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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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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2

心裡卻開始後悔不迭,生性穩重的自己居然做出這種荒唐的舉動?剛才的自己,怎麼可以為了一時之氣就做出這樣可笑的事情?小娃娃就小娃娃嘛,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何必要如此糾纏呢?

默哀,嗚,沉重地默哀。李珞耷拉著腦袋,一副被誰欺負了的可憐樣。

男子卻忽然笑了起來,“這樣不乖的小娃娃,實在是很少見呢。既然被我碰見了,少不得也要好好教導你一番,免得你將來鑄成大錯後後悔莫及。”

“誰……”要你管?李珞剛說出了一個字,忽然眼珠骨碌一轉,單腳跪地雙手拱起有模有樣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話音剛落,便準備躬身行禮,李珞卻忽然發現自己的身子居然被定在半空中,硬是彎不下去,她疑惑地看向男子,卻見他嘴角彎彎道:“這拜師禮我可受不起,免了吧。”

李珞道:“是你說要教導我的。”

“是啊。”有什麼問題?

李珞問道:“既然你要教導我,憑什麼?有句話叫養不教,父之過。又有一句話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從此可以得知教導子女是父親的責任,而師傅具有替代父親教導的責任。你明顯不是我父親,若不加上師徒關係,何來權利教導我?即使我將來行為不端鑄成大錯又與你何干?你即不願做我師傅,又何必在這邊假惺惺地說空話欺騙我?”

男子邊聽邊心裡暗暗稱奇,這女娃年級雖小,然說起話來引據用典條理分明頭頭是道,這一番話雖然是詭辯,但頗得其要領。

他忽然嘆息道:“不是我騙你,只是我天絕門的規矩向來如此,從來不收女弟子。”

李珞淡淡一笑:“正所謂,不破不立。規矩存在的意義原本就是讓人打破的不是麼?”

男子不語,然神情間卻透露出他的不以為然。

見此情景,李珞念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你說可對?”

男子聽後道:“有些道理。”

魚兒上鉤了。李珞心裡偷笑著,然面上卻是一片風輕雲淡:“我卻覺得不對。”

“怎麼說?”男子目光妁妁。

李珞朗聲念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你說對嗎?”

男子默然,眼角的餘光卻有興趣地瞧著李珞,李珞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於是偏過頭繼續把心裡所想的一股腦的全說出來:“世間萬物,千種變化,萬般心情,皆由心生。萬事皆空,唯心而已,心空則萬物平等,有何來男女不同之說?世間人,法無定法,然後知法非法也;天下事,了猶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你又何必執著於我是不是男子這一問題呢?”

話說完後,屋子裡的氣氛忽然呈現出詭異之形狀,李珞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估計是剛才說得太激揚了!

看著滿室的寂靜,她忽然哀嚎一聲。

男子問道:“怎麼了?”

李珞壓低聲音道:“我剛才說話的聲音是不是很響?”

男子小道:“豈止是很響,根本就是振聾發聵如雷霆貫耳。”

“慘了。”

“恩?”

“剛剛我說得那麼大聲,菲儀雅緻又是淺眠之人,肯定會被吵醒的,要是讓他們看到你在我這裡,那我們可是跳到黃河裡都洗不清了,你……你快出去躲躲。”李珞語無倫次道。

誰知男子輕笑道:“現在才想起來,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拜師3

“剛剛我說得那麼大聲,菲儀雅緻又是淺眠之人,肯定會被吵醒的,要是讓他們看到你在我這裡,那我們可是跳到黃河裡都洗不清了,你……你快出去躲躲。”李珞語無倫次道。

誰知男子輕笑道:“現在才想起來,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李珞無奈道:“聊勝於無嘛。”看到男子仍然紋風不動地呆在桌子旁邊,她急道:“你快走呀,我這裡可是已經夠煩了的,可不要再憑空多出許多麻煩來,累都累死了。”

男子輕嘆一口氣道:“這可是你要趕我走的,今後可別說我空口說白話騙你。”

“好好好……”她無意識地應到,忽然她彷彿清醒了一般,連忙抓住男子翩翩欲飛的一方一角,非常狗腿地拖長音喊道:“師傅。”

男子眯起狹長的鳳眼,道:“不趕我走了?”

李珞抬頭望望天,一臉的無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