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經歷了太多太多,從一個普通人,利用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爬到了遠東決策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其間,郭守雲究竟背叛了多少人,出賣了多少人,吸乾了多少人的血汗,這些事情已經無從統計了。而今,那些說起來都會令人不寒而慄的陰暗東西,終於在長期的積聚過程中爆出來了,而這一場爆來勢兇猛,以郭守雲那副強悍的心理承受力,他兀自有了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同時呢,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最大的一個對手維克托倒下了,一個曾經的合作雅科夫死去了,兩個女人也相繼離開了他,這一連串的事端累加在一起,其對心靈的打擊力之強,是外人所無法體會的。
話說回來,有打擊就會有蛻變,面臨這種精神上的重擊,郭守雲有兩個方向可以走,一,是變得的更加堅強,堅強到人性全無,二,則是蛻變,向溫情的那一方蛻變,重拾一些曾經被他拋卻掉了東西。至於這兩條路中他會選擇哪一條,現在還不好說。
………【第六八九章 “8。24”會議】………
希奎娜走了,郭守雲的情緒出現了前所未有的一場波動,在撫遠的一家小野菜館裡,他甩開以往的理智與沉穩,史無前例的喝了個酩酊大醉,最後,還是在中方秘密部門的護送下,狼狽不堪的回到了哈巴羅夫斯克,回到了他的老巢。
不過,無論是情緒的波動也好,酒醉後的失儀失態也罷,都沒有影響到這位遠東巨頭的正常思維方式,在憨醉醒來之後,他並沒有按照弟弟的建議前往阿根廷,前往布宜諾斯艾利斯去找回潛居的葉列娜,而是抖擻精神,打起十二番的精神,重新投入到了繁瑣而緊張的工作之中。作為遠東的決策,郭守雲知道,這段時間哈巴羅夫斯克離不開他,他不僅要緊盯著遠東共和國的組建工作,同時,還要集中精力準備應對莫斯科的那場風波,在他的記憶中,克里姆林宮對代表會議方面的最後一戰已經迫在眉睫了,在這個關頭,他絕對不能離開哈巴羅夫斯克。
在八月中旬到九月初的一段時間裡,莫斯科的局勢變得愈緊張,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之間的對峙,已經從最初的政治鬥爭形勢,演化到了明刀明槍的準軍事對抗,在郭守雲的眼裡,哈斯布拉托夫與魯茨科伊等人顯然是瘋狂了,在將代表會議的駐地潛入白宮之後,以他們為的代表會議反對派,幾乎是在一夜之間便將白宮變成了一個軍事政變的策動大本營。在八月中下旬的一週多時間裡,代表會議公開對外招募準軍事人員,同時,在阿恰耶夫的幫助下,大批的武器被囤積到白宮的倉庫裡,一個人數過六百的戰鬥小組,在白宮內組建起來——他們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在特殊情況下,這一支準軍事組織將為代表會議提供軍事上的安全保障。
而面對代表會議方面地一連串軍事舉措,克里姆林宮沒有做出任何正面的反應。葉氏在幾次公開的露面中,都一再回避談論這個問題,與此相反,人們能夠從他口中聽到的,似乎只有對和平解決“兩個中央鬥爭”的合理性倡議。老實說,在更多時候。葉氏的表態甚至會給人一種畏畏尾、奴顏卑膝地感覺,可在郭守雲的眼裡,這一幕幕的表態無非都是做戲,都是做給上億俄羅斯公民看的,正是透過這一場場惺惺作態的表演,葉氏將自己裝扮成了一個極力維護和平,力圖挽回聯邦局勢的民主鬥士,可是在背地裡呢,這個傢伙已經做好了武裝驅散代表會議的全部準備。從某種程度上說,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的瘋狂,正是在克里姆林宮所製造的強大壓力地逼迫下行程的。他們之所以要成立那個只有六百人的準軍事組織,目地無非就是在關鍵時刻自保。八月二十四日,郭守雲在遠東軍區總指揮部衛隊的護送下,前往北海艦隊司令部參加了一場會議,而同時出席這場會議的,除了他之外,還有俄羅斯聯邦目前的幾個重要的人物,在這其中,就包括霍多爾科夫斯基、維諾格拉多夫、別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以及斯模稜斯基六位巨頭。同時,出現在會場上的,還有來自克里姆林宮以及聯邦政府內部的幾位實權人物,比如說克里姆林宮保衛局局長科爾扎科夫、內務部部長葉林、國防部長格拉喬夫、安全部長戈盧什科以及外交部長科濟列夫。
這是一場註定不會被載入史冊的會議,因為在正常會議進行的過程中,與會地幾方都沒有安排必要書記員,而且按照與會各方的要求,任何人都不許對會議上談及的內容做任何形式的錄音、筆錄甚至是簡單的會議摘要。也正因為如此,郭守雲在他的私人筆記中給這場會議起了一個名字——暗箱會議”。
儘管這場會議制定不會被載入史冊。但是它所起到的作用,必將對聯邦的政治程序以及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