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以及預算處等大小官員們才會對他們有個笑臉相待。
“打電話給蘇局長。==讓他先到天陽辦事處住下。我們把江記者送回家之後再去和他會和。”趙長風說道。
天陽市距離中州市雖然只有三小時地路,但是也設立了一個辦事處,這其實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還有一些地市,那怕只是和省會中州隔一條黃河,也會在中州市設立一個辦事處的。這除了可以堂而皇之地增加一些編制,安排一下官員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下面地市領導到了省城之後。總會有一些不好冠冕堂皇辦地事情,有了自己的辦事處。這些東西就迎刃而解了。
劉俊康就打電話給蘇長江說了一聲。蘇長江嘴裡說著沒有問題,趙市長只管忙去,心中卻哼了一聲,說道這個小色鬼不知道又和那個騷狐記者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車來到碧沙崗公園附近,趙長風就讓停了下來,沒有讓車繼續走。前面就是中州日報社的家屬院,趙長風不能讓車開到那裡去。那些人看到江文靜從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還不知道要編造出什麼風言呢!本來幹記者的女人就是非多,美女記者是非就更多了,趙長風絕對不想為江文靜的生活再添任何一點是非。
“文靜,文靜。”趙長風輕輕叫兩聲,江文靜沒有絲毫反應。小丫頭睡得真香啊,趙長風實在有點不忍心叫醒小丫頭,不過他明白他這種想法極其幼稚,司機老邢和秘書劉俊康還在等著他呢。
趙長風輕輕拍了一下江文靜的臉蛋,江文靜激靈一下清醒過來,口中叫道:“什麼?到地方了?”
趙長風看著江文靜臉蛋上壓出來的紅一道白一道地痕跡,不由得感到好笑,向來都看到的是江文靜恬適文靜的淑女形象,從來沒有見過江文靜這般狼狽相。這小丫頭,不能喝酒,還偏愛喝酒,紅酒雖然喝著順,但是後勁兒大啊。
“嗯,文靜,到地方了。”趙長風笑著說道:“這裡是碧沙崗公園,前面就是你們報社家屬院了。你是自己走兩步回去,還是我把你送到家門口?”
江文靜搖了搖頭,清醒了過來,說道:“還是我自己走回去吧。”說著掏出化妝鏡,照了一下,看到自己的狼狽相,就有點不好意思,她拿出小梳子梳理一下頭髮,然後瞪了趙長風一眼,說道:“都是你,明知道我不能喝酒,還一個勁兒的讓我喝。”
趙長風笑了笑,也不辯解。
江文靜又說道:“你什麼時候回去?”
趙長風說道:“明天下午。”
江文靜道:“那好,明天下午來接上我。邙北市的專稿我還沒有完成呢!”
揮手和江文靜告別後,劉俊康就問趙長風道:“老闆,我們現在?”
趙長風說道:“先送我到省軍區大院吧,晚上我再到天陽辦事處去。”
老邢以前送過趙長風一次,便熟門熟路地把趙長風送到省軍區大院,停在了方振華地小院門
趙長風下了車,推門進去,房間勤務兵正在拿著大剪子修剪院子裡地冬青,就問道:“老爺子在家嘛?”
勤務兵一看是趙長風,連忙說道:“趙市長,首長在呢,在樓上書房。”
趙長風就推門進去,躡手躡腳來到書房,敲了敲門。書房裡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誰?”
趙長風說道:“爸,是我,長風。”
“進來吧!”威嚴地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平和。
趙長風推門進去,方振華拿著一個大號的毛筆,聚精會神的在書桌上寫著一個條幅。趙長風了過去,只見上面寫著:“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筆勢連綿不絕,一個個大字龍飛鳳舞,雖然說不上是什麼書體,但是看起來蒼勁有力,倒是也配得上**主席的這首《沁園春•;長沙》的意境。
方振華並不停留,筆走龍蛇,繼續寫著:“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筆勢到了最後一個舟字嘎然而止,如同一個巨大的休止符一般。
“長風,我的字寫的怎麼樣?”方振華把毛筆放在硯臺上,笑眯眯地問趙長風道。
“爸,你的字寫得確實不錯,很有大家的風範,只是我看不出,你這寫的是什麼體啊?”趙長風摸著鼻子問道。
方振華笑道:“什麼體都不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東西。省書法協會的會長也說我的字寫的好,說如果我從小練字,到現在也是一代名家了。趙長風又看了看條幅,說道:“這個會長倒是有幾分眼力,知道拍老爸你的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