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很冷門的知識了,她也不知道,聽得津津有味,忽然想到了什麼,驚呼起來:“哎呀,我剛才好像看到被告方他們也在吃飯,好像是進了包廂的,這樣是不是對我們不利啊?”
朱莎擺了擺手,道:“別擔心,能透過這種方式擺平的,都是普通的小案子而已,象我們這個案子,層次這麼高,關注度也高,法官絕對不敢自己亂吃亂收的,就算要花錢疏通,那也不是這麼2幾萬塊的飯錢能擺平。”
邰亞菲是知道趙詩倩家世的,也跟著解釋:“小趙律師,你知道足球裡的黑哨吧?也是這樣,真正的大賽,裁判收多少錢都不敢亂吹,都是要聽領導招呼的,收錢管什麼用?”
李海聽著,忽然心起了個念頭:“這倒是說得在理,豈非是錢神神力的效用有時而盡,到了一定層面上,就是權神的神力更好用了?”
他想別的,錢神都不會出來,但是對於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那是一定要據理力爭的:“胡說!你沒聽你那老師朱莎說麼,幾萬塊擺不平,只是本神的神力不多而已,也就是那些官們手的權力拿來尋租,只能換得這許多的神力,再多,便換不出了,須得更高層的權神神力,也就需要更多的本神神力。你怎麼能因為這點,就妄自菲薄,須知本神一脈,才是人間大道,不唯如此,本神神力到了至高境界,上可九天通神,下可陰曹使鬼推磨,那權神威能豈能和本神相比!豈能相比!”
“好吧好吧,你說得有道理,是我一時想岔了!”李海忙不迭地道歉,才把錢神安撫下去,也幸虧這神明沒有人性的,不會鬧脾氣,不然還有的鬧。安撫了好一會,李海才想:“確實如此,法官的權力也是有限的,碰到他們處理不了的案件,想吃拿卡要也沒法子,這就是賣不上價了。好比我們這個案子吧,王家直接找法官疏通,恐怕是又花了錢又賣了面子,加上王家的勢力做後盾,多管齊下,才能把法官收拾得服帖,對方想插手都沒門。”
這麼一想,他忽然靈機一動:“看來法官當,篤信錢神神力的也是不少,不是都說,大簷帽兩頭翹,吃了原告吃被告嗎?只不過他們是用手的權力來做交易的,我現在也能駕馭一些權神的神力了,正可以試試,能不能在法官當找個把信徒出來。如其所料不錯,多半能為錢神再添一門神通。”
錢神立馬叫起來:“有理,有理!快快,就找剛才那家飯店背後的法官,必定成功!”一說到和它升級有關的事情了,由不得這位神明不激動。
李海翻了個白眼,心說你說得倒輕巧,這裡是羊城,又不是之江,我一個外來戶,在這裡去找個收黑錢的法官,我吃飽了撐的,給自己找麻煩?他想了想,便問朱莎:“朱老師,咱們那有這樣的館子嗎?就是法官開的,有貓膩的館子?”
朱莎看了看李海,很想不搭理他,瞧這問的什麼問題,別以為打官司就是給法官送錢這麼簡單啊!可偏偏,看著李海那張臉,朱莎有些話也沒法說出口去,只好不看他,嘆了口氣:“當然有了,哪裡沒有?小案子會去打3官司的,當事人通常都沒什麼社會資源,當然會成為某些法官吃拿卡要的物件。不過,你如今也已經不是個普通的小律師了,這種層次的法官,見到你都要巴結你呢,你擔心什麼?”
朱莎這麼一說,座所有美女都看他,李海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朱老師,話不是這麼說啊,我還是個實習生,有好多東西要學呢。”
滿座的美女們都是一臉扭曲,你裝什麼呢!別人還好,姚詩兒和藍映真是不敢當眾和李海太親密的,邰亞菲年紀大一點,自持身份,只有趙詩倩不管不顧地,抓起塊西瓜塞進李海的嘴裡,一邊嘟囔:“你閉嘴吧!別這麼裝啊,小心遭雷劈,你倒是有好多東西要學,就學怎麼給法官送錢啊?”
姚詩兒憋不住了,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藍映真垂下頭,一頭金髮遮住了臉孔,只是閃亮的金髮上光芒遊動,顯然也是在笑,笑得頭髮顫動,才會有這樣的效果出來。朱莎也是搖頭,誰知趙詩倩的矛頭忽然又轉向了她:“朱老師,昨晚你還說,你相信法律,這些法官都這樣搞,搞得跟明碼標價差不多了,你怎麼還能相信他們能公平執法呢?”
這個問題問出來,大家都不笑了。在場的,可以說沒有什麼單純的人,影視圈的環境,可以稱得上是世間最齷鹺的之一,哪怕姚詩兒和藍映真一直被邰亞菲保護得很好,她們也耳濡目染過很多類似的事情。李海就更不用說了,他可是錢神的神使,雖然還沒到錢神叫囂的那樣,“世間一切萬物都是有價的”,不過也能對花錢買通這種事情習以為常了。
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