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妥嗎?”
佟澤說:“各派都已經元氣大傷,只有除邪和黃山二派實力雄厚,他們都想成為武林真正的盟主,勢必要干涉江南江北武林的大事。所以萬不能掉以輕心,更加上靈教乃是苗人邪教,威脅大宋的山河,虐待大宋的子民,而西南各派已經遠去東邊勾魂島,無暇顧及,只怕日後危害武林,與黃山派南北夾擊,武林平靜的夢想岌岌可危。”
司徒霜點頭說:“還是大哥所想甚周。”
佟澤說:“我同車兄、原姑娘一起,前往靈教,餘下的由獨孤兄等人分別帶領,到南邊會合,剩下的人留在此地對付生死門,兩邊都不能輸。”
司徒霜不假思索的說:“我也要去南邊。”
佟澤看著司徒霜,愛憐的說:“霜兒,現在屈懷剛實力雄厚,勝算本來就小,我不想讓你冒險,每次看你身在險境,我卻不能相救,我真恨自己!”司徒霜笑說:“我已經長大了,你是成大事的人,不能因為我而壞了你的大事,所以你不用管我,說不定有些時候,我還能幫上你什麼忙!”
佟澤長嘆一口氣,忽然說:“霜兒,我欠你的太多了。”司徒霜故作納悶的說:“什麼?大哥把我說糊塗了。”佟澤轉身去,看著蒼茫的夜色,嘆說:“等到來日江湖平靜天下無事,沒有殺戮和爭鬥,我就可以好好帶你遊遍大江南北的山山水水了!”
司徒霜心裡一甜,說:“我可不是喜歡遊山玩水的人。大哥,咱們什麼時候動身?”佟澤說:“今晚休息一下,明早就走。”
薛冰一路追了過去,但是似乎鍾震等人一直走得很快,居然根本就沒能追上,她一路馬不停蹄的往風雲會的方向趕著。
一連趕了兩日,才真正到了秋水山莊,薛冰心裡一緊,也不管是白天,趕快潛入莊內,抓到一個莊丁,問今天鍾震帶來的幾個客人都在哪裡,莊丁惶恐的說,好像安頓在會風樓裡休息。
薛冰一路前往會風樓,只見外面守衛森嚴,她畢竟熟悉路徑,很容易就上了樓,只見樓上也是來來往往的高手如雲。
她身形轉動,遊走於屋簷之下,忽然見到頂樓屋裡端坐著一個人,她心裡登時一鬆,掀開窗戶,閃身來到裡面。那人轉身來,驚說:“是你!”薛冰說:“不多說了。我不是告訴你不能和他一起回來嗎?”
龐學禮說:“只要大事成了,我被他軟禁解氣,也讓他消消氣。”薛冰搖頭苦笑說:“你別天真了,這樣也能消氣,那就不是鍾震的為人,他眼裡可不僅僅是普通的江湖恩怨,他要的是一個武林。走,快點走。”
龐學禮正要說話,忽然門開了,只聽鍾震說:“久仰薛姑娘的大名,沒想到這麼快咱們就相見了!”薛冰冷聲說:“姓鐘的,你別得意,讓開!”鍾震皮笑肉不笑的說:“姑娘既然來了,為什麼不讓鍾某略盡地主之誼。”
薛冰冷笑一聲,說:“地主之誼,我在這裡住了十幾年,從來沒有見過你,今天你來為我盡地主之誼,倒也出乎我的意料。龐大哥聽你的,我可不聽你的。”鍾震笑說:“姑娘一定是誤會了,我正要同龐兄共商大計,咱們男人丈夫,當以大事為重!”
薛冰說:“這話倒也不錯,你風雲會有大事,惡門也有大事,惡門的大事,當然要在惡門相商,我們正要相約總使,前往一敘!”說完拉著龐學禮,徑直往外走去,鍾震沒有攔他,而是對身邊的人一使眼色,說:“叫掌門人!”
薛冰一路離開秋水山莊,憤憤的說:“鍾震太目中無人,居然敢對我無禮。”龐學禮說:“他已經是很謙虛了,在你面前連重話都不敢說一句!”
薛冰轉頭看看龐學禮,說:“你怎麼越來越不長進,惡門也是江湖大派,你怎麼甘願聽他使喚?”龐學禮鄭重的說:“聽起來是不是很可笑,我是為了江湖。”薛冰停了下來,問:“你見過誰,誰告訴了你這些江湖大義?”
龐學禮說:“我見過車凌,是他讓我燃起了胸中的火,覺得一個人不應該為了自己而活著,我還記得車凌開玩笑的時候說過一個故事。說地獄和天界有著天壤的區別,地獄的人骨瘦如柴,天界的人豐滿健美,人間一位大師想要求證原因,來到了天界和地獄,他到了地獄,發現他們吃飯的勺子很長很長,以至於自己都不能夠到,看著美食卻不能消瘦,因而瘦弱;他到了天界,看到天界的人也拿著同樣的勺子,他們自己當然不能讓自己享受到美食,但是他們將手上的勺子用來往別人嘴裡喂東西,這樣每個人都能享受豐盛的美食,因而豐滿健美。其實江湖也是一樣,需要我們為了別人獻出自己的美食,我已經不是簡單的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