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會兒,他竟反客為主,甚至更勝一籌,嘖嘖的親吻聲從我們糾纏的唇齒中溢位,曖昧至極,我感到窒息,心與身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我想,這輩子,我怕是敗給他了。
我趴在戊戌的胸膛上,閉著眼睛,雖然感受不到他的心跳,感受不到他的溫度,但卻能感受到他的身體,他的擁抱。這何嘗不是一種存在。
早在戊戌進入我身體的那一刻,我便明白,我早已不在乎他是隻殭屍,我愛他,所以愛上他的一切。
戊戌,我相信你的話,相信你對我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激發我的潛能,我不計前嫌,我可將傷害轉變成愛,但你要答應我,不要有下一次,不要…
我怕,怕我的自欺欺人,終有清醒的那一天。
“寶寶,我們是親親了嗎?”戊戌懵懂的問,而我早已被他直白的話羞的耳朵發燙。
我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往他的懷裡又鑽了鑽,羞答答的嗯了一聲。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又收了收,聲音囁喏的說:“寶寶的舌頭好軟,好滑,好舒服啊,我還想要。”
“你羞不羞,老色狼。”我說罷,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唔,跟寶寶親親的時候,下身好難受。”
我聞言,視線向下,瞬間就明白了他為什麼難受,果然是色殭屍,自持力也太差了!
我面色極囧,羞惱的說道:“噓噓,你給我把下面放下來!”
他特別無辜的說:“怎麼放?”
“你個蠢蛋。”
“你個蠢蛋。”他不服氣的重複道。
雖說現在是黑天,可公園裡的射燈特別亮,看什麼都一清二楚,尤其是身邊來來往往這麼多人…
我把他拉到陰影裡說:“背對馬路站著,我說轉過來再轉過來。”
“我難受,不想站著。”
“那就給我蹲著。”我訓斥道。
他瞅了我一眼,可憐巴巴的蹲在地上,撿了個小樹枝在地上劃拉。
幸虧他沒看過喜羊羊與灰太狼,要不此時一定會畫個圈圈詛咒我。
我看著這一幕突然笑了出來,回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嘴角情不自禁的往上揚。
他偷偷的扭頭看我,我伸出手佯裝著要打他,他抿起嘴角,跟個白吃一樣有點扭捏:“寶寶笑起來真好看。”
說完,他快速的轉頭,生怕晚一步我就要打他。
我看著那刺眼的燈光,彷彿像是看到了黎明,我不停的笑,笑的眼眶通紅。遇見戊戌之後,我從來都沒有這麼開心的笑過,真的。
以前只要一看到他,我的心情就不可避免的變沉重。
我過去看他在那認真的寫著什麼,剛一走到他的背後,他就快速的擦掉,我只看到了一個木字。
我就勢趴到了他的背上,拍著他的背說:“起駕,帶娘娘回宮。”
結果這個傻瓜還真一路將我揹回家,任勞任怨的樣子連飼料都不用喂,想到這,我心裡有些暗爽,以後什麼苦力活都可以交給他幹了。
回到家裡,我讓他把新買的衣褲穿上,他跟頭豬一樣,連內褲都穿的上下顛倒,雖說我見過不少次他不穿衣服的樣子,但還是不好意思。
我閉著眼睛給他套了好幾次才穿好,他跟著大爺似的,露出潔白的小殭屍牙,翹著嘴角看著我,我手摸上了他的腿,猛的一扯,扯下他一根腿毛,把他痛的咧咧嘴。
“讓你笑,自己起來穿。”
他這才慢吞吞的起床,手指抓著內褲的邊緣,扯開往裡瞧了一下,我被雷的外焦裡嫩,怔怔的站在那裡。
他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朝我靠近了一點,拉著內褲一臉天真的說:“寶寶,你也要看嗎?有一隻鳥鑽了進去,下了兩顆蛋呢,你說蛋蛋什麼時候才能孵化出小鳥呢。”
“孵化你妹呀。”我一枕頭砸在了他那張俊俏的臉上,一點都不心疼會砸壞,然後把衣褲全部扔給了他。“趕緊把衣服穿好,老色狼。”
真不知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把臥室的門關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熱熱的跳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早就看穿了他的本質,哼!
麻煩的事情接踵而至,讓我措手不及。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從貓眼裡往外瞧了一眼,只見門外站著幾個穿黑衣服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善類,我立馬就想到了一個人……徐總!
果不其然,一個男人撥開了擋在前面的幾個男人,伸手對著貓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