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因故意說道:“具體會多哪些菜,我這會兒就不告訴二弟妹了,省得事先知道了,到時候減低了驚喜的程度!我只告訴二弟妹,這二十道菜一定會讓所有人都耳目一新,一輩子難忘的!”
說完不忘挑釁的看三夫人一眼,笑道:“三弟妹,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好生品嚐品嚐哦,將來做了一府主母之後,也好時常做了來三弟和釗哥兒顏姐兒都飽飽口福!”她不是最不喜歡聽到諸如分家之類的字眼嗎?她就偏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最好能將她即刻氣死過去!
一席話,說得三夫人恨得牙癢癢,面上卻滿滿都是笑,“好不好,還得祖母她老人家說了算,您說是不是啊大嫂?”提醒孔琉玥,老太夫人還在呢,這個家還輪不到她做主!
孔琉玥就笑了起來,“是啊,好不好,都得祖母她老人家和侯爺說了算,畢竟這是永定侯府!”回敬三夫人,這畢竟是永定侯府,真正能當家做主的,除了老太夫人,還有傅城恆,其他人都得靠邊兒站!
三夫人的呼吸一下子就加劇了好多,孔琉玥只當沒聽見,扭頭繼續與二夫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擺碗筷,等到擺完之後,依然看也不看三夫人一眼,與二夫人相攜著復又回到了暖閣裡。
彼時老太夫人已經與太夫人說完話,也出來到了暖閣時,太夫人的神色看起來平靜了許多,只是看向孔琉玥的眼神,依然很不善就是了。
孔琉玥只當看不見,吃完飯陪著老太夫人說了一會兒話,便跟傅城恆回了蕪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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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蕪香院,孔琉玥第一時間將梁媽媽叫了過來,吩咐道:“我即刻寫一封信,明兒一早你便送到伏威將軍府去,同樣等著將韓小姐的回信帶回來,記得速去速回。”
梁媽媽忙應了,正要問是什麼事這麼急,孔琉玥已先說道:“剛剛在樂安居時,我在三夫人面前放了豪言,說明兒會比往年多整治二十道菜,與往年的一起湊足一百二十八道,想讓韓小姐幫著擬擬選單,並寫明每道菜的做法,所以需要你早去早回,不然時間來不及。”
“我明白了,夫人放心。”梁媽媽聽在耳裡,便知道三夫人這次是真惹到夫人了,不然夫人也不會忽然想要壓她一頭。按說後天就是除夕了,眼下該以“穩”字為主的,但三夫人也委實太囂張了,這次再不給她點顏色瞧瞧,誰知道她下次還會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梁媽媽又說起凌總管拿了碧蘭去之後的事來,“……凌大總管直接命將人鎖了起來,那蹄子還在那裡呼天搶地的,等到盧嬤嬤去了之後,一碗啞藥灌下去,想喊也喊不出來了。她一家子包括孃老子並兩個哥哥一個妹妹也都被鎖了,他們一家的東西也一併包裹好了,只等明早城門一開,便送到莊子上……經此一事,看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蹄子們還敢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說著滿臉是笑,“說來今兒個之事,悉賴侯爺的雷霆手段,侯爺連問都不多問,便直接夫人擋在頭裡,幫夫人把麻煩解決了,夫人可得好生謝謝侯爺才是。”
孔琉玥卻一下子想到了下午傅城恆說她該‘獎勵’他時,自己鬧的烏龍,微微紅了臉,命白書取了紙筆來,飛快把事由給寫清楚,然後裝好,交給梁媽媽命她明兒一早便送出去。
梁媽媽接過信,屈膝行了禮,退了出去。
這裡孔琉玥方起身去了套間兒裡。就見傅城恆正坐在燈下看邸報,沒脫皺得緊緊的,像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似的。
孔琉玥沏了一杯熱茶遞給他,問道:“可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了?後日就是除夕了,好歹把心放寬些,等過了年後再為這些俗事煩心也不遲。”
傅城恆接過茶喝了一口,眉頭稍展,說道:“也不算是我遇上了棘手的事,是邊關。近來西番多有進犯我大秦邊關,雖都是小股人馬,西番王室也稱不知情,但今年西番的歲貢卻是遲遲未送到,我在想,西番是不是對大秦有貳心了?……我與你說這些枯燥的軍國大事幹嘛,沒的白聽得你昏昏欲睡!對了,後日祭祖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這可是府裡每年頭一等的大事,出不得半點岔子……”
還有一句話他沒說,這畢竟是孔琉玥暫代管家後最重要的事,若是這件事處理不好,之前的事饒是她處理得再好,旁人也只會將這些好都直接抹殺掉,只看得到這一件不好。
他有些猶疑,“要不,我去跟祖母說說,把盧嬤嬤借給你使幾天?”
是怕她把事情辦砸了,以後在府裡便再立不起來了吧?孔琉玥心裡一熱,面上卻故作生氣故作委屈的道:“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枉我那麼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