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災難,往往就是因為一系列的過失累計所造成的,在這一段時間裡,郭守雲所犯下的措施確實太多了,而在這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對遠東所面臨的外界形式過於樂觀了,因此,也嚴重低估了他所面臨的重重危險。
就在所他乘坐的遠東航班離開哈巴羅夫斯克兩個小時之後,遠東軍區參謀本部裡,迎來了一位神秘的莫斯科貴客,剛剛被任命為聯邦安全域性副局長的謝爾蓋。伊萬諾夫,對於他來說,此次秘密潛來遠東的目的只有一個:說服遠東共和國參謀本部總參謀長席賈霍夫,讓他在一場即將到來的大事件中,保持相對中立的立場。
坐在那張由郭守雲贈送的義大利豪華辦公桌後面,一身大將軍服的席賈霍夫眉頭緊鎖,在一片煙霧繚繞中,可以隱約看到那雙淡黃色的眼睛裡,正閃爍著一種興奮與忐忑交雜的神采。而坐在他的對面,年輕的伊萬諾夫看似表情平靜,實際上,心裡卻在連連打鼓,他知道,眼前這位將軍的表態,就直接關乎到遠東大局的走向,也將直接關乎到他們這些人的未來命運。毫無疑問。如果席賈霍夫不加入莫斯科的陣營,那麼這個規模龐大的計劃將無法付諸最終實施,只要緊握住軍權,郭守雲就能在任何危機地情況下反敗為勝。遠東數十萬的國防力量不是吃糠咽菜的,那是可以在關鍵時刻逼迫莫斯科做出任何讓步的強大軍事力量。
再此次前來哈巴羅夫斯克之前,莫斯科方面針對遠東共和國地整個軍方領導層做了深入的研究,按照他們的分析,在遠東的軍界內部,身為國防部長的挈廖緬科,實際上是郭守雲一手扶植起來的鐵桿親信,有小道訊息稱,這老頭剛滿六週的孫女。已經同郭守雲的三兒子訂了婚約,在這種情況下,要想說服他背叛郭氏,難度實在是太大了。再看身為國防部副部長、海軍部總司令的西羅諾夫,這老頭一向以穩重著稱,而相比之下。他地野心卻小了很多,而且這些年來。這老頭與郭守雲相處的很不錯,他們之間的交情就是一種忘年交,因此,要想說服他也存在著很大的難度。那麼最後這是個席賈霍夫了,此人在遠東軍方三大要員中,是年紀最輕的一個,同時,也是野心最大的一個,當然,最重要地一點是。此人的內心深處。一直對郭守雲當初地安排深為不滿——他在遠東軍區內的資格最老,按理說。他當初最有資格被任命為遠東軍區的司令員,也就是現在的遠東共和國國防部長。但是呢。就因為他與各二級集團軍司令關係密切,郭守雲對這個人物採取了一手拉攏、一手壓制的政策,硬生生將他從應得的那份權壇上拽了下來,並在過去相當長的時間裡,一點點削奪他的兵權。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想要撬動遠東軍界這塊鋼板,從此人身上下手絕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但是現如今呢,伊萬諾夫現,他們的預估還是過分地樂觀了,眼前這位遠東大將地確很有野心,也的確對郭守雲存在著很大地不滿,可與此同時呢,這老頭對那個姓郭的年輕人,也存在著很深地畏懼半個小時了,這傢伙整整吸了一根雪茄煙,可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做出任何形式的表態。
“席賈霍夫將軍,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籌措良久,伊萬諾夫決定再進一步的向對方剖析形勢,他說道,“現在的情況是,郭氏集團的資金已經出現了枯竭問題,遠商行的儲蓄款缺口至少高達七十億,其抗風險能力等同於零。現在,我們在諸多方面都做好了安排,只要遠商行出現財務危機,郭守雲絕對無法在任何渠道籌集到資金,面對我們安排的輿論攻勢,遠商行將在未來一週內出現大規模的擠兌情況,而類似的情況只要持續三天,郭守雲無法籌集到足夠資金返還儲戶,央行方面就會第一時間出面凍結他的全部資產。將軍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郭守雲控制遠東的最大籌碼是什麼,而當他的資產被凍結之後,您認為他的權力還能存在的下去嗎?”
“你們的計劃似乎過於樂觀了,”席賈霍夫扔掉手中的雪茄煙菸頭,隨即,順手又抓了一根叼在嘴裡,同時含糊不清的說道,“不怕告訴你,郭守雲的手上還有的是資本,就我得到的訊息,一週前,才剛剛有一艘盛滿黃金的貨輪駛離遠東,透過這一場黃金貿易,他至少可以籌集到五十億美元的資金,而這些錢”
“而這些錢,郭守雲註定在短期內是拿不到的,”不等對方把話說完,伊萬諾夫便搶著說道,“我也不怕告訴將軍,此前向郭氏集團下黃金訂單的,正是摩根斯坦利,而他們的商務代表現在就在莫斯科,按照計劃,那一筆黃金抵達比利時的時候就會被扣下,將軍可以想一下,如果這批黃金被扣七天,那麼這筆交易就算是郭氏集團違約了,到那時,即便是摩根那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