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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是這樣!”

“竟還有這樣的事?”老太夫人被傅城恆一席話說得臉色大變,隨即便看向猶跪在地上的傅旭恆厲聲問道,“你大哥說的,可是真的?我大秦自開國以來,皆以仁孝治天下,我們家也是一樣,自祖宗以來,便皆是寬柔以待下人,可你倒好,竟敢逼淫起嫂婢來,若傳了出去,祖宗顏面何存?”

傅旭恆在方才孔琉玥與老太夫人說話時,已暗中組織了一套對自己最有利的說辭,因此面對老太夫人的質問,倒也並不慌張,而是恭恭敬敬磕了個頭,方說道:“回祖母,大哥說的,也真,也不真。。。。。。”

說著面露慚色,“我的確與大嫂屋裡的丫頭做出了醜事,但我昨兒個喝了點酒,酒後一時把持不住也是有的。至於大哥說的‘逼淫’,我就實實不敢領了,祖母您老人家也知道,連日來我都窩在清溪塢,甚至都沒去給您老人家請安,若說我要‘逼淫’,連院門我都未曾出過半步,又哪裡來的機會?”

慚色又很快變作了委屈之色,“再者,那丫頭畢竟是大哥和大嫂蕪香院的,她若不是也有那個心,我甚至連見到她的機會都沒有!我也知道出了這樣的事,大嫂抹不開面子,所以才我已與大嫂說過,願意過幾日便挑一個吉日,擺上幾桌酒,搭上一臺小戲,明堂正道的納了那個丫頭做妾,往後也好好待她,算是給她一個交代,也算是給大哥大嫂一個交代。但只大嫂卻不依不饒,還定要攛掇了大哥將我送官治罪去,祖母也知道,我如今不過一個白丁之身,不比大哥位高權重,若是真被送去了京兆府,誰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來?娘和景真聽了,都十分慌張,又擔心會影響到咱們整個永定侯府的體面名聲,所以才會哭作一團的,還請祖母明鑑!”說完又恭恭敬敬磕了個頭。

老太夫人的臉色隨著傅旭恆的這一席話說畢而緩和了不少,“嗐”了一聲,“我當什麼大事呢,不過這麼件小事罷了,何至於鬧得這般不可開交?”

看向傅旭恆,“你也是,要收屋裡人哪裡不好收,怎麼偏就瞧上了你大嫂屋裡的丫頭,偏生事先又不打一個招呼?也難怪你大嫂會生氣,傳了出去,咱們侯府的體面名聲還要是不要?”

說完又看向孔琉玥,“你三弟此事的確做得欠考慮了些,我事後自會罰他的。但只事情既已出了,他也願意給那個丫頭一個名分,對了,那個丫頭是叫什麼琴,哦對,藍琴來著,那我待會兒便打發盧嬤嬤接她去,讓她先在我屋裡當一陣差,等過了這陣子,再挑個吉日,將她風風光光給了老三,讓她掙足了體面,你看可好啊?”

一個女孩兒的清白名聲乃至後半輩子的幸福,在老太夫人口裡卻輕描淡寫成了“不過這麼件小事”,還自以為給了她多大恩典似的,說什麼將她“風風光光”的給傅旭恆,讓她“掙足了體面”!

孔琉玥氣得滿臉通紅,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便掙脫了傅城恆手臂的箍制,上前兩步對著老太夫人冷笑道:“祖母方才難道沒聽侯爺說藍琴這會兒正‘遍體鱗傷’嗎?由此可見昨兒個之事根本非她所願,而是被強逼的!既已知道她是被強逼的,我又怎麼可能再將她白送給傅旭恆那個禽獸,再次將她推入火坑之中?您聽好了,我不會將藍琴給他,我只要公道!”

老太夫人沒料到孔琉玥的態度會這般堅決,怔了一下,方回過神來,面上隨即帶上了幾分不悅,道:“孔氏,你如何能這般不識大體?你別忘了,你是堂堂永定侯夫人,若是此事傳了出去,最沒臉的人就是你!就算你不顧你自己的體面名聲,也該想一想永定侯府的體面名聲罷?你也太不識大體,太讓我失望了。。。。。。”

孔琉玥不待老太夫人把話說完,已冷冷接道:“體面算什麼東西?名聲又算什麼東西?比得上藍琴的清白乃至她後半輩子的幸福嗎?我是不識大體,而且還會不識大體到底,拼著一切代價,我都要將那個傷害藍琴的禽獸繩之以法,為她討回一個公道!”

她說這番話時,不論是神色還是語氣,都帶上了一份神聖不可侵犯般的凜冽,以致老太夫人一時間竟被她鎮住,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屋裡也難得安靜了下來,只聽得見人或輕或重的呼吸聲。

在這樣的安靜中,傅旭恆不由又有些慌了起來,且也有幾分氣,他好不容易才說得祖母鬆動了,提出了將藍琴先接到她屋裡,等過陣子再明堂正道的給他,讓他既能將此次的事情混過去,最終還能得實惠白撿一個絕色美人兒,心裡正暗暗高興,——至於祖母說的“時候自會罰他”,他是半點都不擔心,祖母向來疼他,到時候他嘴甜一點,態度放謙恭一點,祖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