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晚啊。” 司徒廷笑道。
她根本就沒有特定的起床時間。蕭眉笑笑沒有說話。心裡道她沒有要不是昨晚自己把那女人鎖在房間裡,她恐怕十一點也起不來。
!?
“怎麼了?” 司徒廷放下了叉子上,不解的看著蕭眉臉上的表情。
不對!昨晚她把風子鎖在房間裡了,那她是怎麼就出來的。若是有人幫她開門,那人也只能是司徒廷,除了自己,只有他有所有房間的鑰鎖。那即是說,這個男人知道是自己把那瘋子鎖在房間內,那他怎麼,還是一副風情雲淡的樣子?
“司徒先先,鎖匠來了。” 管家不知何時來到餐桌前,身後跟著的是拿著工具箱的鎖匠。見司徒廷點了頭後,隨後帶鎖匠走向客房的方向。
“昨天風子不小心反鎖自己在房間裡面了,問了她怎麼反鎖了,卻說不知道。免得麻煩,便讓人把房間的鎖給拆掉了,等她搬走了再加上鎖。” 似乎在回答蕭眉疑惑的眼神,想了想又再說一句:“她大概會住下一個多星期。”
哎。
雖然沒資格抱怨,但要和這個瘋子住一個多星期,蕭眉便感覺頭痛起來。
更何況,房間沒有鎖了,她也是再發起瘋來,她可怎麼辦?
還有更嚴重的問題,她的用意何在?明明自己將她鎖在房間內,為什麼卻說是自己反鎖的呢?是在幫她掩飾嗎?
是吧,她的目標是自己。如果司徒延因為這件事情而趕走了自己,她不就失去目標了嗎?
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側目望了身邊的女人一眼,卻見她也正看著自己。
蕭眉感覺心像是漏了一拍,對視的目光似曾相識。
相似於那天晚上的回眸一瞥,不如往日瘋癲的樣貌,反之靜如湖水,竟有一見心安的感覺。
連忙側過頭甩掉腦海中可怕的念頭,再想下去,她覺得自己也要瘋了。
鎖匠拆好門鎖後,經過客廳時朝司徒廷點了點頭,便隨管家離去。經過司徒廷身邊時,鎖匠短短停留了一回,停落在司徒廷身上的目光顯得有點奇怪。
司徒廷似乎沒有在意,一臉憩意站了起來,抓起西裝外套往外走。或許先前已跟風子說好,那女上也隨著司徒廷離開。
“走了。” 司徒廷的聲音伴隨著關門聲沒落。
……
兩人在司徒廷常到的餐館坐下。
與以往一樣,費同已經包下了場。早在幾年前,司徒廷已經有這樣的習慣了。不為別的,只是單純不願在多人的環境下吃飯。雖然經理曾提出餐館內有包廂,但司徒廷仍執意包下整個餐館。
這樣一來,對餐館的生意有一定的影響,但是他給多了好幾倍的價錢,說不定比他一天的生意額要多。
一向不管他人如何,只做令自己歡心,或許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這便是司徒廷一貫的作風,好聽說霸道,難聽是自私。
“坐吧。剛剛見你都沒怎麼吃,若是住在蕭眉那裡不自在,過幾天搬過來便是。” 司徒廷隨後把餐牌遞迴給經理,經理接著點頭便轉身離開。
“沒有不自在。” 風子略為不安地看著司徒廷。“我覺得挺方便的,反正我住在地下,蕭……蕭小姐住在二樓,不會有麻煩。吃飯的時候兩人一起,也好當是我給蕭小姐作個伴。”
“哦?你是說她很寂寞?” 對面的男人挑眉道。
“我……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給我另外安排房子,免得麻煩……”
“哈哈。” 司徒廷笑了兩聲,感覺有點諷剌的意味:“其實,我沒想著給你安排新的房子,你就住在我的房子裡,這樣不是方便得多了嗎?”
“這……這不是……太好吧……”風子臉上稍現窘色。
“我就說明了吧。” 不知怎麼的,司徒廷心裡對女人羞窘的樣貌很抗拒,語氣不禁冷淡下來:“我相信,對於蕭眉,你是有一定的理解。不然易海不會讓你來,對吧?”
風子側過了臉,沒有說話,不知臉上是什麼表情。
司徒廷朝椅背傾後,翹起雙手,陰冷的目光跟蕭眉生氣時的罕見境象有幾分相似。
“你的性向,不只我,整個圈裡的人也是清楚的。一開始讓你在蕭眉那裡住下,就是想知道你能否安分守己。但,明顯,你做不到。”
風子沉默。
“你的接近,目的從不是我。你是藉著易海給你的機會,來接近蕭眉吧。” 司徒廷的怒意明顯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