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蕭風不是專業攝影師的問題,並沒有任何關係,或許正是因為蕭風沒有把攝影當做謀生的工具,這才能保持一份從容淡定的心態,為作品注入更多的靈氣!
作品的靈性說起來似乎有些虛無縹緲,但是技藝有成的大師們知道這並不是糊弄之詞,它是真實存在的一種意境。
如今,蕭風的作品雖然在曝光、角度捕捉、構圖等技術元素上還略遜一籌,但是在整幅作品的立意和整體的感觸來說,卻遠比許多攝影家還要高明。
要不然,蕭風兩幅精品代表作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今年的展覽上,這是他依靠實力掙來的資格,而不僅僅是因為薛滬生的面子。
弟子的作品得到老友、同行們的認可,薛滬生自然是高興異常,在技術宅的眼裡,技術往往凌駕於許多事情。
其實,當初收蕭風為徒。薛滬生也沒有想到蕭風能夠走到如今這一步,正應了那句老話,‘世事難料’!
薛滬生有一種預感,或許當初無心插柳地舉動。最終會成為自己這輩子最驕傲的一個決定。若是將來蕭風成為了攝影界的大師,薛滬生這輩子的願望基本就圓滿了,技術宅們有時候心思都很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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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展上除了展出各位大師的最新作品之外,還有各種系列講座在各個多功能廳舉行,一些難得一見的泰山北斗紛紛向到場的攝友們講課。從最初的入門事項到深一點的構圖知識包括一些器材的選擇要點等等。大師們根據自身數十年的經驗,向攝友們講述有關攝影的方方面面。
對於徐博明這樣的攝友來說,能夠親身近距離聆聽大師的講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極大地促進了他們的技術水準,為將來創作出更好的作品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不僅如此,姚州日報、滇南日報以及浪潮網等媒體也針對此次攝影展的系列講座進行了廣泛、深入的報道,使得攝影展以及‘鏡湖景區’的影響力進一步提升。
當然了,僅僅是紙上談兵還遠遠不夠,坐擁鏡湖景區和銀杏村這樣美景無限的地方。攝影協會還是組織了多次的戶外攝影現場教學,為攝友和遊客們免費提供攝影技術教學。
相比於往年侷限於室內的攝影協會年會,這一次把各種活動更多地放到了戶外,也算是一個突破,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也正是因為此次年會,鏡湖地區‘攝影天堂’的名字徹底地在華夏攝影圈子內被確定下來,攝影協會甚至決定把銀杏村定為協會的培訓教育基地,把一些培訓活動放在這裡進行。包括北平電影學院、戲劇學院、海州戲劇學院等高等院校也決定把各自的攝影課外基地放在銀杏村,這樣也就使得銀杏村的攝影氛圍進一步提升。
若是說以前銀杏村聚集的攝友大多都只是自發進行,屬於游擊隊的話。從此以後在這裡活動的攝友也就有了官方的名義和更加規範的組織,對於愛好攝影的人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好訊息!
以後,來到銀杏村就不僅僅是個人單打獨鬥了,會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攝友聚在一起。共同交流,共同進步!
總而言之,此次攝影協會年會舉辦得異常成功,蕭風領導的‘鏡湖體系’在其中發揮了重要作用,薛滬生作為師傅,也是面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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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協會的年會和攝影展在如火如荼地進行。銀杏村的這個七月顯得格外熱鬧,能夠玩得起攝影的人都是不缺錢的,大量的攝友從全國各地趕到銀杏村,參加各種參觀和交流活動。
現在又恰逢暑假,大量來自於炎熱城市的老人帶著家裡的孩子到銀杏村避暑,更是讓整個村子充滿了更多的人氣。
汪洋老倆口在鏡湖邊租下了一套青石小院,在銀杏村住了幾個月之後,很快愛上了這個寧靜而美麗的小山村。
老倆口每天早上起來喂喂自己飼養的幾隻雞鴨,在菜園裡忙活一陣,再自己動手烹飪綠色健康的農家早餐;中午則是到銀杏村的老年活動室找其他老人聊天、打牌,下午到湖邊釣釣魚之類的,日子就別提多悠閒了。
除了不能像在海州那樣和許多老朋友見面之外,銀杏村的生活顯然要比海州過得愜意,再說了,新認識的老夥計們也都不錯。
現在,汪洋老兩口已經決定在銀杏村養老,除了必要的時候偶爾回到海州之外,大部分的時間都會在銀杏村呆了。
無他,因為來到銀杏村三個月,兩位老人的身體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很明顯是因為這裡清新的空氣和毫無汙染的食材。
原本,汪波身上有些微的高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