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綾夢妃子卻是定睛看向白話:“昨晚用出風遁的,難道不是你?”
白話嘻嘻笑著:“她是月亮,我是白話。”
綾夢妃子疑惑地看向唐小峰。
唐小峰無奈攤手……這小丫頭精神分裂。
賭場內,所有人都在看著那個老人。
因為他搖出的每一把骰子都是豹子。
周圍的賭徒不知不覺全都聚了過來,因為這樣的事情他們莫說不曾見過,連聽也沒有聽過。
荷官已是一身冷汗。
陰妙言移著蓮步,飄到荷官身邊:“我來。”
老人又搖出了一把豹子……五個四點。
陰妙言接過骰盅,風雅地搖了幾搖,連嬌軀都隨風舞柳般晃動,看得人人絢目。
骰盅按在桌上,她微微一笑:“也是豹子。”
骰盅開啟。
老人冷笑道:“是豹子麼?”
陰妙言臉色一變……四個五點,最後一個卻是二點。
她的手法絕無問題,亦不覺得有誰幹擾,為什麼卻會出現這樣的錯誤?
老人緩緩掃視一圈:“莊家今天運氣不好,諸位何不也去試試手氣?”
眾賭客互相對望,立時散了開來,在一個個賭桌上賭了起來,緊接著就是驚喜連連。不管是牌九、色子、推盤,還是其它各種玩法,莊家都在陪錢,竟是一盤也贏不下來。
陰妙言眯著眼睛看去,這才注意到,老人的左手藏在袖中,右手手邊桌上,不知何時畫了一個小小的九宮圖案。
這老人竟憑著這小小的九宮圖案,透過十干應克硬生生地將此地的格局改成了“太白入熒”。
太白入熒,佔賊必為,為客進利,為主破財。
賭場內一片鬨鬧,老人卻依舊冷然地坐在那裡,在他身後的兩個中年漢子也是一動不動。
他不再賭,因為對面的女子已經輸了,沒有資格再與他賭。
陰妙言盯著老人,緩緩地道:“玉厘山?”
陰雪珠、陰珍珍俱是一驚。
來的竟是玉家三老之一,“指上乾坤”玉厘山?
玉家有三老:“指上乾坤”玉厘山、“蒼靈奪命”玉落山、“真天玉火”玉斷山。
而玉厘山,便是三老之首。
陰妙言又看向老人身後的兩個漢子:“象言破疑?”
其中一人淡淡地道:“雲象言。”
另一人豪笑一聲:“雲破疑。”
玉家雙柱,象言破疑,後天用事,順逆無端。
玉厘山看著陰妙言:“你們的聖主在哪裡?”
一陣陰風捲過,周圍的賭客一個個倒了下去,昏睡在地。
一個男子不知何時便已立在陰妙言身後:“在這。”
男子踏前一步,陰妙言緩緩退開。
玉厘山看著這名男子:“你就是尊聖門的聖主?”尊聖門的聖主以往最是神秘莫測,就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男子淡淡一笑:“田嗣皇,嗣子的嗣,羲皇的皇。”
玉厘山微眯著眼……這個男子,竟讓他無法看透。
田嗣皇卻看向陰珍珍:“你做得很好,計劃出錯,不關你的事。”
陰珍珍臉色一變,她看向大姐,又看向二姐,她的兩個姐姐俱是不敢看她。
聖主一直都在這裡,沒有離開。
他們故意讓她把卞璧放走,好追著他,讓他幫著去找唐小峰和五色筆。
她的兩個姐姐早就知道,她們一直都在瞞著她。
她看向卞璧,臉色蒼白,她想要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她的心沉到了極點。
卞璧卻牽住了她的手,同樣什麼話也不說。
他就只是這樣牽著她。
他只是在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告訴她,他相信她。
陰珍珍低著頭,想要流淚……幸福的眼淚。
田嗣皇看著玉厘山,冷然道:“厘老為何到我尊聖門的地盤來鬧事?”
玉厘山道:“找人。”
田嗣皇道:“何人?”
玉厘山道:“昨晚被你們抓來的人。”
田嗣皇微笑道:“厘老莫非認為,抓走驚天公子的是我們的人?”
玉厘山淡淡地道:“金柳地,莫非不是你們尊聖門的地盤?”
田嗣皇目光一寒:“此事是何人告訴厘老?”尊聖門一向隱藏得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