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郭守雲的臥室裡,謝尼維金娜正呆呆的坐在床前,她身上還穿著那一套黑色的晚裙,上樓後的這半個多小時裡,估計她就是這麼坐著愣神了。當聽到臥室外傳來房門輕響的時候,她慌不迭的站起身,手提著裙裾,快步迎了出去。
“嗯,”郭守雲隨口哼了一聲,看都沒看她。他解下外套,拿在手上舞了一圈,而後就那麼一甩胳膊,將外套扔到了沙上。
謝尼維金娜就沒有伺候過人,自然也不知道這時候應該做些什麼,她就那麼站在旁邊,瞅著郭守雲脫鞋子,換鞋子。老實說,這段時間郭守雲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在遠東,他只要一進門。立刻就有人過來打點,給他脫外套、換鞋子,而後等他坐到沙的時候呢,或是清茶或是咖啡,要嘛就是一杯香醇地紅酒,便不失時機的端上來了。而現在呢,他身邊也有女人,可是這個女人顯然不太懂事,也不會伺候男人——離開將近一週了,說實話。郭守雲還挺想念自己那幾個女人的。
要說起來,儘管郭守雲嘴上不說,行動上也沒有太多的表現,但是他對莎娜麗娃幾個人還是很有感情的,如果說幾個女人中有誰出了狀況,他絕對會“吃人”。而對眼前這個謝尼維金娜,他沒有絲毫的感情。儘管他覬覦著人家的**。在郭守雲看來,人的精神和**是兩層的,是應該區分開來對待的,**很現實,精神過於虛妄。前得到容易,後要想得到則需要花費一番力氣。而從這個角度來看,眼前這位送上門地“美人魚”,充其量就是他郭守雲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是他今後幾天拿到床上暖被窩的“有機物玩具”。至於其它的,郭守雲懶得去想,也沒那閒工夫去想。
“過來,”換上一雙暖暖厚實的毛拖鞋。郭守雲仰巴拉叉的依靠在沙上,他斜眼瞄著廳中一臉侷促的謝尼維金娜,伸出兩根手指勾了勾,說道。“我有話要問你。”
謝尼維金娜略一猶豫,便邁步走到沙前,而後在距離郭守雲將近半米地地方坐了下來。
“坐那麼遠幹什麼?我會吃人嗎?”郭守雲瞅著這個女人,失笑道。
謝尼維金娜聽到“吃人”兩個字,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她一手扶著沙椅背。身軀輕抬,豐滿的翹臀在沙上一點點的蹭著。挪到了郭守雲的身邊。
“哎,這就對了嘛,坐近一點才好說話嘛。”看到身邊這個性感媚人的女人對自己如此畏懼,郭守雲地心裡竟然有著很強的快感。他撩起謝尼維金娜晚裙的下襬,伸手在兩條附著了黑色網格絲襪的豐滿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說道,“說吧,鮑里斯那個老傢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千萬不要騙我,我這個人脾氣時好時壞,而一般被人騙了之後,我還能保持好脾氣的情況少的可憐。”
謝尼維金娜知道自己的分量,別列佐夫斯基她惹不起,甚至連在他面前大聲說話地勇氣都沒有,在她們這類女孩的眼裡,別列佐夫斯基就是“教父”,就是掌控著一切生殺大權的主宰。他說一句話,甚至只需要一個暗示,自己就會死的很悽慘,別說前途啦,能把命留下就是好事。而眼前這個郭守雲呢,儘管她之前瞭解不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現在別列佐夫斯基有求於他,僅從這方面看,這個年輕地男人也是惹不起的了。
現在對她來說最為難的是,郭守雲要打聽別列佐夫斯基與自己之間的交易,而自己呢,一方面不敢得罪他,一方面又不敢把幕後真相說出來,更何況,別列佐夫斯基只是說讓自己灌這個男人喝酒,陪他上床,然後設法迷住他,讓他同意一些交易。至於說別列佐夫斯基這麼做的目地,以及那些交易地具體內容,她謝尼維金娜壓根就毫不知情,說,從何說起啊?
其實呢,謝尼維金娜倒是誤會身邊男人的意思了,郭守雲只是需要打聽她與別列佐夫斯基之間地交易,至於說更深一層的資訊,他也從沒指望著能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別列佐夫斯基是什麼人啊?她謝尼維金娜又是什麼人啊?說白了,她充其量也就是人家手底下的一個高檔妓女而已,人家在商業上的要密,怎麼可能讓她這樣一個女人知道。
“郭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謝尼維金娜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我不偏您,我們這次過來,只是為了錢而已。”
謝尼維金娜被郭守雲的氣勢所壓,最終還是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倒了出來。“別列佐夫斯基先生,現在是我們體運委最大的資金贊助人,我們的訓練場地在經費投入上,需要他的幫助,而且明年的巴塞羅那奧運會,我們也需要他地資金支援。”謝尼維金娜說道。“這次,他答應給我們,只要來出席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