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的忽視掉牌子是假的,然後理直氣壯的道:“我們總要知道教主名諱吧?”
“對啊!對啊!”左護法都這樣說了,附喝的人自然不少。
東向燕一眼萬年,臉上只差寫上好幾個大字。
我就知道你小子會壞事!
杜郞渚撇過頭,無聲壞笑,不好意思,單純是覺得好玩也想搭把手!
東向燕用我記住你了的眼神瞪了他一下,接下來的表演可謂無恥之極。
“那麼你們就記住本大爺的名字吧!本人姓天下,名第一,以後出去記得說自己是天下的小弟哦,第一小弟也不錯,哈哈哈——”
“……”
連同杜郞渚在內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這些人放出去也是人人敬畏的大佬,但是在這等老大面前……不好意思,太恥了,咱能換個老大嗎?qaq!
杜郞渚沒想到皮這一下會把自己都坑進去,有人不樂意透露身份就不樂意唄,你非嘴欠!
在心裡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杜郞渚努力無視這詭異的名字,裝作淡定的道:“既然如此,教主有何御令下達?”
“有!”東向燕惡劣道:“西方魔教的人本事不小,但在我看來光是西方這一塊地方對你們而言卻是小了點兒。”
此話一出,光明境安靜的落針可聞,那些傻乎乎被他耍的高手們可算露出一方邪魔的派頭。
感受到從無數雙視線裡傳來的不小壓力,東向燕上揚嘴角,神色戲謔道:“玉羅剎生前就有向關內滲透的意思,然而關外尚且不是你們的天下,慌忙之下就想進攻豐碩的中原腹地不免操之過急。”
杜郞渚代替眾人開口道:“教主何意不妨直言。”
“大遼!”東向燕坦坦蕩蕩道:“若你們能將大遼覆滅,關外再無雄主,那大越中原豈不指日可待!”
“嘶——!”杜郞渚的扇子搖擺的飛快,神色也從一開始的慎重轉為興奮中隱含警惕,“不曾想新任教主的野心叫我等措手不及!”
東向燕輕笑著意有所指道:“這不才是西方魔教教主的樣子嗎?”
“您說的是。”杜郞渚頓了一下,失笑著拜了下去,以他為首西方魔教盡皆歸順!
若鯨吞大越山河需要以大遼國為祭品,那麼這些邪魔惡鬼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聽完這一整個“故事”,司空摘星慌忙喝口酒壓驚,心有餘悸的道:“這些人可都是習慣踩著別人的屍體上位的,你這樣玩也不怕後頭無法收尾。”
東向燕撥開花生米的皮,聞言笑道:“我不怕這個。”
“你就是膽子大,本事也大,”後半句司空摘星是嘀咕出來的,然後他忽然好奇道:“三塊牌子,一塊是神秘人給你的,一塊是黑珍珠臨死前交給你的,那最後一塊是從哪裡來的?”
東向燕眨眨眼睛,莞爾笑道:“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名為——銀鉤賭坊!”
在東向燕的“故事”裡面,不乏刀光劍影,也不差醉酒神迷,好似天底下所有的精彩都發生在他身旁,而他總有各種各樣似是而非的辦法將麻煩解決,化成一個個軼聞趣事。
好比說,銀鉤賭坊的匾額被他用一顆石子打下來,擺明就是要在賭坊背後的當家頭上動土。
酒色財氣,能和這四種任何一項沾邊的,少說也是一方勢力,銀鉤賭坊顯然就是本地的地頭蛇,大名鼎鼎,客似雲來!
每天不知被丟出去多少破落漢,每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福氣到了賺個盆鍋滿,當然最後的贏家還是要指莊家,也就是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