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要不是有慕悅音參加,但現在慕悅音差點發生意外,要不是蕭逸從觀望臺上跑了下去接住了她,後果不堪設想。
“交由聖上評斷,老身先回宮了。”
皇后看蕭太后一臉地不樂意,趕緊起身相送。聖上用懇求的眼神挽留皇后,結果卻換來無情的背影。
耶律文萱還用期待的目光望著自己,聖上一陣尷尬,假裝咳嗽了一聲,說道:“朕去看看發生了何事。”
“王爺是如何得知會發生意外的?”
隨著幾下激烈的抽搐,倒在地上的小馬漸漸安靜下來,馴養它的馬伕跑過來檢查了一番,惋惜地回道:“無救了。”
慕悅音很是心疼,這麼鮮活的生命就因為自己再也站不起來了。
蕭逸很難想象這麼毒辣的手段就在眼皮子底下發生,“是侯北提醒我的。”
正觀望如火如荼的比試,突然侯北閃到蕭逸身邊,低語了幾句。
蕭逸臉色突然緊張起來,再搶過曹公公準備的望遠鏡,驀然發現慕悅音的馬似乎有些不尋常,是在它奔至最後一個柵欄前,馬蹄像是被地上的石子絆了一下,然後它的後蹄就開始抖動。
蕭逸猛然意識到不妙,這樣的話是肯定跨不過柵欄的。而慕悅音人還在馬背上。
“王爺你看,這是那根毒針。”
慕悅音竟然在馬蹄處拔出一根毒針,蕭逸接過來定睛一看,發現針尾處有奇怪的標識。
突然聯想起上次馴鹿的事件,蕭逸問慕悅音:“跟上次馴鹿中的毒是否一致?”
話音剛落,隨著聖上一同走過來的耶律文萱突然大聲駁斥:“怎麼會一樣,馴鹿可是沒死,這匹馬已經死了!”
“萱兒!”耶律文昊急忙出言阻止,怕妹妹一情急就將實情說了出來。原來耶律文昊在看見蕭逸手上拿的那根毒針時就暗道不妙,看著妹妹的眼光也飽含深意。
耶律文萱被哥哥這麼一瞧,心裡打起鼓來,知道自己做的好事被他發現了。
心中一嘆,耶律文昊內心無比震怒又有一絲心疼,她竟然能為蕭逸做到如此。這個妹妹平日囂張跋扈慣了,可還沒有做過傷害人的事,如今竟然想出這一招,真是難辭其咎。
“毒素在不同的動物身上會產生不同的反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毒素,但劑量不同,而且這匹馬的承受力明顯不如那頭馴鹿,馴鹿是因為被王爺戳中了腹部,流出了毒血,但是這匹馬外面沒有傷口,只能任由毒素在體內迴圈,無法排除,所以才會導致一命嗚呼。”
慕悅音冷靜地分析,她已經從驚慌中回過神來,看著倒地的健馬觸發了探究真相的神經。
眾人聽聞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差別在這兒。
唯獨耶律文萱臉色慘白,本來她就想惡作劇,以為會跟那頭馴鹿一樣,中了那根毒針並不會死亡,沒想到,差點釀出人命。
耶律文萱偷偷地躲在了耶律文昊身後,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袖,想要掩飾住自己的慌不擇路。
“慕大夫人沒事就好,這次比試我看不如就此作罷。”
耶律文昊在想補救的方法,為了不讓人發現這都是他妹妹在瞎胡鬧。
哪知耶律文萱根本不體諒他的良苦用心,躲在他背後還擅自做主:“不行,明明就是我獲勝了!”
聖上一臉尷尬,本是想承接著耶律文昊的話,這個鬧劇就此為止,可這耶律公主也太蠻不講理了。
蕭逸冷笑一聲,解了聖上的圍,嘲諷道:“難道公主真的想獲勝?而不顧這背後的真相嗎?”
縱然被蕭逸狠厲的眸光盯得心裡發毛,耶律文萱還不怕死的狡辯:“你別胡說八道!”
“哼,倒要讓公主知道,本王是不是胡說八道。來人,帶上來!”
不見棺材不掉淚,蕭逸狠聲吩咐著侯北。就見著侯北飛快地把一鮮卑族打扮的男人推了上來。
那人被帶到聖上面前立即跪地求饒,口口聲聲說冤枉,都是公主指使的。
耶律文萱知道完蛋了,事情已經敗露,她手裡也略微用勁,內心慌亂一片。
“聖上,我妹妹犯的錯,就由我這個做兄長的一力承擔吧!還請慕大夫看在我的薄面上,大人有大量。”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耶律公主不想慕悅音獲勝,就出了餿主意,讓下人在最後一個柵欄前埋下毒針,果然慕悅音的馬就中了埋伏,導致慕悅音翻身下馬,無法完成比試。
聖上拍拍耶律文昊的肩膀,倒是挺欣賞他這個秉性,為了自家妹妹也是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