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目瞪狗呆的看著前方數里處的滿山崖壁,竟然隨著這聲巨響頃刻間倒塌,將下方的河道深深的掩埋掉了。
“呵呵。藥師啊,我主仁慈,為了天下蒼生,不想這種威力無窮的武器流落在外。所以嚴禁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得使用,當然也不屑使用,如果不是因為這水患阻隔。詡是不會同意使用這炸藥的…”
賈詡看著前方化為廢墟的林山崖壁,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也明白了北冥昊為何嚴禁使用這種破壞力驚人的武器了。
“我主仁慈啊。李某佩服至極…”
其實北冥昊之所以不用炸藥,不過是喜歡這種爭霸的氣氛,不喜歡以這種超過人類極限的武器去碾壓,而這話傳到賈詡耳中,就變了味道了,變成了北冥昊太過仁慈了。
而隨著這一聲巨響,遠在百里外的項燕也立即感受到了這股山崩地裂,滸關冰面上的堅冰瞬間開裂,蔓延至遠方,還好堤壩建的比較穩固,才沒有被這次山崩地裂給破壞,讓惡水衝出…
“怎麼回事?莫非是地震了不成?趕緊派人去查探,快去…”
項燕一見此景,大驚失色,立刻派人去震源去查探,片刻間就有監視李靖大軍的斥候慌忙來報。
“不好了,將軍,不知道北冥軍使用了什麼神物,只聽‘轟‘的一聲,接著林山崖壁瞬間化為碎石,將下方的河道掩埋了,如今李靖帶著大軍往北方黑玉城殺去了…”
“什麼?北冥軍竟然又使用了那神物?林山崖壁被摧毀了?”
項燕聞言,就知道那斥候所說的神物是什麼了?他雖沒有親眼所見,但是也聽聞了北冥昊在鹿關一役之中,首次使用了一種神物,頃刻間就摧毀了堤壩,引汴河之水入鹿關,這次竟然又使用了這神物,怎麼能不讓他驚怒交加呢?
“唉,果然如範軍師所言,這滸關之水真的拖不了北冥軍多長時間,看來只能實行第二步計劃了…”
之後,項燕果斷的放棄了駐守壺關,悄悄地引軍借道南下,直逼大石關而去,而這時候,一份莫名的書信被送到了濟北城薛仁貴處。
“報告將軍,有神秘人送上書信一封,讓將軍親啟…”
“哦,神秘人送來書信,那神秘人呢?去哪了?”
“這,小的只見此人蒙著臉,送上書信之後,就匆忙離開了…”
薛仁貴將信將疑的開啟書信,觀看了起來,一這一看,臉色就突然變了,變得凝重無比,接著盯著書信良久之後,才喃喃自語。
“圍魏救趙?斷腸人?有意思,真有意思,此人會是誰呢…”
書信上寫什麼,除了薛仁貴之外,誰也不知道,之後濟北城有一支軍隊神秘的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
大石關,自從李靖出兵以後,田單就一直派出斥候,時刻關注這北方戰事,不敢有絲毫怠慢。
“田松,北境可傳回訊息?”
“報告將軍,關外並無絲毫的風吹草動…”
“很好,繼續駐守,不可有絲毫的懈怠,否則軍法處置…”
“賈詡軍師啊,你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啊?為什麼非要等到生死關頭的時候,才能夠開啟此錦囊呢…”
田單手摸著懷中的一個小小的錦囊,卻不敢私自拆開。
“十萬火急,速開城門,我是李靖將軍派來的信使,前方大敗…”
就在田單愁眉苦臉的時候,忽然遠處奔來一人一騎,手持軍令,馳徹而來,邊走邊喊。
走近一看,此人身穿黑甲,戰甲都已經碎裂,手持一柄血刀,手持軍令,臉色發白,渾身都是血,一看就是身受重傷之人…
田單立刻命人開啟城門,親自下城去接見。
“田將軍啊,我家將軍他,他被卑鄙的禹州軍伏擊,圍困在渠峽口,岌岌可危,請將軍速速發兵救援,求你了,嗚嗚嗚…”
此人一見田單,就立刻下跪,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哭的聲淚俱下,嗚咽一片,一個勁的磕頭。
“什麼、李靖被伏擊了?怎麼可能?賈詡軍師呢?他怎麼樣了?”
田單聞言,臉色劇變,急忙詢問起來。
“賈詡軍師在突圍的時候,與我軍失散,接著被追殺,就只剩下小的一人了,嗚嗚嗚…”
“你叫什麼名字?”
聽聞賈詡與此人失散了,田單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輕聲問道。
“小的李元,是我家將軍的親衛兵…”
“去查查,李靖將軍身邊有沒有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