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塊一米多長的木樁子。
“靠!”
秦關西低罵一句,“什麼鬼?”
“島國忍術中有一招移花接木之術,沒有戰鬥作用,只是在關鍵時候能夠阻礙敵人的視線然後好伺機逃脫,這一招花費精力太大又沒什麼實質性作用,實為雞肋,所以很少有忍者會話大量的時間去修煉這一招,沒想到那廝居然練會這一招了。”
黑寡婦咬著牙狠狠的說道:“頭山滿,很狡猾的傢伙!”
頭山滿?聽名字就是個典型的島國人,黑寡婦對島國忍者如此的熟悉,這讓秦關西想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遮擋在黑衣黑紗之下的黑寡婦難道也是島國人?
再看看黑寡婦背後揹著的武士刀,秦關西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娘們兒還真是島國人。
島國人不島國人的對秦關西來說沒有什麼問題,關鍵的是頭山滿現在去哪兒了?地上只有一根木棍,他總不能原地蒸發了吧。
帶著疑問,秦關西皺著眉問出口道:“那真實的頭山滿去哪兒了?”
“跑了。”
“跑了?!”秦關西一愣,“我明明一直追在他身後啊,他什麼時候跑的我怎麼不知道?”
“白痴。”黑寡婦不屑的冷笑道:“你不知道島國忍者會隱身的嗎?頭山滿先是隱身然後把木棍偽裝成他的樣子,你傻乎乎的當然看不出來。”
“哈哈”秦關西大笑著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譏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貌似也在那個頭山滿的屁股後面追了半天吧,那為什麼你也沒看出來呢?”
“你”
黑寡婦遮在黑紗下的臉蛋一紅,美眸怒視著秦關西,有些惱羞成怒道:“要不是你在前面擋住了我的視野,我能看不出頭山滿的障眼法嗎?歸根結底,都是你的錯!”
“好吧,都是我的錯”
秦關西無奈的聳聳肩,也不多做辯解。
和女人爭論誰對誰錯的男人絕對是個傻男人,這個道理秦關西很早就明白了,所以秦關西不置可否的問道:“那接下來怎麼辦,咱們怎麼找到頭山滿?”
頭山滿是秦關西在川西省必須要殺掉的一個人,只要頭山滿還活在這世界上一天,倪大湖和頭山滿勾結就會對林覺民的性命產生威脅,何況秦關西要發覺倪大湖犯罪的證據必須要找到頭山滿。
而秦關西對島國忍術就是門外漢一個,一點都不熟悉,想要找到頭山滿,秦關西必須得依靠黑寡婦。
幸好,黑寡婦沒讓秦關西失望。
黑夜中秦關西只見黑寡婦的眸子依舊善良發光,沉默了有一會兒的黑寡婦突然開口道:“我有辦法找到他。”
“什麼辦法?”秦關西大喜,忙問道。
“就是這個”黑寡婦攤開手掌,掌心中靜靜的躺著那團羊皮。
“藏寶圖,額,不,是羊皮“秦關西全神貫注的盯著黑寡婦手心的羊皮,詫異的問道:“這羊皮難道是雷達不成,這東西居然能周找到頭上滿的位置?”
“這羊皮是記載的功法是我門派至寶,頭山滿應該暗中修煉了這上面記載的功法,順著這個線索往下找,就一定能找到他。”黑寡婦眼光篤定的說道。
“那,這個線索又是什麼?”秦關西繼續問道。
“這”猶豫片刻,黑寡婦在考慮要不要把門派的秘密告訴給一個外人,可黑寡婦轉念一想,秦關西這武功卓絕,身體裡有一種霸道的力量,似乎也犯不著覬覦他們門派的忍術,所以黑寡婦想了想還是慢慢開口說道:“我不瞞你,這羊皮上記載的是我門派師祖創造了一個神奇的忍術功法,修煉這種功法修煉大成之後有萬夫不當之勇,而門派傳承記載,修煉次門功法需要全身浸泡在千年寒潭之中,用冰冷的涼水浸泡,日結月累,練就無尚寒功。”
“這麼邪門?”秦關西愕然的問道:“要把全身都跑在冰冷刺骨的水中,那不得把人給凍成冰棒了?”
秦關西用的是火,焚天火能焚天,秦關西不怕熱,只要焚天火包裹周身,就算是深入烈焰火山秦關西都不害怕,可秦關西又害怕冷,一想脫光了跳到冰水裡,秦關西就不寒而慄的打了個冷顫。
“世間功法都有其奇妙之處,浸身寒潭之中雖然有些殘酷,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門派古籍記載,這寒冰術是我門派最為強大的功法,只是由於修煉的方式太苛刻,數百年來無一人能修煉成功,那頭山滿本是我門派弟子,只是後來違反師命,盜取了寒冰術私自下山,我多方打聽才打聽到那叛師惡徒在華夏川西省,我這次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