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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片裡的佛,是地藏王,他給我的感覺是眼神非常的冷酷,並不像是佛家的那份親和。

這個地藏王拈花笑眾生像,他的眼睛。非要用字來形容的話。

妖豔,狐媚,詭異,揪心?

我想遍腦海的詞彙,都無法明確的去表達出來。

在一張地藏王的臉上。

長了一雙女子的眼睛。

他是在笑眾生,卻是在冷笑。

現在我一個人在店鋪裡,看到這麼一張佛的照片,我竟然非常的害怕,因為這眼神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一點,我站起身,給大哥二哥分別打了個電話道:度到我店裡來,我收到了老爹的來信。

他們倆來的非常快,我把佛的照片交給他們看,全部看的一頭霧水,我們三兄弟嘗試換了無數個思維去打量這張照片,是地圖?可是完全沒有紋路,其隱藏有小字?放大鏡都找不出所以然,無字天書?折射太陽光去看?都沒有用,這就是一張普通的照片,僅此而已。

一張除了眼睛,其他全部正常的一張照片。

我看也琢磨不出個什麼東西出來,跟大哥打了個眼神,他跑過去關上店門,回頭我們倆就氣勢洶洶的站在我二哥面前。因為我們倆一致認為,在這件事兒上,二哥絕對知道很多,他不可能不知道這張照片的秘密。

他抬頭看了我們一眼,低頭繼續研究那張佛畫。

這廝根本就沒想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我喂了一聲,他才抬起頭,問“幹嘛?”那語氣極其欠扁,我當下也忘記了他是我平時最崇拜的二哥,叫囂道:“幹嘛?!你問我幹嘛?難道你不應該把事情去解釋一下嘛?!”

他反問:“我為什麼要給你們解釋?”說完,他似乎也感覺到自己語氣不妥,接著道:其實我知道的,跟那個道士一樣多。

我徹底的火了,對著他吼“這次你休想三言兩語就把我們糊弄過去!更別說什麼不能把我們拉下水牽扯下來的話,死就***死吧,要死一起死,誰怕過,可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讓我比死還難受,進墓裡先是差點被猴子給當桃子吃了,然後又差點死在血粽子手裡,現在竟然對這件事情還是一無所知,老爹寫信過來求救,難道就你著急麼?我知道我沒用,但是大哥呢?大哥總有用吧?你為什麼把所有的事都瞞著我們?”

二哥看著我,然後閉上眼睛。

等他再睜開的時候,卻發現他滿眼通紅。他說:三兒,有些事情我真不能說,真的,別逼我。

那一刻,我心疼,真心疼,我在怪他知道東西隱瞞,可是又何嘗不是他想一個人獨抗?能把他那樣性格的人逼的眼睛通紅,他又承受了什麼?

我想要知道,憋的瘋狂,可是看著自己兄弟想要知道,卻不能說,憋的更難受。我不知道,我是否該逼他。

我忽然想起來他在墓裡曾經交給我一個帶血的盒子,我在醫院醒來之後,大哥告訴我黑盒子已經被二哥拿走,我就問他道:當時你給我的那個黑盒子,裡面是什麼東西?這個說得說不得?

他點頭,道,那是一把鑰匙。其他的依舊不能說。

頓了下,他接著說。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什麼都不知道,知道的越多,就越害怕。若果父親沒有來這麼一封信的話,我甚至以為很多事都被人忘卻。我可以就這樣安靜的做你們二哥,安靜的生活下去,安靜的照顧你們。”

他指了指信封上的郵戳,道:你仔細看這個就明白了。

我悶氣拿著信封一看,滿臉震驚,因為郵戳上的地址是1980年五月十三日!

現在是2000年,也就是說這封信,竟然在路上整整跑了二十年,用的竟然還是時下跑的最快的順豐快遞!

我抓著頭髮道: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過這件事。”

這是那天二哥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沒想到的是,他和大哥一起把我陰了,第二天,他們倆失蹤了。我整個人彷彿陷入了無端的渾噩,鋪子開著,或許跟沒開沒什麼鳥樣,因為我什麼也不懂,我知道我混蛋我二世祖我紈絝,可是在失去他們倆之後,我才知道我竟然不堪到這種地步。

我他孃的除了花錢什麼都不會。

於是我就想,我這麼一個廢物,所以他們才會丟下我一個人繼續,因為我是個廢物。廢物就要做廢物的事,我趙三兩幫不上你們的忙,拖你們的後腿了我不攙和了還不行麼?我去找俄羅斯大洋馬,賭錢,糾結一幫朋友去醉生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