,不知不覺的加大了力道,頓時造成兩團肉球的劇烈顫抖,只抖得花生一顆心也忐忑起來。
傅玉霜忽然銀牙一咬道:“你既不念師兄妹之誼,就別怪我不義,果真讓我嫁入花家,我就靠花家的財力,再結合南霸天的勢力,共同抵抗你的威脅,甚至反過來消滅你的勢力。如果照你的計畫,要我用‘醉八仙’讓你輕鬆竊財,結果便宜讓你佔盡,而我一點好處也沒有,還落得人財兩失的下場。我傅玉霜再也不當傻瓜,讓你白白糟蹋我。”
花生乍聞花無缺又要施展迷香殺人竊財,心中正在暗驚,那東西的厲害他一清二楚,雖然解救之法只需灑水即醒,但是藥性發作極快,令人一聞即暈,根本來不及反應,也等於無藥可解。
所以許多富戶的滅門血案,幾乎都是無一倖免。
因此,當花生得知花無缺又想重施故技,頓時怒火中燒,新仇舊恨一下子齊上心頭,心中一動,便下了可怕的決定。
只見他迅速脫去衣衫,便大大方方的進入浴間。
傅玉霜突見有人闖入,先是柳眉一豎的怒容,等看清是他之後,不但不像一般的姑娘忙著遮羞,反而一臉不屑的瞪著他冷笑。
她的反應冷淡,不禁讓花生大為意外,警覺的暗中戒備道:“姑娘別來無恙,花生特來向你問候了。”
“你別假惺惺了,本姑娘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分是花家堡的人,混入百花山莊想必是要追查血案元兇吧!”
花生又是驚疑又是心動的笑道:“原來二姑娘都已調查清楚了,看來胡七他們並沒有偷懶,難怪二姑娘一副氣定神閒,看得直叫人羨慕大莊主的豔福不淺。”
說著,兩隻眼睛又色眯眯的在她胴體上瞄來瞄去。
傅玉霜臉色一變,便冷哼道:“我知道你這句話的意思,咱們東北的姑娘生來豪放,可不像你們中原姑娘那樣虛偽作態,心裡面想什麼就說什麼,敢愛也敢恨,只要身子不被玷辱,便算保持女人最自傲的童貞。所以,你想看就儘管看個夠吧!反正你都是死路一條,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我是相當寬宏大量的。”
花生失笑道:“你想殺我?”
“百花山莊的逃奴一經捉到,按照本莊規定是要凌遲處死的,更何況你又看過我的身子,死後也可瞑目了。”
“我聽見你抱怨所說的話,你不是正想結合花家對抗花無缺的嗎?”
傅玉霜嬌臉又是一變:“這就是我必須立即殺你的另一個主因,就算你說出去,別人也不會相信的,只是難免造成困擾,為免麻煩只好委屈你了。”
花生訝然道:“既然這樣,你如果殺了我,雙方結盟的計劃豈不落空?”
“憑你也配?你在百花山莊是奴才,現在換成花家堡也是一樣。我雖是初來乍到,但胡七他們早在建堡之時便已經來了,你也是在三天前才到的,立刻被派出聯絡徵婚的事宜,你以為我不知道?”
花生聽了不禁啼笑皆非,想不到他急性子的個性,又喜歡凡事自己來,竟會被人當成跑腿的奴才?
他也懶於多做解釋,只是心中氣不過,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嬌滴滴大美人,竟這麼的看輕自己,不禁有點洩氣道:“好吧!看來我是死定了,只是你總不能躲在澡盆裡,用嘴巴叫我死,我就非死不可,總得靠你親自動手吧?萬一胡七他們闖進來,不但拾不下我,反而更要麻煩你多費手腳,連他們的命也要一罪你超渡了。”
傅玉霜嘴巴講得大聲,真要赤條條的動手腳,心裡難免尷尬,原想等胡七來了,可幫自己解決難題,如今聽他的分析,也覺得大大不妥,原先的希望既然落空,她也再無任何顧忌了。
只見她嬌叱一聲,玉臂一揮,頓時灑出一片晶瑩水光,接著赤裸胴體飛躍而起,玉掌紛飛的擊向花生。
花生等她近身才挪移避開攻擊,立即展開流光遁影身法,繞著她的身子迂迴遊走。
傅玉霜這時才恍悟自己低估了對方,知己不知彼,犯了兵家大忌,連忙改採守勢,希望找到反攻的機會。
這一步又錯了,花生就在等這交替間的空隙。
急閃的人影突然消失。
傅玉霜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