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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棟直接開到了最左側的關卡前,搖下車窗朝著那些敬禮計程車兵說話:“異能者安可,凌修,張國棟。”
守衛關卡計程車兵們迅速確認了來者的身份,之後竟讓他們下車檢查都沒有,直接開啟路障讓張國棟開進了內城。
饒是已經對異能者在基地收到的優容相待有所瞭解的時誠,見狀也吃驚不小。一個基地的外層關卡,對於這些異能者來說竟然如同不設防一般,報出名字就能暢通無阻,甚至連車上夾私帶了他這個外來者也無人知曉。
這哪裡是優容相待,分明就是等級森嚴制度下的特權階級啊!
連個檢查的樣子都不做,就這樣直接把人放進去,萬一車上藏匿了喪屍把X病毒帶進了基地內怎麼辦?
這些異能者真的有這麼值得重視?基地當權者到底在想些什麼……
心中疑惑叢生的時誠在對當權者的做法腹誹不已的時候,同時也有了隱約的不安預感。
也許是看出了時誠的疑惑,安可擦了擦眼淚,也樂呵的補充著說:“我們和他們是完全不一樣的啦,異能者不會感染喪屍X病毒的事情高層都知道,我們當然是可以隨時出入不受限制的。”
說罷女孩又帶著些興奮與狂熱的大聲說道:“是的,我們和那些低劣的普通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們才是被選中的,進化的人類!”
對於安可不時發表的歧視普通人的言論,時誠現在仍然還有些不適應。但女孩的另外兩個同伴明顯對此習以為常,凌修不止毫無意見而且還同樣有種驕傲,張國棟雖然看不見表情,但也沒有任何反對態度。
異於常人卻努力自欺欺人的怪胎,以及有了特異功能就自認為超脫於普通人的異能者。
真是不錯的互補組合呢,時誠這樣想著。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包養/(ㄒoㄒ)/~~
第三十六章 生命與強運
這輛滿載異能者的車輛在基地內一路綠燈,通行無阻。
在眾多席地而坐的倖存者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所有通行關卡爭相開放,讓張國棟開著車能長驅直入,漸漸深入基地的核心地區。
時誠看著窗外一掃而過的混亂景象,在對S軍區基地擴建後佔地範圍有了初步印象的同時,對基地內的治安環境也有了大致瞭解。
時誠冷眼看著哄搶食物的青壯年,和毆打老弱婦孺洩憤的男子,許多人性的醜惡在這一刻都顯露無疑。
雖然他對人類有著莫名的認同感,一旦想到人類可能會滅亡於喪屍之手就憤恨難耐,但對於人類欺壓同族的醜惡行為卻生不起任何同情或者義憤的情緒。
不拘於救一人的小善,而是放眼於救一世的大義,並武斷的認為自己所作出的才是最正確的選擇。某種意義上來說,時誠心裡已經獨斷專行的把自己擺放到‘救世主’的微妙地位上了呢。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吧,驟然得到常識外側的奇異力量,各種心理膨脹之後,不自覺的就眼界不同了。
某些東西即使忘掉了,帶來的影響卻不會就此消失呢。
這大概就是所謂【情節記憶】與【程式記憶】的區別所在了吧,即使大腦中掌握情節記憶的海馬體受到影響失去了相關印象,但不受控於海馬體的程式記憶卻不受絲毫損傷。舉以簡單的例子,大多數人都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學會吃飯的【情節記憶】,但身體裡卻牢牢銘記著如何吃飯的【程式記憶】這樣了。
時誠現在的情況正是知道怎麼吃飯卻忘了怎麼學會吃飯的情況呢,即使再也回憶不起夢境相關的內容,但厭惡喪屍,冷漠常人的習慣性|行|為卻刻入了舉手投足之間。嘴上再怎麼說不是,心裡再怎麼想偽裝,潛意識裡時誠已經將自己從正常人的世界隔離開了。
對於此刻時誠依然遲鈍未曾意識到的變化,潛伏在他身體裡的殺人鬼裡奈正報以無聲的嘲笑呢。
唔噗噗~唔噗噗噗——
異能者的車輛最終還是被攔下來了,在外城通往內城唯一的通行口,即原軍事基地大門前,滿臉不耐煩的安可還是被笑容可掬的軍官請了出來。
這位非典型性單一表情面癱的軍官看起來不像個軍人,而是像個迎賓的招待,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被他客客氣氣又不失熱情的招呼著,即使是不喜普通人的安可也沒鬧脾氣。
和外城關卡那些粗魯暴力的大兵檢查方式不同,守衛內城入口計程車兵都是百裡挑一的精銳。平時檢查的這些又都是能出入內城的基地高層,是以檢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