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體制內,也是如此,有能力的同志,要大用,要重用。在反貪、反腐的同時,我覺得,極有必要,反庸,現實中,庸官,昏官,往往比貪官更可怕,更可恨。”
話音落下,旁邊,紅城市委書記姚定國也舉手道:“聶書記,我也想說幾句。”
姚定國別看只是一個省會城市的市委書記,掛省委常委牌子,但是,姚定國在省委常委的排名並不低。看到聶振邦點頭,姚定國隨即道:“賀副省長的意見很中肯,我個人也很認可,在這個問題上,是一定要慎重行事,組織部門也要擦亮眼睛,不能讓一些庸官、昏官混入革龘命隊伍。”
在這一個層次,說話做事都不一樣了,要是在下面,賀玉笙說完之後,說不定,就會直接站出來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樣的話,無形之中,就落了下乘了。給人的感覺就是,自己推選的人,似乎真的是沒有能力的庸官。可是,這麼說的話,意思還是差不多,但是,卻隱晦的把苗頭對準了對方。倒打一耙了。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基本上,已經達到了聶振邦的預想了。此刻,聶振邦的嘴角,帶起了一絲角度,微微的笑容。咳嗽了一聲,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隨即道:“我來講幾句。”
這句話,頓時讓所有人都愣了,唯獨陳樂和柳勇,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態,柳勇是旁觀者清,陳樂是已經深知老領龘導的手腕和能力。
而文寶貴和賀玉笙的眉頭頓時一皺,有種不祥的感覺,似乎,今天還真是沒有把聶書記給放在眼裡了。
聶振邦帶著微笑,緩聲道:“剛才,我聽了不少同志的爭論,分歧不小。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很好,這也充分的說明了,我們紅江省委的民龘主氣氛很濃厚,對於剛才大家所討論的這些同志,我都不甚瞭解,這也難怪,我剛剛上任,對紅江的情況有些不熟悉。我看這樣,人事的問題,暫時擱置,等下一次的常委會議,再行商議。”
說著,聶振邦卻是沒有再理會文寶貴和賀玉笙,繼續道:“下面,接著下一個議題,關於省委省zhèng ;fǔ的搬遷問題。這個問題,我有一些想法。”
此刻,文寶貴和賀玉笙的臉sè都有些難看,似乎,他們已經忘記了,在他們的頭頂上,還有一位一把手的存在。
他們也忘記了,身為一把手,在不能確切掌控的時候,卻是有權力將問題暫時擱置下來,以後再議。
當然,擱置的前提是,在某些問題上,比如人事問題上,常委班子裡面,意見分歧比較大的時候,作為書記,作為一把手,就有這個權力暫且擱置。但是,如果意見比較統一的情況之下,就不能這麼做了,要想否決,那就只能行使一票否決權了。
這種權力,就如同是核武器,只能起到震懾作用,不能輕易的使用,用多了,書記的威信就沒有了,你一個一把手,老是靠這個來掌控常委會,這是一種能力不足的體現。
而現在,恰好,文寶貴和賀玉笙爭得興起的時候,不知不覺,就給了聶振邦這樣一個機會。此刻,這兩人,就如同是吃了蒼蠅一般噁心。這就好比什麼。別人要打你,你倒好,眼巴巴的把臉蛋湊了上去,這還不夠,還非得說一聲請。
文寶貴和賀玉笙此刻都有些垂頭喪氣,預想之中的下馬威沒有給到聶振邦臉上,反而,讓聶振邦藉著機會反擊了一下,歸根結底,這還是心態的問題,張天越時期,他們的心已經騰空了,yù望在剎那間被放大了,現在,聶振邦上任,一時之間,兩人都刻意忽略了。得意忘形了,這就是咎由自取。
兩人的心態,聶振邦沒有去理會,環視眾人,聶振邦顯得很嚴肅,道:“關於省委省zhèng ;fǔ搬遷的問題,我覺得,在這個時候提出來,是很不合時宜的。這幾天,我也看了一下我們紅江的各項資料,很不好,經濟產值,在全國排名倒數,僅僅比雪域、甘州、青湖等幾個省份強一點,以我們紅江所處的位置,北接江南,東靠閩省,南下粵東,這是不相符合的,如此大好的地理位置,優越的自然環境,很顯然,這是一份不合格的成績。俗話說得好,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看,現在紅江的辦公條件,不是太差了,而是太好了,好到我們在坐的各位,都能夠安然處之,都能夠泰然自若。我個人認為,當前,最主要的工作,不是流於表面,不是什麼省委省zhèng ;fǔ的搬遷,而是如何把紅江的經濟建設搞上去。到時候,人民群眾生活富裕,全省經濟發展屢創新高,屆時,不需要大家來說,我親自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