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嘍囉有恃無恐的接過錢袋,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塊金元寶,在手裡掂量了一下,眸中閃過貪婪之色,回身看向身後盧象升。
見老大盧象升搖頭。眸中兇光畢露,立刻色厲內荏的怒吼起來。
“你個奸詐的商人,你在打發要飯的嗎?區區一塊金錠,就想買路,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子今天把話撂這了。你要是不留下個百八十塊金錠來,老子定要卸了你的一條大腿,看你還買不買路,哼…”
那小嘍囉惡狠狠地盯著徐庶,呲牙咧嘴的,似乎想嚇住這個雛鳥,好叫其乖乖就範,輕鬆的交出渾身值錢的東西,打道回府。
“哦。百八十塊金錠?你這路莫不是用金子鋪的,值這麼多錢?”
徐庶怒極反笑,輕佻眉頭,饒有興致的望著那山賊嘍囉,語氣陰寒無比,渾身的殺機鎖定了那山賊嘍囉,輕蔑的說道。
“哼,你少他孃的廢話。老子給你兩條路選擇,你今天要麼掏出全部的財物。要麼就把這條狗命給老子留下,你要選哪個?”
那山賊嘍囉被徐庶殺機鎖定著,破不舒服,惱羞成怒,怒吼道。
“哼,別說我沒有百八十塊金錠。就是有,也不會給你們,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敢大言不慚,揚言要老子的命。簡直就是貽笑大方,趁老子沒發火,趕緊給我滾,否則休怪我大開殺戒了。”
徐庶也不是忍讓的主,如今身負重擔,這些螻蟻一般的東西,也敢處處緊逼,簡直就是不知道馬王爺到底長了幾隻眼,殺機密佈。
“哦,怎麼個大開殺戒法啊,你一個商人,何時又有武藝傍身?”
就在這時,盧象升大笑一聲,笑聲敞亮,從山賊後方緩緩走出。
所到之處,群賊紛紛讓開道路,此刻徐庶哪裡還不知道這說話之人,才是主事的,剛才那人不過是一條泥腿子罷了,難有話語權。
“這位兄臺,在下誠心借道,還請兄臺高抬貴手,放我過去吧…”
“好說好說,我手下兄弟不是說的很清楚嗎?你只要留下百八十塊金錠,就可以安然無恙的從這裡借道離開,在下絕不為難…”
盧象升微笑著說道,語氣顯得錚亮無比,像是老朋友談話一般。
“百八十塊?哼,虧你說得出口,看來兄臺是誠心為難在下了?”
一聽盧象升的話,徐庶臉色變得陰沉無比,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
“不不不,怎麼能說是誠心為難呢?這是公平的交易,在下手下這數百來號的兄弟,都需要過活,沒有錢糧,你讓他們怎麼生活啊?”
盧象升連說三個“不”,語氣依然是不輕不重,不急不緩的樣子。
“哼,汝意欲何為,劃出一條道來,上他孃的廢話,讓人噁心!”
徐庶面目含煞,陰冷的盯著盧象升,此刻心中已是動了殺機。
“好,痛快,既然兄臺如此直接,那盧某也不藏著掖著了,以盧某看來,你應該不是什麼商人吧?商人豈會佩劍,這匹千里馬,更是少有的極品,如今兵荒馬亂的,商人豈會拋頭露面?”
盧象升像是吃定了徐庶一般,語氣清淡,但是卻堅定無比。
“哈哈哈,兄臺好眼力,沒錯,徐某是昭烈王手下特使,去往黨城求見鎮南將軍吳起,商討要事,還請兄臺給予方便,來日必有所報。”
“哦,必有所報?萬一來日你翻臉不認人,反而派兵圍剿盧某,那又該如何?劉備乃反覆無常的小人,他的手下豈是好鳥,我不信你,還不如拿出金錠來的實在,廢話少說,要麼金錠留下,要麼人留下。”
盧象升一聽是劉備的特使,再看此人出手闊綽,必是身份不凡,倒不如綁了此人,作為敲門磚,去投效北冥昊,他仰慕北冥昊良久了。
“你,好,非常好,既然你如此咄咄逼人,那休怪徐某不客氣了。”
徐庶聞言,氣的差點吐血,冷冷的盯著軟硬不吃的盧象升,語氣陰冷無比,殺機密佈,這次是動了真怒了,打算給盧象升點厲害瞧瞧。
“不客氣?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就憑你一人,也敢如此大言不慚?盧某手下數百來號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給淹死,某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竟敢出此狂言吧,受死吧…”
盧象升以及數百的山賊嘍囉聞言,倶是一愣,接著鬨堂大笑起來。
行徑囂張無比,兇眸中盡是輕蔑之色,絲毫未將徐庶放在眼裡。
而盧象升亦是狂怒一笑,對於大言不慚的徐庶,有些惱怒。
“就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