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他不見得會受我們招攬,到時你又是否下得了決心,除他性命!”
“唰唰唰——”一時之間,眾人的目光統統集中到祝玉研身上。
哪怕她對石之軒愛之深,恨之切,在這等注視中,全部的愛也已經徹底凝聚成了憎恨。
我怎麼會落到這等田地!
祝玉研大感荒謬,可由由不得不吞下此等苦果。
“幾位操心太過了?本後在為個男人要死要活之前,先是陰葵派之主!”冷靜的遺忘自己曾跪在師尊面前,眼淚都苦幹了苦求師尊不要讓自己嫁人的醜態,連帶著少女時期的愛戀一同封存,祝玉研冷笑道:“石之軒本領不小,可那又如何?若歸附魔門,聖君不在仍是本後最高!若背叛魔門,誅殺叛徒我也不會手軟,幾位不妨先去想想……”
“佛門那幾個禿驢金剛,究竟治不治得住石之軒,不死印法雖說初成,但幾經大戰也已看出威力不容小視。”
真傳道道宗目露冷色,她是一位中年精悍的女人,彷彿半點兒不受祝玉研決心影響,外加縱使魔門內部階級分明,道宗之位與陰後同屬平級所以才可如此大膽的質疑。
“真的嗎?陰後,你能發誓自己可以對曾經的男人動手!”
祝玉研面沉似水,對於敢大大方方揭自己傷疤的真傳道道宗投去狠戾的瞪視。
“……”
“好了,好了。”深蘊和氣生財的道理,天蓮宗宗主無可奈何的上前打圓場,“都少說兩句,少說兩句!”
“呵——”真傳道道宗冷笑著收回目光。
祝玉研昂起頭,目光冷冷的環顧過在座每一個人,陰寒冷酷的注視叫個別人忍不住不安的在椅子上動動屁股,終於,半晌過去,她冷笑道:“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不外乎打著,若佛門制不住石之軒,他又不受本門招攬,那就將本座推出去與他決一死戰。”
“於情於理,本座都有這個資格,於情於理若本座勝了,為魔門除去這個心腹大患,爾等定然欣喜不已,若本座敗了,陰葵派無繼承人的情況下,勢必淪為三流,偌大勢力必被你等分而食之!”
呵,弱肉強食本就是魔門常態,祝玉研半點兒不吃驚,但是……“你們若以為敵手是我,石之軒就會念舊情那可就大錯特錯哦,本座在與他不和時就已經決裂,如今不過是競爭關係的對手,正面對上他得不到便宜,更不會有你們以為的舊情!”
被祝玉研此時目光掃過之人,感到臉皮上傳來火辣辣的熱度,沒想到祝玉研居然這般果決的將他們的成算拿到明面上說清楚。
“……”一個一個人的看過去,祝玉研適時的收起外露的氣勢,姿容姣好的露出些許女兒家的柔弱姿態,“如此才需要諸位同門攜手同心,畢竟慈航靜齋傳人已經入世,石之軒與碧秀心一事不見得不是他們的出招,若我們置之不理,豈不是叫天下人看了笑話?”
有起有伏的施壓,再時機精準的丟出眾人的共同敵人,祝玉研在這之後就狡猾的不再開口,含笑著擺出一張慵懶妖豔的姿態,但卻偏偏儀態高貴,叫人不好隨隨便便拉她下場。
真是個不好對付的女人!
真傳道的道宗冷眼看完她的表現,在心裡果斷的給她一個難對付的評價,轉眼一想,眼底一絲笑意浮現。
還有這招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