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啊,據說去年乾州軍進攻我黃州,白將軍一怒之下大發神威,一舉將劉道規帶領的十萬大軍覆滅,同時俘虜了劉道規,好生一頓伺候,幾遇垂死,要不是他哥哥,也就是乾州王國相劉穆之前來贖他,估計早就命喪黃泉了,估計是引以為恥,要殺白將軍洩憤吧,哈哈哈,可惜他要失望了,白將軍並不在這裡,嘿嘿…”
身高臂長的武松,比之薛仁貴還要高上半個頭,手持長刀,騎在戰馬上,看著遙遙望著不遠處猶如跳樑小醜一般上下跳竄的的劉道規,面含不屑之色,同時還有一絲憐憫之色。
“白起,你這個膽小怕死之輩,給我出來,我要殺了你,啊…”
看到這貨完全跟瘋了一般,站在城下憤怒的怒罵著白起,既不發動攻擊,也不鳴金收兵。
“武兄,你去會會這個劉道規,我看著劉道規這會兒也該罵累了吧…”
薛仁貴翻了個白眼,看著這個傢伙不停的罵,也感到有些無趣和厭煩了。
“劉賊休要叱罵我家主帥,武松前來會會你…”
說完就提著大刀殺了過去,手中大刀長約五尺有餘,鋸齒狀,散發著寒光,看起來就懾人無比,而武松本人面帶青銅面具,更添幾分神秘之色。
“什麼狗皮武松,白起貪生怕死,派你這麼個蝦兵小將過來送死,簡直不配稱作英雄…”
“休要多言,看刀!”
“呃,休要咄咄逼人,滾回去讓白起出…”
“呯!”
見到這劉穆之一年未見。竟然都看不起他武松了,對著武松就是一頓叱罵和小覷,武松頓時大怒,不不待其繼續說話,大道就雜貨呼過去了。
“你,你竟敢偷襲我…”
“我去你大爺的,再敢呶呶不休,我割了你…”
“你…呯!”
“嘭!”
武松大刀跟劉道規長槍一比,簡直就是袖珍版的,每次硬抗。長槍上傳來的力道讓他的手都不自覺抖一下,虎口都破裂了開來。
劉道規看著這個大漢,氣的吐血,他要打的是白起啊,不是這傢伙,這傢伙竟然跟他糾纏不休,他鬱悶的幾遇吐血。
“撤退,撤退…”
見白起這麼久了都不出來,他算是死了這條心了。心道今夜子時發動夜襲,一定要親手斬殺白起這個縮頭烏龜,方可洩心頭之恨,當然還有武松這個混蛋。
而與劉道規相同想法的是薛仁貴。見到敵軍主將如此的不堪,只因為仇恨就方寸大失,不覺自忖有機可乘,自然不會白白放過。作為一軍主帥要善於抓住時機,給敵人以致命一擊。
所以薛仁貴打運算元時發動突襲,一舉打個敵人措手不及。趁機殺進城去,殺他個血流成河,人仰馬翻,立下這赫赫功業。
暮色降臨,無論是城內乾州軍,還是城外北冥軍,都各懷心思,都想趁機直搗敵軍老巢,一舉剿滅敵軍。
夜晚的秋風帶著一絲絲淡淡的涼意,不知道怎麼回事,天空之上的月色顯得朦朧無比,四周寂靜一片,只剩下蟬鳴聲…
“沙沙沙…”
而此時劉道規坐在軍營點將臺上,看著下方的乾州軍,意氣風發,此戰過後,東洲再無白起,只有他劉道規…
看到子時終於到來,便帶著數萬大軍悄悄的開啟了城門,從城內殺了出來,直奔北冥軍營帳而去。
而此時北冥軍已全數出營,兵分兩路,一路等候在城外,不少士卒已經悄悄的摸上了城牆之上;至於另一路則是已設好陷阱,等待著劉道規入網。
因為劉道規出城的緣故,城牆之上的防禦顯得有些鬆懈不堪,除了零星幾人在駐紮瞭望以外,其他人東倒西歪的睡著了。
“噗…噗…噗…”
訓練有素的北冥軍做事極其幹練果決,摸過去將毫無防備的幾個守軍抹了脖子,割了喉嚨,拉到陰暗處換了軍服。
同時間,指揮更多人悄悄摸了上來,而他們則是繼續偽裝黑夜的幽靈,不斷的去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鮮活的生命…
短短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城牆之上的守軍盡數被送入地府,而守軍完全成了偽裝好了的北冥軍,而薛仁貴同時派出機靈之人,下了城牆,將駐守城門的一眾賊兵盡數斬殺,換上了自己的人。
而這時候,薛仁貴立刻下令城外兩萬大軍悄無聲息的進了濟北城,整個過程神不知,鬼不覺,就連駐守濟北城的李松也毫無察覺。
而另一邊,劉道規卻興沖沖的殺進了北冥軍營帳之中,幻想著白起如何在自己腳下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