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
豐毅苦笑,“除了張嬸的早餐,我今天還什麼都沒吃呢!”
豐琪立即唏噓,“為伊消得人憔悴啊!大哥,你好自為之吧!”
豐毅放下電話,起身出去,見客臥的門開著。
“北喬?”豐毅叫著,走到廚房,見徐北喬正對著正在工作的電水壺,便連忙上前,“想喝熱水?我來……”
豐毅還沒說完,電水壺“咔”地一聲,熱水已經好了。徐北喬看了他一眼,“我生活還能自理,又不是病人,你不用這麼照顧我。”說著,倒了杯水,與豐毅擦肩而過。
豐毅站在廚房,頓時連給自己做個三明治的心情都沒有了。心想,豐琪說得真對。這比打自己一拳還讓人難受,不是冷暴力,是什麼?
不過,從第二天開始,就算豐毅想被徐北喬“家暴”,機會都少得可憐。
豐毅早期晨練,看不到徐北喬;晨練迴轉,做了早餐,還是看不見徐北喬。等他忍不住敲敲客臥的門,卻得不到一絲回應,推門一看,房間收拾得很整齊,人已經不見了。
為了徐北喬的那句“不自在”,豐毅忍了一天沒打電話。等晚上回來,在玄關看見了徐北喬的鞋,豐毅心就是一跳。進了房,除了客廳還留著暖暖的一抹燈光,看不到人。
豐毅敲敲客臥的門,“北喬?”
一會兒,徐北喬開啟房門,詢問地看著他。豐毅又問,“我帶回來些滷味,出來嚐嚐?”
徐北喬笑了笑,“謝謝你,我剛吃過,就不吃了。”
豐毅被他嘴角疏遠的笑容刺痛了眼,還是耐心地說,“沒多少的,出來坐坐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