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築,把自己扔在床上開始嚎啕大哭。克善見新月又哭了,直接坐車去了和親王府。
努達海偷偷的來到門口,看著新月在裡面哭,他也心酸。他不是不想見她,只是,自己……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他的聲音變得柔了不少,鬍子居然也變少了。禁慾一年的他想找雁姬……結果,不行了。他自己在洗澡的時候試了無數次,都沒有效果。最後無奈的連chun藥都試過了,沒有用。
他沒有問大夫自己怎麼了,思前想後,覺得是上次挨板子的時候沒有好好的休養才弄到了今天的地步。他現在眼瞅著自己的鬍子越來越少,越來越害怕,怕自己像鄙視的太監一樣不男不女。更加可怕的是,他的體力變差了,連手裡的劍揮的時間長了也會覺得累!
他低下頭,黯然神傷之際,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連忙走開躲在暗處,只見自己的兒子,驥遠來了。連門都不敲就進去了。
“新月!你怎麼哭了?誰給你委屈受了?跟我說,我幫你去教訓他們!”驥遠的傷好了不久,就被自己的阿瑪放逐到營裡訓練了,他嫌苦,跑了幾次,回來見到新月每次都是以淚洗面,總是會安慰她很久,才回去訓練。這次又趕上了。
“驥遠……”新月起身,撲進了驥遠的懷裡,嗚嗚的哭著。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驥遠的臉和努達海有幾分相似,實際上,新月每次都是幻想著驥遠就是努達海。
真正的努達海在門口幾乎要把一口牙咬碎,抽搐不已。再一次傳來腳步聲,他再次的躲在暗處。
這次來的是克善,身後是紫月。他急了,想出聲提醒屋內的兩個人,藏身的草叢就是一陣騷動。紫月眸子一冷,快步上前將努達海踢出來,一把掐住他的啞穴,讓他開不了口。克善則是一腳踢開門,驚的屋內兩個抱著的人分開了。
“新月格格,我都不知道你這麼想男人。”這話時克善說的,他眼中醞釀著風暴。“你若是想嫁人,我明天就求皇上指婚,阿瑪額孃的孝你也不用守了,我端王府沒有你這麼不忠不孝的東西!”
“沒有,沒有!克善你誤會了!我只是,我只是……驥遠只是在安慰我,我想起了阿瑪額娘……”
“阿瑪額娘若是地下有知你這麼撒謊你讓他們如何心安?!”克善氣呼呼的說道,“你連撒謊也不會!我說你怎麼一天到晚的看著窗外,原來是這個原因!”
“不!不是!克善!你要相信我啊!”新月撲過來,猛搖著克善的肩膀。
“桂嬤嬤,給我推開她!”紫月喝道。
桂嬤嬤上前一把推開新月。“格格是在說笑吧。這麼晚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想不發生什麼都不可能吧。大奴才聽聞新月格格被他他拉將軍救了後兩個人同乘一匹馬,可是很多人看見了。他他拉將軍是個衷心的,連格格都是要貼身保護的。怎麼,格格會情郎你還在外面把風?”
桂嬤嬤說完了覺得自己僭越了,看了紫月一眼。紫月正一臉嫌惡的鬆開努達海,用帕子擦手,用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她這才又開口道:“奴才活了這麼久,頭一回見這麼不守規矩的格格。奴才只能說,克善世子真真是辛苦了。一面要振興端王府,一面又有這麼個姐姐拖後腿。”
“桂嬤嬤,你說錯了。克善剛剛說端王府沒有這個不忠不孝的東西。”紫月微笑著接話,帶著克善坐下。
“是奴才記錯了,還望世子恕罪。他他拉驥遠,新月格格,見了月格格不知道行禮嗎?!格格,這些人實在是屢教不改,奴才懇請重罰。”
“拖下去直接杖斃就是了。上次死的那個奴才看來將軍府並沒有得到教訓。”紫月懶懶的說道。
“月格格!你不能!你沒有這個權利!我們是皇上的臣子,你不能做這個決定!”努達海尖銳著嗓子說道。這嗓音和宮裡太監的嗓子有一拼。紫月臉色一變,有些遲疑:“桂嬤嬤,這他他拉將軍……”
“還不快點去找大夫!”桂嬤嬤呵斥著屋裡的兩個小丫頭去了。
努達海臉色一變,仍尖著嗓子喊著不要大夫。大夫很快就來了,一切脈,就知道了。汗如雨下的看著努達海,又看著紫月。
“你只管說。要是將軍府容不下你,我給你找出路。”紫月說道。
“回格格的話,將軍,將軍是……不能人道了……”
“誒?這是什麼病症?”紫月心裡暗爽,表面上只能裝糊塗。克善也不懂,疑惑的看著大夫。大夫汗如雨下,他總不能給紫月解釋這個吧!
“啊!”努達海大叫一聲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