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國內幾個設立在遠東的旅行社,也被這邊地相關部門查封了。這在一定程度上給我們造成了損失。苛刻的合作條件,再加上此前不太友好的往來態度。這令國內一部分原本就反對這種合作的人有了更多的口實,所以說,如果中遠的第一筆合作專案做不好,那我今後的展肯定會前景黯淡。”
孫紅羽說到這裡頓了頓,她看郭守雲將檔案翻到最後一頁。這才繼續說道:“你也看到了。這份合作意向完全是按照你之前所提出來的要求修改地,毫不客氣的說。我已經把自己能做到一切都做到了,接下來,這合作就只能看你地態度了。我知道,你現在仍舊對當初貿易公司被查封的事情耿耿於懷,而在這一點上,我們也作出了補救措施,原來負責偵辦這一系列案件的相關人,現在都已經被撤換掉了,國內對你和守成也做了重新的定性。當然,亡羊補牢的事情即便做了,終究還是會留下遺憾,不過作為老朋友,我衷心希望過去地事情不要影響到咱們今後地合作,嗯,即便不是為了生意著想,你也可以看做是紅姐對你的懇求。說實話,我可是看著你們兄妹三人一步步展起來地,難道這份交情,還不足以讓你網開一面嗎?”
孫紅羽說話的工夫,郭守雲已經把檔案看完了,而對方所說的這一番話,他也都聽進去了,對於他來說,目前的形勢是好處拿到手了,中遠也不會在今後的合作中力圖涉足遠東,從而威脅到郭氏集團的利益。兩項一綜合,再加上孫紅羽這番懇切的話,他作為郭氏集團的當家人,的確沒有理由再額外提出什麼異議了。不過話說回來,有些事情他郭守雲私下做決定是不可行的,就像與中遠的合作,這背後還牽涉到莫斯科權力層的考慮,換句話說,今後與中遠如何合作,合作到什麼程度,這還需要看維克托他們的意思,這些高層大佬目前才是真正可以下定論的人。
“尼基塔,你去把那個孫孫長石先生請上來,”放下手裡的檔案,郭守雲沒有直接回答孫紅羽的話,他扭頭看了一眼正端著酒杯自飲自樂的尼基塔一眼,說道,“還有,去告訴咱那兩位老爺子,就說南邊的朋友過來了,問問他們打算什麼時候接觸一下。”
“好的先生,”尼基塔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朝外走去。
“紅姐,”等到尼基塔出門之後,郭守雲說道,“就像你說的,國內目前情勢複雜,可你也應該知道,老毛子這邊的情勢要比國內複雜百倍。目前,我的確能在一定程度上主導遠東的大局,但是,這權力不是憑空落下來的,更不是僅靠我和守成的努力就能拿到手的,我們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說白了,還是老毛子中央權力各方博弈所促成的結果。不瞞你說,小弟我貪財,可我為什麼貪財?因為對於我來說,資財不僅僅是生活的必需品,而且還是保命的必需品,有雄厚的資金實力作為後盾,遠東的官員才會聽話,那些在背後操控著整個俄羅斯大局走向的人才會處處護著我,給我開綠燈,保駕護航。如果沒有了雄厚的資金,可以肯定一點,我將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簡簡單單的人間蒸掉。同樣的,那些大人物對我的支援,他們給我開啟的綠燈,也是有限度的,在他們默許的範圍內,我做什麼都無所謂,甚至是殺人放火他們都能找個藉口替我掩飾過去。為什麼?因為這些都威脅不到他們的利益,而威脅不到他們利益的事情,永遠都是小事,他們不會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就抹殺像我這麼一個極富價值的資金支援。那相比之下,對他們來說什麼才是大事呢?就像與中遠的合作,這就是大事。莫斯科的權力爭奪,不管打的多麼激烈,說到底,都是老毛子自己人在內鬥,大家流血流在骨子裡,從外面看,即便是鮮血淋漓、滿目瘡痍,那也只是他們自己的事,與外人無干。倘若是在這個時候,我明目張膽的與中遠進行全面合作,那性質就不同了,別的不敢說,至少到時候我會盡可能的提前跑路。”
“所以說,這次咱們的合作,還需要看長石接下來的談判?”孫紅羽能夠理解這一點,她點點頭說道。
“不錯,”郭守雲笑道,“這份合同呢,是我所需要的,而接下來,你們要做的就是擺平莫斯科那些人。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只要他們那邊沒有了意見,那麼咱們的合作就可以正式開始了,比的我不敢說,就看在紅姐你的面子上,今後的合作中我也會考慮讓你們撈到實惠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孫紅羽吁了口氣,對郭守雲抱怨道,“說真的,這次過來之前,上面的人專門找我嘆了幾次話,按照他們的預估,同莫斯科方面達成妥協並不困難,因為他們現在在很多涉外問題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