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傳聞中的花瓶會突然抽出一把劍削自己一頓,也想不通,理當佔據優勢的自己會被別人壓著打!
曹彥以身為鬼的直覺,讓他把目標鎖定到東向燕手裡的那口劍上,他感覺到那把劍上的力量似是專門針對自己,所以只要沒有那把劍的話……
“可別胡思亂想了。”東向燕彷彿知曉他心中所想,似笑非笑的轉過頭,其姿態大大方方,一點兒不像是穿著中衣站在兩個男子面前,非常不女人的說道:“你不服嗎?我就專治各種不服,嫌被揍的不夠你再爬起來啊?”
曹彥大怒:我不就是站不起來嗎?
闔起一隻眼睛,東向燕慢吞吞道:“欺負的就是你站不起來。”
曹莊忍不住了,目睹昔日摯友這副狼狽的模樣,他無法不讓自己去做些什麼。
“東姑娘……”瞥開視線,不去直視東向燕此時的模樣,曹大公子守禮又急切的說道:“好友他這是怎麼了?緣何會站不起來?”
東向燕道:“哦,這個啊,我卸下他的手腳,以及那副身子本來就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呃,葉孤城?”他正說著,一件帶著冰雪氣息的外衣落到自己身上,他抓著衣服看向衣服的主人。
葉孤城單手背在身後,避開東向燕詢問的目光。
“……”
看看手裡的衣服,再看向只剩下中衣的自己,最後看向不與自己對視的只穿中衣的葉孤城,大燕子的眼神頓時微妙了。
似笑非笑的把衣服穿好,還在葉孤城看過來時揪住他的衣服深深吸了口。
葉孤城:“……”
東向燕愉悅的聲音發飄。
“總之就是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最後這樣這樣……”
聽得旁人五迷三道,雲裡霧裡。
曹莊幾次伸手發問,東向燕都能面不改色的打斷他,然後用一堆神奇的觀點搪塞過去,最後也就是曹彥都看不下去的情況下,畫風陡然滑落深淵。
“夠了!”
曹彥衝著東向燕怒吼,然後在所有人的目光受他吸引過來時咬牙切齒。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東向燕連一秒思考都沒有。
“是。”
曹莊一驚:“東姑娘!”
曹彥:“哈哈哈——”
陰冷的狂笑聲使曹莊臉色發白,曹芸熙下意識退後,東向燕面無表情的踹他一腳踢得他從大笑變成了咳嗽。
“笑什麼笑,吃藥!”
曹彥:“咳咳咳、咳咳——曹莊!”
似是已經認識到自己拿東向燕沒有辦法,轉而用那雙越發泛白的眼睛緊盯起曹莊。
“你是我的!你一定是我的,絕對不會變成別人的!”
一句一句執念的使人背後發涼的宣言,不用說給當事人帶來多麼嚴重的衝擊,曹莊踉蹌著上前,磕磕絆絆道:“賢弟,你何必如此執著?若因這曹家欠了你的,我統統給你就是,若你想要我這條命,你拿走便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將其他人捲入,芸熙和東姑娘是無辜的,理應承擔你之怨恨的,只有我一人就足夠了。”
“你當真這麼以為嗎?”也不知是不是反被曹莊的仁義勾引出了怨恨,“曹彥”冷冷的說過一句之後,便邪笑的開始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面板血肉像是卸妝了似的從臉上融化下來,露出腥臭的筋肉,接著筋肉潰爛……最後變成白骨之時,過程充滿了使人飯不下嚥的元素,曹大家臉色發白,看起來已經快吐了。
曹莊在這個過程中勉強保持住鎮定,但卻也在曹彥全力挪動起手腳向自己爬來時鐵青著臉下意識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