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王度成就按照後沙鎮地慣例,把趙長風請進了一八零八房間。辦公室主任扶著宣天榮要進一八零九休息,宣天榮卻嘟嘟囔囔的不去。硬要跟著眾人一起到一八零八房間。辦公室主任無奈。只好把宣天榮扶進了一八零八,找了個單人沙發讓宣天榮坐下。
王度成不理睬宣天榮。他嘿嘿地衝趙長風笑了兩聲,湊近了說道:“縣長,鎮裡的幾個同志的麻將癮犯了,想讓縣長您教教他們打麻將呢!”
趙長風知道一定是這些節目,他笑了笑,說道:“好啊,只是學費昂貴,倒是後可別哭鼻子哦!”
後沙鎮的領導都笑了起來,個個搖頭說道:“不怕不怕,能跟縣長學習,交多少學費也值。”他們都見識過小趙縣長的手腕,後沙鎮派出所所長鍾愛民那麼牛逼地人物,平時連宣天榮的帳都不買,惹到了小趙縣長,還不是立刻雙開?所以此刻見了小趙縣長,恨不能把臉都貼到小趙縣長的屁股溝裡去。
“好,既然不怕,那就上來吧。”趙長風往麻將桌後面一坐,對王度成說:“度成同志,你點將吧!”
王度成心中這個愜意啊,往常都是宣天榮點將,今天宣天榮爛醉如泥,這個權力當仁不讓地就輪到他王度成了。他扭頭看了一看,說道:“魏書記、張鎮長,你們兩個今天向縣長學一下牌技,好不好?”
魏萬壑是黨群副書記,後沙鎮的三把手,雖然向趙長風開了炮,但是趙長風似乎沒有怪罪他,王度成自然不能當這個惡人。張副鎮長是王度成的心腹,這個親近縣長地機會被給自己人還能給別人嗎?王度成自然舉賢不避親,官場上如此,麻將場上也是如此。
魏萬壑和張鎮長眉開眼笑,立刻坐到了麻將桌上,嘴裡對趙長風說道:“縣長。我們倆可是聰明好學的好學生,您一定要教好啊!”
趙長風也笑道:“我巴不得你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
“宣書記,還有一個位子,您過去吧?”王度成故意對宣天榮說道。回答他的確實宣天榮震耳欲聾地鼾聲,這短短地幾句話功夫,宣天榮又睡著了。
王度成強忍著心中的笑意。嚴肅地對辦公室主任說道:“劉主任,宣書記醉這麼厲害,怎麼還不讓宣書記去休息?”
劉主任連忙點頭說道:“好,好,我馬上去。”
王副鎮長和宣天榮走地很近,這時看沒有機會和小趙縣長一起打麻將,也連忙站了起來,和劉主任一起扶著宣天榮到隔壁一八零九房間休息。這邊王度成就當仁不讓地坐到剩下地那個位置上,陪趙長風打起麻將來了。
王鎮長和劉主任把宣天榮扶到一八零九房間。開啟空調,為宣天榮蓋上杯子。見宣天榮鼾聲如雷,兩個人怕打擾宣天榮休息。就回到一八零八房間,看趙長風和王度成幾人打牌。
不出意外,趙長風手氣很旺,想要什麼就上什麼,想胡什麼都胡什麼。王度成、魏萬壑和張鎮長不停地把籌碼往趙長風面前放。
打了一圈風之後,忽然間聽到隔壁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音,隱隱約約像是女人地呻吟聲。開始大家都沒有注意,可是這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浪叫。這下包括趙長風。所有的人都聽清楚了。這聲音就是從隔壁一八零九房間傳來的。後沙鎮地副書記、副鎮長們互相望了望,臉上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宣天榮書記果然是寶“槍”不老,都醉成那般模樣,還能把小姐殺得鬼哭狼嚎!
劉主任卻一邊哭喪著偷看著趙長風臉色,一邊在心中說道:“老闆啊,你這是幹什麼啊?要叫雞也要看個時間啊。小趙縣長就在這裡打麻將,你卻渾天黑地幹了起來,豈不是自找麻煩?”
趙長風眉頭微微皺眉了皺,他也聽出了那聲音代表什麼含義。這麗城假日酒店究竟是個什麼場所?隔壁住的是什麼人?怎麼渾天白日的。就這麼幹了起來,太不像話了吧?趙長風此時完全沒有想到隔壁就是一八零九房間,後沙鎮書記宣天榮就正在隔壁休息。
又聽了幾聲,趙長風心中惱火,他啪地一聲打出一張八萬,就要開口讓人去把麗城假日酒店的老闆叫來,正在此時,忽然間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然後聽到有人猛烈地敲打隔壁的房門。高聲喊著“開門”。緊接著一聲砰然巨響。
“怎麼回事?出去看看!”趙長風把手中牌扣下,陰著臉起來往外面走。這麗城假日酒店是怎麼回事?不但是淫窩。還是土匪窩嗎?有選這種地方招待領導在這裡休息的嗎?
方忠海早就聽到外面的動靜,暗自警惕著準備有什麼意外保護老闆,此時見老闆起身往外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