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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七人集團脫獄後的七月份,剛剛從莫斯科返回塔吉克都杜尚別的拉赫莫諾夫,突然一改以往那種優柔寡斷的作風,對包括幾大黨在內的諸多反對派,實施了強硬的鎮壓,七月十日,塔吉克最高蘇維埃布命令,禁止一切反對黨的公開活動,隨後,這項法令在塔吉克斯塔最高法院獲得了透過。七月十二日,為保障塔吉克斯塔的國家安全以及政局穩定,拉赫莫諾夫以代行國家元的名義,邀請隸屬於列寧格勒軍區的第201師進駐杜尚別近郊。
還是在這個七月份,自恃“居功至偉”並由此棧戀國防部長一職不肯離去的沙波什尼科夫,在與原蘇聯國防部長亞佐夫進行了三十分鐘的會談之後,正式宣佈辭去聯邦國防部長一職,而後,悄無聲息的離開莫斯科,返回老家頤養天年去了。
這一連串的變故,真可謂是一場精彩的表演,其時,尚在新西伯利亞的郭守雲聞訊之後,當即便取消了前往莫斯科與別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談判的計劃,對他來說,這個時候去莫斯科可不是什麼聰明的選擇,為安全起見,他覺得自己還是再觀望一下比較恰當。而與他相比,霍多爾科夫斯基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老小子淋了一場雨,第二天又急匆匆的返回了後貝加爾,現如今局勢複雜,他得回去把自己的地盤看好了,省的出了什麼亂子。、
玩政治是講究資歷、講究威信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個曾經在政壇上呼風喚雨的強勢人物,即便是消沉上兩三年,等他再次復出的時候,身邊仍舊不乏成群的追隨。為此,郭守雲這幾位巨頭,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掉以輕心。
………【第六六五章 免談】………
濛濛的細雨籠罩著植滿青松的共青城原遠東紅軍烈士墓地,身著一襲純黑色的襯衣、西褲,郭守雲靜靜地站立在一方純白色的大理石墓碑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幾方正緩緩落入坑內的棺槨。
“立正!”穿著一身筆挺軍裝的扎洛克涅耶夫今天看上去精神抖擻,他那魁梧的身姿站得筆直,如果不是有一條胳膊還打著石膏,任何人都會把他看做是一個即將出行作戰的軍官。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持槍站立在墓地四周的二十幾名士兵挺直了身軀,老實的軍禮專用步槍被他們整齊劃一的抱在了胸前。
“預備!”又是一道命令傳達下來,一支支黝黑的步槍高高豎起,黑洞洞的槍管,瞄向了烏雲密佈的天空。
“鳴槍!”扎洛克涅耶夫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而隨著他的這一聲命令,乒乒乓乓的槍聲響徹了這個墓地的上空。
“郭先生,”與一名急匆匆趕過來的保鏢低語幾句,撐著一把雨傘的波拉尼諾夫湊到郭守雲耳邊,輕聲說道,“維克托先生來了。”
“哦?”郭守雲回過神來,他扭頭看了自己的秘書一眼,壓低聲音說道,“在哪兒?”
“在後邊的車上,”波拉尼諾夫回答道。
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郭守雲默默地點了點頭,卻沒有當下離開去見自己那位老嶽
“槍上肩!”連續的三次鳴槍之後,扎洛克涅耶夫少校喊了一聲,隨即轉身走到郭守雲的身邊,微笑道,“郭先生。我剛剛才聽說,妮娜將軍生了個兒子。呵呵,我現在說一聲恭喜的話還不晚吧?”
“不晚不晚,”伸手在對方的肩膀上拍了拍,郭守雲笑道,“說起來。我還給你留著一份喜酒呢,等回頭有時間到我那兒去,咱們坐下來好好的喝一杯。”
“嘿嘿,最近一段時間恐怕不行了,”扎洛克涅耶夫少校嘿嘿一笑,說道。“今天上午接到集團軍指揮部地命令,讓我三天內到十二大隊報道。哎,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所以啊就公事為重吧,嘿嘿。*****”
“軍區給你安排的什麼新職位?”郭守雲笑道,“我只聽挈廖緬科將軍談到過一次,只不過他那時候還沒有做出正式地決定。”
扎洛克涅耶夫少校會心一笑,他知道,自己這次得以連升兩級。直接出任第十二大隊的中校大隊長,肯定是眼前這位郭大先生在背後推動的緣故,而他現在之所以會這麼說,無非是不希望給別人留一個干預軍政的印象。
“是十二大隊的大隊長,”揉揉鼻子,他說道意嗎?”
“當然滿意。”扎洛克涅耶夫少校很痛快地回答道。“不瞞你說,我當初為了能夠調去十二大隊。先後打了四次請調報告,可最終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任何的回覆。如今嘿嘿,沒想到一調就調到了大隊長的職務上,這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