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城西一座較小的宅院之中,此時聚集著幾個人,仔細一看,分其中就有在乾州寒山遇到的吳用燕青二人,而此時坐在主位的不是這兒人,而是一名將軍模樣的人。
“衛將軍,張角此人滅絕人性,行事慘無人道,簡直就是瘋了,此刻東皇城已成為一座空城,如今我們該怎麼辦?聯軍遲遲不來,我收到訊息,張角此人用千萬人的代價鑄造的神兵馬上就要成了,到時必定是一片血雨腥風啊…”
其中一人站起來,極為著急的對著主位上的那人說道。
“是啊,聯軍再不來,可就完了,我們這些人即將成為歷史罪人啊…”
……
“安靜,張角已封鎖全城,只許進不許出,不過我還是收到了訊息,幾天前,聯軍盟主率領東線聯軍已拿下了東皇城最後一座壁壘:纖城,不日必回回事殺到…”
那主座上的人不怒自威,極為威嚴的說道,此人就是永州第一大將衛青,衛仲卿,之後忍辱負重,投靠了張角,打算在關鍵時刻給張角致命一擊。
可惜他還是小看了張角的殘暴,為了虛無縹緲的仙道,張角儼然成了一個惡魔,他一面派人不斷從各地抓來無數的童男童女,施展邪法,而且此人手下確實有一支太平力士,個個力大無窮,簡直就是非人類…
“當真?如此一來我等可以放心了…”
眾人聞言俱都鬆了一口氣,唯獨衛青,吳用仍然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而就在角落一臉色蒼白的青年男子,卻面無表情,無喜無悲,自飲自酌,毫不關心這些人的反應。
之後眾人紛紛離開,只剩下那個臉色蒼白的青年男子。
“奉孝啊,你覺得聯軍會及時趕到嗎、張角此賊喪心病狂,儼然已經入魔,要是在練成神兵,只怕是後患無窮啊…”
衛青看著那青年男子,臉色極為的凝重肅穆。
“咳咳,不妨事,張角此人逆天行事,倒是隻要聯軍圍住東皇城,屆時張角必死無疑,只怕魔兵一成,就是此人喪命之時!”
這個年輕男子擺手道,言語見極為的肯定,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奉孝,為何這般肯定啊?”衛青有些訝然的問道。
“東皇城上方聚集著無數的冤魂,怨念,到時候魔兵一成,必回降下天譴,你說張角狗賊焉有活命道理?”
那年輕人搖頭,接著又道;“為今之計,還是想想到時候怎麼離開東皇城,不然我等也會成為張角的陪葬品的…”
“所以,你希望聯軍殺來,好讓我們伺機離開東皇城,逃得性命?”衛青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悅。
“不,你只說對了第一點,第二點,我是想看看東洲諸侯風采,決定自己的歸宿,至於第三點嘛,我想看看‘背後的東西’!”
那青年男子臉色突然變得陰鬱起來,衛青從未見過他如此神色,一時有些詫異,就連說道張角的時候他都是面不改色的。
“東洲諸侯的風采?背後的東西?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不明白啊?”
衛青聽著那青年男子的話,感覺莫名其妙,無厘頭,有些詫疑惑的問道。
“說了你也不信,算了不說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那青年男子搖頭苦笑,似乎不願多說,搞得衛青有些無語,頗不順暢,就像鐵拳砸到了棉花上一樣。
……
嘉蟄城外,一座美麗的山谷裡,此時立滿了墓碑,墓前跪著一名男子,此人分明就是李家遺子李靖,身後還有三人,分別是一男二女。
“藥師啊,你最近不怎麼吃喝,也不說話,都跪了一個多月了,回去吧…”
那身後黑臉男子極為擔憂的呼喊道。
“敬德,你先回去吧,明日就是七七四十九天了,我會回去的,你的想法我已瞭解,明晚我會給你答案的…”
李靖面無表情,臉上無喜無悲,淡淡的說道。
“李大哥,跟我們回去吧…”身後二女有些擔憂的呼喊道,只是李靖之後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就靜靜地跪在墓前。
翌日,夕陽西下,立即拖著疲憊的身軀慢慢的回來了,慢慢的進了李府,而身後還有擔憂的看著李靖的二女。
“藥師,你回來了,這一個多月來,你辛苦了,來兄弟我帶來了好吃的,先吃一點,補補身子…”
尉遲恭極為快速的從飯盒中拿出了一碟碟的蔡,擺到桌子上,熱氣騰騰,極為可口。
李靖無聲的點了點頭,開始慢慢吃了起來,而尉遲恭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