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哀萃芳二話不說,明月之下,瀑布之前,拜天拜地拜人,然後才看著她,溫柔地道:“娘子……”
哀萃芳驀地撲了上來,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怎麼也不願放開。
唐小峰微微一笑,用力摟著她的腰,說了許多甜言蜜語,然後才抱起她,以一片花叢為洞房。
他也懶得去學解結,直接找出墨虹劍把彩絛割了。
衣裳漸落,露出精美的褻衣,褻衣上畫的卻是一枝梅花,兩隻喜雀,亦即“喜上眉梢”。一隻喜雀恰恰落在左乳最凸起的那一點上,唐小峰指著它道:“這隻雀兒繡得好。”
哀萃芳羞羞地瞅他一眼。
唐小峰將手滑入褻衣,揉著滑嫩的乳兒,**並不如何飽滿,盈盈一握,剛好合手,卻也沒有多餘的地方溢位。另一隻手往下滑去,褪下襖褲,手指輕輕觸著某個微溼的泉眼兒,調戲道:“萃芳姐姐,小心蟲兒。”
哀萃芳本是心高氣傲之人,除了這個壞蛋,何曾聽其他人對她說過如此輕薄的話兒?想要嗔怪幾句,不知怎的,卻又羞道:“蟲兒來了,蛇兒就沒有了麼?”
唐小峰大驚:“娘子,原來你早已等不及了?”
哀萃芳羞得想找個洞兒鑽進去,又想著自己果然是在壞蛋身邊待久了,連自己也學壞了麼?
花間月下,一陣纏綿,哀萃芳在心上人的調戲與撫摸下,連喘息都急促了起來。直到將她愛撫至開始呻吟,唐小峰這才分開她的腿兒,抵了上去,哀萃芳羞到極點,直等著那一瞬間的痛楚。
唐小峰卻是怔了一怔,彷彿有什麼東西突然闖入了他的腦海,然後便炸了開來,眼眸慢慢開始發亮,嘴角卻溢著一絲冷笑。
——“我可以用定緣控心把你的心催眠,讓人你真真正正、死去活來的愛上她,就算是讀心術也無法看穿你。”
——“當某一個事前設定好的契機出現時,你又會變回真正的自己。”
這個女人,這個害得他一無所有的女人,現在就赤條條地躺在他的身下……連她的心一起。
在他眼中,哀萃芳閉著眼睛,含苞欲放,模樣極是誘人。然而,所有的愛都是假的,只有那無限的恨才是真實,他緩緩進入少女體內,那溫潤的花徑異樣的狹小,情意綿綿的少女發出充滿喜悅與痛楚的嬌哼。
緊接著便是狂風驟雨般的擊打。
“疼,你、你輕點……”哀萃芳無力地嬌呼著。
心中的幸福與喜歡還沒有消去,蒂蕾初折的痛楚卻不斷地擴大,恩愛變成了一種折磨,她強忍疼痛,幽怨地想著這人一點也不懂得體貼。
她咬著嘴兒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身上少年的冷漠,她驀地一驚,下意識地便想要將他推開,但是已經遲了,她的胴體在碰撞中不斷顫動,體內的玄氣卻在快速地流失,痛楚擴散至她的全身,痛得她想要哭出來,想要在心上人懷中尋找安慰,然而趴她身上的卻早已成了陌路人,毫無憐憫的撞擊令她整個人都像是要被撕裂開來。
身體已被撕開,心靈也被撕開。
滴血,不斷地滴著血……
……
夜色深沉,月光清冷。
唐小峰立在水邊,身上籠著一層淡淡的光暈,彷彿隨時都會隨著清風飄走。
少女倒在地上,腿間殘留著殷紅,冷得蜷了起來。
她的心口一陣陣的痛,就像是被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著,她看到那人立在遠處,一臉的得意。他身上覆著某種奇妙的玄氣,玄之又玄,彷彿不為天地所有,令他整個人都變得朦朧起來。
那是由絕戀心法修出的靈鬱之氣……“補天”後的靈鬱之氣。
她蜷起胴體,手緊緊地捂著胸口……好痛,好痛。
——“哀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溫泉水滑洗凝脂。”
——“反正現在有你養我,有你保護我,我這人臉皮厚得緊,只要你不趕我走,我一直都會賴在你身邊。”
她看著他,想要向他伸手,他將身一縱,藉著一道清風飄出山峽,失了蹤影。
痛,無止境的痛。
心靈,就像是滴血的海綿,滴著血……不停地滴著血……
……
唐小峰飛出山谷,心裡頭一陣狂喜。
做了這麼久的普通人,這種御風而行的感覺,實在是爽快到了極點。
體內的這種玄氣是那般的奇妙,令他有一種彷彿要看穿世界的清明,天有五賊,命物時功神,地有五行,金木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