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默默往後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主動找個位置; 把喬哥哥扶到客廳。
顧老師顯然是早已知道了喬哥哥的情況; 先把他面前的椅子小心的挪開,喬景延微微偏頭; 說了一句謝謝。不急著過去,把手放在喬奕澤肩膀上拍了拍,說:
“阿澤; 和你的老師問好。”
喬奕澤朝顧老師伸出手去; 目光卻是落在喬輕那邊的。他說:
“顧老師,我和喬輕是一個班的,挺巧。”
喬輕也覺得很巧。
有哥哥在旁邊; 喬奕澤倒是有所收斂; 看向喬輕的時候也不像平時一樣對她咋呼,耐心的把喬景延引導到客廳; 顧老師招待他們吃水果,讓喬輕先去複習。
顧老師家裡的封閉式陽臺裝飾的很漂亮; 原木色的書櫃就鑲嵌在牆壁上,整個牆上都是書,這裡有一塊大約五米左右的白色寫字檯,顧老師授課的時候都是在這裡,偶爾累了,喬輕還能看看窗外的風景。
這裡離客廳有一些距離,喬輕聽不到他們說話,倒是因為喬奕澤和她出現在一個補習老師家裡,讓她吃驚了不少。今天發了數學試卷,課程就肯定是試卷裡的錯題和題型,喬輕準備先謄寫到筆記本上,加深印象。
她在陽臺寫了沒多久,聽到喬奕澤的聲音,轉過頭去才看到喬奕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一直盯著她手上抄寫的試卷題型,一臉的嫌棄:
“那麼簡單的題也做錯,你真的很笨啊。”
作為一個數學成績考過二十四分的人來說,喬輕的確很笨,哪怕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複習,數學成績同樣考的不怎麼樣。
喬輕咬著筆頭,不止一次被喬奕澤嘲笑過腦子笨,以前還覺得喬奕澤就是個吊車尾,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嘲笑她,現在可不一樣,他的數學明顯要高出自己一大截。聽聞喬奕澤語氣裡滿滿的嫌棄,喬輕抬手撓了撓耳朵,一臉的羞紅,這姑娘性子內向,被別人嘲笑了,也只敢臉紅害羞,嘴笨的不知道怎麼反駁。
喬奕澤坐到她旁邊,看著她因為自己的嘲笑滿臉通紅,心裡那種惡趣味又冒出來,他乾脆湊過去,盯著喬輕閃躲的眼睛,調戲她:
“二十四,這外號,你想我叫多久?”
又提她內心的痛處,她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能洗刷二十四的外號?喬輕從筆袋裡翻出筆,低著頭抄題,不想理他,喬奕澤不甘心,抬起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麻花辮:
“數學根本就不用死記硬背,靈活運用才是王道。”
喬奕澤說的一臉輕鬆,從她的筆袋裡翻出碳素筆,先習慣性的轉了一下,在草稿紙上給她講題:
“看著,本大爺告訴你這題怎麼算才是對的。”
喬輕一邊認真的聽著,一邊在心裡暗自腹誹,這喬奕澤還有點自大狂的傾向,不就是會做一道題,要他的學習真的那麼好,還用得著找顧老師?
題目剛剛講解完畢,剛剛送喬景延出門的顧老師就回來了,看到喬奕澤在給喬輕分析錯題,顧老師走過去坐在她旁邊:
“喬奕澤,你哥哥可是把你交給我了,得聽我的話。”
喬奕澤停下手上寫字的動作,託著腮幫轉過去問顧老師:
“顧老師,你穿那麼好看做什麼,我哥哥看不見。”
喬景延一走,喬奕澤就原形畢露,這話說出來,像個小流氓一樣的,顧老師把桌案邊的書本拿起來,咚的敲了一下喬奕澤的腦袋,臉上可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去客廳把你的書包拿過來,我穿成這樣不是為了給男人看的,是為了給自己看的。”
喬輕最清楚,自打她第一次見到美麗優雅的顧老師開始,她的穿衣打扮一直很得體大方,從未有過什麼邋里邋遢的樣子。
顧老師年輕而耐心,他們有很多共同話題,其中也包括喬輕前幾天那波濤洶湧的大姨媽,顧老師基本把自己總結出來生理期經驗,全部都告訴她了。
喬奕澤去客廳拿書包的空蕩,顧老師坐到了喬輕旁邊,和她說:
“輕輕,聽喬先生說喬奕澤很調皮,他啊,要是私底下欺負你啊,打擾你啊,告訴我,我有辦法制服他。”
顧老師是把喬輕當成了小妹妹,並未真的把喬輕當成高中生,這孩子心思單純,內向靦腆,很多時候她的說話和教育方式,都是極其耐心的。
喬奕澤可是聽到了的,從陽臺進來:“她可不敢。”
喬輕轉身瞪過去:“我敢。”
在顧老師家裡,可不像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