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身的紅衣,雖說模樣較之三年前變了一些,但眾星捧月,氣度不凡的形貌,非那位殿下不可!”
“糟了!”薛明河抽搐著臉蛋,無理取鬧的嚷道:“他這個時候不該回宮嗎?哪裡來的功夫來找本公子麻煩!”
小廝急得聲音發顫:“二、二公子,您還是先想辦法怎麼躲過這一茬吧!”
那一位不比皇上,你們可妥妥是一輩,論身份……人家可比您高多了!
受此提醒,薛明河一下子回想起了自己被東向燕支配的恐怖。
話說你們大越究竟算怎麼回事?為什麼無論是大臣眼中還是官二代眼中,東向燕都那麼恐怖?!
東向燕仔仔細細回憶一下,摸不著頭腦。
葉孤城提醒:皇家學院。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我雙開的小夥伴,估摸著已經發現我今天……恐怕是不能好了(顫巍巍伸手)在此,我要聲嘶力竭的……求訂閱!求評論!求收藏!!!!
殿下恕罪
東向燕一直是在東宮被大儒們教導嗎?也不然。
雖說專門教育有專門教育的好,但皇室子弟首先要通的還是用人的本事。
怎麼在一群俗人裡選出有用的能人, 這簡單, 但怎麼把一群庸人安排到合適的位置, 這就難了。
按照朝野上下的結構,皇帝只需要把握大方向即可, 但有些東西卻是需要從小培養。
出於各種顧慮,東向燕小的時候還是被送入大臣子弟們入學的學院一段時間。
有皇子入讀的私塾在京中一向趨之若鶩,因而學校裡面任職的先生也有不少是退休後的大臣, 或是一些熱衷教育的儒生, 質量有所保證, 教出來的人才也不少。
東向燕畢竟不是真正的小孩,很輕易弄清自己被丟到這裡的原因, 所以成天除了聽課就是帶一幫官二代們上樹掏鳥蛋, 下湖裡撈魚, 嚇得一眾先生沒少心梗, 氣得直打他手板。
然而太子殿下金尊玉貴兼之皮糙肉厚,先生們的戒尺都快打斷了, 他還不痛不癢, 但相對的, 倒是他身旁人被打怕了。
對此,東向燕一句話沒說,換了種方式繼續和大家鬧成一團。
可是就在他停止行動後不久, 尚書令家的孩子受後院陰私陷害,被人有意推到荷花池裡!
那時雖是三伏天, 但水深幾米,一個成年人跳下去都能立刻沒影,何況一個才剛垂鬢的小兒?
但是稀奇的一幕居然就這麼出現了!
誤以為得手的人沒仔細檢查就跑了,然而等人走後,尚書令家的這位嫡長子從厚厚的荷葉下游上岸,穿著溼漉漉的衣服和找來的人一說,罪魁禍首當場被扭送官府。
孩子的親母更是後怕,若兒子沒跟太子殿下學好鳧水,那麼她們娘倆可就要天人永隔了!
思及到此處的人不少,眼神一變,立刻有人稟報宮中。
眾人這才得知太子殿下狀似胡鬧的舉動有多少是深思熟慮,之後更有人發現,自從太子殿下入學,平時那些官二代們闖禍頻率直線下降,最近偶爾一些惹得先生虛火旺盛的,還是拘泥在“鳧水”“爬樹”這一類可以判斷為別有深意的舉動。
這下子,真相大白,所有人看向太子殿下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而尚書令也因為嫡長子的緣故,對這位未來的儲君天然多出幾分好感,以後若東向燕不出意外的繼位,準保準的會有一個保皇黨自動歸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