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兩人有望突破宗師界限,進軍大宗師,魔教歷代天資出眾之輩無數,內部更是養蠱殘殺,據我所知就有一人涉足宗師境界,不久有可能抵達宗師巔峰!”
之後他又零零總總數出十幾個人,無不是天賦,實力數一數二的能手。
可東向燕絲·毫·沒·有·動·搖←
動搖個屁啊!
此人完全兩眼無神的聽他神色慎重的道出這些人的優越之處,換成還沒有恢復全部修為的時期,他可能會為了避免麻煩和搞事情認真記下來,但換成養好天道留下的舊傷的東向燕……
這樣吧,做個對比。
和玉羅剎第一次打的時候,東向燕修為達全盛時期功體一半左右,體質先天不足,內傷拖累等負面狀態無數,一邊掉血一邊和人家打架這才讓玉羅剎跑了。
最後一次和玉羅剎打架,雖然還是在掉血,但因為認出玉羅剎是自家老爹,心裡有底,所以九成修為用出一成就不錯了,後頭還是取巧勝了。
可就算如此,勝就是勝,玉羅剎的修為放到這個時期也是不容小視,年紀輕輕達到宗師境界,道一聲出類拔萃並不過分。
如此一來,無負面巔峰狀態的東向燕,差不多等同於十個和玉羅剎最後一次較量時的自己。
不掉血,功法自帶回藍,續航能力超強,還因為境界高,出招就是爆發力高的功法,妥妥一個活著的作弊器。
這種情況下,將他當做大宗師以上層次境界的武者也是可以的。
楊廣拿這些人來試圖提起他的危機感,原諒他甚至有點兒想笑。
我可以笑出聲嗎?
真的,我悄悄笑一下?
雖然最後他還是沒有笑出聲,但在楊廣軟磨硬泡下還是被弄到了幷州城城主府內。
城主府的日子,東向燕平心而論,是比在林子裡時舒坦不少。
尤其是吃飯時候有美女跳舞,作為時代侷限下僅有的娛樂活動,東向燕非常給面子,每次都會喝不少酒,回頭就呼呼大睡,讓楊廣想說什麼都無從下手。
這一回東向燕也是酩酊大醉的回去,被扶向床榻後,他噴著酒氣把人忽悠著離開去拿水,背對著那人睜開一雙眼睛翻起白眼。
楊廣楊廣,給點兒陽光就燦爛,這名爹媽還真是沒白取!
無所謂的翻身過來坐在床邊,揉揉散亂的頭髮,眯起眼睛琢磨著要不要打著送刀的旗號跑路。
畢竟楊廣不知是遭遇了什麼,近來的心態不如以往平穩,急躁了不好。
這可不行啊,成大事者必須穩得住,楊廣還是年輕。
這樣想著,東向燕趁機跑路比楊廣以為的還要毫不猶豫。
說走就走,任由楊廣第二天撲了個空,盯著他放在桌面的書信傻眼。
走的這麼幹脆的嗎?
晉王無奈扶額,望向天邊緩緩飄動的浮雲。
“精心招待了這麼久,還以為會動搖些許,不愧是大宗師,心智毅力非常人可及。”
再一次拔高了自己在楊廣心中的地位,東向燕本人卻是打個哈欠斜靠在船舷,迎風吹過面頰的江風真是舒坦,外加醒酒。
沒有宿醉真是太好了。
眨眨眼睛,不經意的一個回頭,人群之中,只因多看你一眼就這麼丟了心,東向燕沒想到這噁心的狀況還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平平無奇的甲板,周遭還有水手來往,似他一般停靠在船舷欣賞風景的人也不在少數。
但是這個人卻偏偏有一種特殊的魅力,該怎麼說呢,只因人群中多看了你一樣就這麼丟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