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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被累死一樣。習娃子!你還站在旁邊做什麼?還不趕緊搭把手幫偉偉把袋子卸下來。順便到孫波的小賣部裡提幾瓶酒回來,今天留偉偉到家裡吃飯。”

“也沒個什麼,就是今天在共大放野火撿了幾個荒狗子,看到習娃子在家裡,就送了只把過來。”楊偉在習娃子的幫助下把袋子弄到廚房裡,笑道。聽聞習娃子他媽要留他吃飯,趕緊不迭地擺手,“不,我馬上就回去。嬸孃你就不要那麼麻煩了。”

“想回去?談都不談!我告訴你,你不要有那個想法!媽,你尋這好弄一點的先炒兩個,我今天跟偉偉兩個喝點酒。”習娃子蹲地上把蛇皮袋解開,裡面的東西都一股腦全到了出來,“呀,這東西就是荒狗子?看起來也不像能吃得下人的傢伙。小時候一哭我媽媽就拿這東西嚇我,搞得我還一直以為荒狗子就有好嚇人呢!”

“那都還不是你死鬼外婆嚇我?再說了今天要不是偉偉把這拿過來,我也搞不清楚荒狗子究竟是個麼東西。”楊寶平的婆娘也是一臉的不得弗。

“我叔不在屋裡呢?出去打牌去了嗎?”楊偉實在是拗不過習娃子和他媽媽兩個人,只好在他家水井邊洗了手臉,拿個小板凳做了下來,等著楊習買酒回來了就在他家裡吃飯。

楊寶平的婆娘蹲在一邊剝皮,聽得這話,立馬就住了手,抬起頭道:“你那個叔子啊,除了吃飯的時候在家,其餘時間幾時還看得到人?也不曉得他一天到晚在外面都搞些麼事,屋裡什麼事他都不管的。”

正在埋怨間,楊主任回來了。一進門就被這個血哧拉呼的大東西很是嚇了一跳,待得問清楚是啥物之後也是一陣感慨久仰大名。

這荒狗子還真的不愧是帶了個狗字,那肉吃起來和以前所吃過的狗肉味道差不多。真要說這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同的話,貌似這玩意比狗肉更有嚼勁,濃郁的肉香中又帶著股腥羶味兒,讓人忍不住就胃口大開。

飯桌上,楊寶平美滋滋地咪了口小酒,說道:“今日是沾偉偉地光,要是平時哪裡還吃得到這種東西。哦對了,偉偉你那個地方準備要怎麼弄,到時候習娃子反正沒得事,蹲家裡天天打牌還老是輸錢,乾脆你哪裡有要幫忙的就過來喊他一聲。”

“呵呵……那還要說。習娃子是跑不掉的了。來,叔子,嬸孃你們也喝。習娃子!”楊偉笑著朝楊習舉了下杯子,一口喝了個乾淨。

習娃子一邊給他倒酒,一邊也笑著說道:“幫忙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關鍵是看你小子有沒有票票了,皇帝都還不差餓兵呢。”

“你放心,還把你給餓到了不成?”楊偉笑著,頓了頓,又說道:“我那邊打算從明天起就開始沿著河邊種一大圈狗桔子樹,先把外圍的防衛工作搞好,再到裡面起些豬屋啊雞屋之內地東西。這隔過年只有不到兩個月了,該搞的東西都儘量地先把它搞出來。”

“這些東西光請人工都要不少錢呢。”楊寶平他婆娘感慨了一下,忍不住就開始說自己的兒子,“個表子養的習娃子,到外面打了這麼多年的工,一分錢都是沒有拿回來的。你看別個偉偉,出去搞了兩年,就賺了這麼多錢回來……”

楊習也不甘示弱,笑道:“你這是在罵我啊?你還不是罵你自己。再說了,當時我說不肯讀書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你們像偉偉地爸爸樣拿起那麼粗的棍子滿場子趕倒打啊。老拿我和偉偉兩個比,人偉偉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出去打工肯定是又舒服工資又高。我呢?剛剛讀了個初中,根本就不能拿來比嘛!”

一桌子人都笑了起來,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直是乾的杯盤狼籍猶相對。

將近九點,楊偉方從習娃子家裡擺脫了出來,搖搖晃晃地摸黑回自己的小樓。虧得對路況相當的熟悉,別別歪歪一路上倒是沒有摔過跤,豬娃子卻是下了好幾窩。等到一頭栽倒在自家床上,連被子都沒來得急蓋就開始鼾聲大作,睡得不省人事。

解釋:“豬娃子下了好幾窩”的意思就是說醉酒嘔吐了好幾回。具體解釋的話可以擺渡一下荊楚方言“下豬娃子”。

第七章開工了

迷迷糊糊之中,楊偉做夢了。

在一片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金黃|色的油菜地裡,楊偉和一個看不清長相的女人雙雙脫得赤條條的摔跤玩。

女人是誰,楊偉也不知道。楊偉只知道,在明媚的陽光下,女人赤條條白淨淨的身子顯得極為打眼。

天作被,地當床,小風吹來陣陣香。

楊偉將女人赤條條的白淨淨的身子壓在身下,鬥志昂揚的小楊偉在一片茂盛濃密的黑色叢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