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他有一顆渴望被S的心啊!
就在這時──
產房裡忽如平地驚雷般猛地爆出來一聲幾乎讓整棟小樓都彷彿簌簌發抖的嘶吼:“蘇予危!蘇予危!快……快!”
聲音之高亢嘶啞,語氣之倉皇淒厲,簡直把屋子裡四個見過大風大浪的大男人全都唬得心裡突突一跳。
而隨之即來的,便是程諾一聲比之前幾個小時的叫聲加起來的總和都還要大聲的呻吟。雖然只持續了短短几秒,但這種戛然而止的痛呼卻讓其中痛苦的意味顯得更加驚心動魄,餘韻悠長。
季晚瀟身子一顫臉色愈發白了,搭在腹部的雙手狠狠揪緊,十根修長的手指繃得血色全無,手背青筋浮凸,俊美的頭顱微微垂下,額前凌亂的碎髮擋住大半張臉看不清神情,瘦削的雙肩有如枝頭枯葉在晚秋寒風中細細抖動,遠遠望去頗有一分淒涼孤苦的無助,整個人似乎是在害怕,又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連一直面無表情不動聲色的蕭嵐,都因為程諾這一聲遠非之前能比的慘厲呼痛而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
而蘇予危則是直接木了,瞪圓了眼眼中卻失神得厲害沒一點焦,就那麼傻乎乎地站著忘了動。
直到身旁的阿莫爾雙拳擂動狠狠往他肩上捶了一把,恨不得拿菸頭杵上這二木頭的臉燙他一個稀巴爛知道什麼叫痛!急得一邊跺腳一邊大力將他往產房那頭推,在他耳邊近乎抓狂地低吼:”我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老子進去啊!醜話說在前頭,要是諾諾和我乾兒子出了什麼事兒,別怪老子不顧兄弟情義啊!”──這才如夢初醒,眨眨眼,連滾帶爬地跑進去了。
……結果因為跑得太急,路上還不小心摔了一跤,跌出噗通好大一聲。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蘇予危齜著牙揉揉撞痛的屁股,然後繼續往產房裡死命死命地趕。
站在後面看完全程的阿莫爾:“……”
Oh shit……阿莫爾默默扶額:把諾諾和他乾兒子的生死交到這種不靠譜的男人手上,真、真的……沒問題麼……
“來了來了……呼……來了!”
蘇予危!地一下推開門,氣喘吁吁,驚魂未定,一抬眼,看到秦深已經胡亂套上褲子從程諾兩腿之間退了出來,又急急忙坐回程諾身後,雙臂敞開將程諾緊緊摟在懷裡。
程諾雙腿大張整個人如犯了毒癮的病人一般掙扎著倒在秦深懷中,如果不是被秦深給死死按著,那近乎猙獰的扭曲五官和緊繃如弦的四肢,看起來簡直就要在不顧形象地在床上打滾了。纖細秀美的脖子高高往後仰著,用力抵在秦深寬闊精壯的胸口,白皙的面板上掙出的筋脈怵目驚心。
秦深一臉崩潰幾乎要急瘋了。剛剛他們正漸入佳境,秦深剛試探性地又往裡伸入了一點……他發誓真的只有一、點、點!就突然感覺自己的小兄弟似乎頂到了什麼硬硬溼溼又有點毛茸茸的東西……還在納悶兒呢,身下的諾諾就猛然爆出了那聲幾乎嚇得魂飛魄散的呻吟!
……”小秦深“一個激抖,本來醞釀得滿滿漲漲即將噴射而出的濁流瞬間回湧,衝得秦深眼冒金星,一口老血。
上帝啊……他差點被嚇得ED!!!
然後才瘋了一樣把蘇予危叫進來。
謝天謝地,幸好臨到關頭蘇予危總算記起來自己是個醫生,到了現場反而鎮定下來,忙戴上消毒手套快步走到床尾,長呼口氣,冷靜地低下頭,認真檢視了好一會兒。
慢慢地,蘇予危的臉上一點點浮起激動緊張的神色,興奮得臉都紅了,眉飛色舞大聲叫道:”啊!有、有效果了!就快了!我都看到寶寶的頭髮了!諾諾你使勁兒……使勁兒!”說完鼓勵似地在程諾的大腿根部輕輕拍了兩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唔……啊……啊哈……呃──”程諾咬緊牙關卯足了勁兒往身下使。胎兒在他體內,沒人能比他更清晰地感覺到那種將出未出,肉壁摩擦的滋味,除了難以言說的痛苦,還有一絲無地自容的尷尬。他自己也知道這一定是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因此絲毫不敢怠慢,發了狠似地往下用力,明明手腳發軟四肢無力,只有那個地方蓄滿力氣熱血充盈,似乎把一輩子的力氣都透支在那個地方和這一刻了。到後來,連神志都已經儼然不清楚了,腦子裡光怪陸離交織一片,混混噩噩中,竟一把抓起秦深的手囫圇就往嘴裡一送,然後,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那不要命下死勁的力道,蘇予危光看著都覺得蛋疼。然而秦深居然面不改色,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只是靜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