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子,已經尋得了,侯爺怕夫人著急,就吩咐小的先送了回來。”
孔琉玥不由又驚又喜,她沒想到傅城恆辦事效率會這麼高,昨天晚上她才跟他提起,這會兒他便把東西找到並送到了她面前!
又聽玉漱道:“侯爺的意思,是讓夫人先叫人拿了這種子去試種一下,若是可行,便再多尋一些種子,若是不可行,也就不必去麻煩別人了!”
孔琉玥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替我多謝侯爺!”示意藍琴自他手下接過種子,又命白書去取了一兩銀子來賞他,方打發了他。
打發了玉漱,孔琉玥幾乎是迫不及待開啟了那包種子,就見裡面還分了十來個小包,每一包外面都貼上小標籤,其上寫著“茄子”、“辣椒”之類的字樣,她禁不住暗自讚歎,想不到傅城恆看起來那般不拘小節的一個人,竟也會有這般心細如髮的時候!
她心情很好的命人傳了吳秉正父子兩來,將大棚種植蔬菜的原理大略與他們說了一遍,又吩咐他們,種子種下去後,務必時刻注意著它們的長勢,若是覺得溼度不夠,就多澆水,若是溫度不夠,就扯幔帳罩著,不要怕花銀子。另外,記得時常使人回來告知她蔬菜的生長情況。
吳秉正父子一一應了,回去收拾了包袱,即刻又趕往了莊子去,暫不細表。
晚上傅城恆回來,孔琉玥自然第一時間向他表達了謝意,還難得開起了玩笑:“……若是此番試種成功,侯爺就是莊子上幾百戶佃農的大救星,也是妾身的大救星了!”
見她言笑晏晏,眉眼彎彎,一雙眸子瑩光浮動,明顯心情很好的樣子,傅城恆似是受到感染,也跟著心情愉悅起來,順著她的話開玩笑道:“哦?既是你的大救星,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呃……孔琉玥有片刻的怔忡,她不過是順口開開玩笑罷了,根本沒想到他會順著她的話問她要謝禮,關鍵是,他明顯什麼都不缺,她要拿什麼來謝他?不過,既然他都開了口,她話也說了出口,再要收回去顯然不可能了,只得問道:“那侯爺想要什麼樣的謝禮呢?”
傅城恆本來想繼續開開玩笑,趁機給自己要點閨房中的福利的,想起她臉皮薄,若是他真把話說出來,只怕她還不知道會臊成什麼樣子呢,因只又說了一句:“我暫時還沒想到,等到以後想到再說罷。”便徑自去了淨房。
孔琉玥聞言,方暗自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他會趁機開口要謝禮而那謝禮又偏是她拿不出來的,到時候豈非丟臉死了?
收拾停妥,夫妻兩個一前一後去了老太夫人屋裡。
到了那裡一看,自太夫人以下,眾人都已到齊了,正喝著茶說些閒話取樂,顯然是在等他們吃飯。
傅城恆和孔琉玥忙上前分別給老太夫人和太夫人見了禮,又受了其他人的禮,大家方依例分坐了三桌,熱熱鬧鬧用了一頓晚飯。
回到新房,劉姨娘和白姨娘來問安,惟獨不見蔣姨娘。
孔琉玥忙問怎麼回事。
劉姨娘忙道:“說是一早起來吹了風,有些不舒服,怕過了病氣給侯爺和夫人,請婢妾幫忙回夫人一聲。”
孔琉玥看了一眼一旁正看邸報的傅城恆,見他連頭都未抬一下,似未聽見白姨娘的話一般,只得說道:“既是如此,明兒個請個大夫來瞧瞧,省得拖成了大病。”命白書,“明兒個一早回了三夫人,請大夫去!”
“是,夫人。”白書忙屈膝應了
孔琉玥又說了幾句話,打發了劉姨娘和白姨娘。
第二日,白書果然回了三夫人,請了個大夫來給蔣姨娘瞧病。
孔琉玥使了梁媽媽去看著。
沒想到梁媽媽回來後卻是一臉的怒氣,“……大夫說蔣姨娘脈象雖然有些弱,瞧著當是憂思過度、心氣鬱結所至,並不大礙,只是心病還須心藥治,若是能稍微放寬心些,陰陽調和些,則‘氣血兩旺,更易痊癒’!夫人聽聽,這話兒可氣不可氣,她是個什麼人物,說穿了不過是伺候夫人和侯爺的奴婢罷了,就敢喬張拿勢的擠兌起夫人來,皆是打量著夫人性子好,看來明兒真該叫了她們幾個來夫人跟前兒立規矩!”
‘憂思過度’、‘陰陽調和’?孔琉玥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原來蔣姨娘竟不是生病了,而是閨怨,竟是在怨她這個當大老婆的,沒有勸自己的丈夫去睡她?這話簡直就是活打她的嘴,說她這人當大老婆的善妨呢,難怪會將一向喜怒不流於色的梁媽媽也氣成這樣!
她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淡聲吩咐梁媽媽:“你把這話兒透露給石媽媽和董媽媽聽聽,另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