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找到那輛列車?”我毫不猶豫的問出了這個問題,同時心裡是萬般的焦慮,生怕克米特的那兩魄就此被那個什麼鬼王吃掉…
“這個我不知道,每次幽九列車來的時候,站臺上都會出現一個穿西裝的男人,他沒有面孔,只要他出現列車就會在幾分鐘以後出現。”辮子姑娘毫不隱瞞的說道,接著又緩緩的說道:“你們如果放了我,我就告訴你們一個好的訊息。”
“什麼訊息?”馬安妮沒有答應辮子姑娘的要求,只是惡狠狠的舉起綠sè符籙說道,我同時也是猶豫了一下,便說道:“你只要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求求情…”
說完,馬安妮只是安靜沒有出聲,像是預設了我的話語一般。瓶子中的辮子姑娘猶豫了一下便緩緩的說道:“幽冥列車繞著香港轉一圈,而每次到一個站需要的時間其實很久,也就是人間的一週時間,就是你們說的頭七。只要你們在下一個站上車,便能試著找到押送你朋友魂魄的那個鬼獄…”
我聽著事情還有一線的希望,便有些欣喜。一週的時間,我可以準備好自己的工具,總之我一定要救回自己的朋友,不能眼看著他被那莫名其妙的幽九列車給帶走。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現在你們能放了我嗎?”辮子姑娘緩緩的問道,而馬安妮卻是當作了沒有聽見,只見她毫不猶豫的將手裡的綠sè符籙就丟進了瓶子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見了瓶子中的辮子姑娘驚恐的慘叫了起來。
“你幹什麼?!”我立刻向馬安妮問道,同時有些憤怒的看著她的這種行為,心裡都有揍她的衝動。
“居然瞞著這麼多事,這是懲罰,不會死的放心,不對,她早就死了,呵呵…”馬安妮根本沒把這當成一回事,自顧自的說道,還發出了讓我極其難忍受的笑聲。
我此刻已經不想在理會她,便扶起了地上的克米特,然後帶著泰桑就往剛才我們偷爬進來的地方走去。
“喂…你怎麼走了?”馬安妮緩緩的追了上來對我問道,而我則是看了她一眼,不想在和她說一句話。
“不能走!你還沒告訴我水鬼的下落呢!”她一下衝到了我的身前,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你沒能救活我朋友,還想要什麼下落,走開!”我此刻已經對這個女人沒有了絲毫的好感,真恨不得叫我哥哥胡白單出來好好的羞辱她一番,可是附近實在是沒有水源,也就讓我只好忍氣吞聲的說了這麼一句。
“好,我和你一起去找幽九列車,我也想上去看看!呵呵…”馬安妮還是死纏爛打的說道。而我則是沒好氣的回了她一句。
“不用勞煩你這位美女了!我自己會救活她,我可不想看到整車的鬼都被你虐待。”
“你這人有病啊!虐待鬼怎麼了,那些鬼還想吃人呢!”馬安妮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好像她自認為自己沒有絲毫的錯誤一般。
“走開!”我扶著克米特冷冷的說道。
“哼!你不讓我去,我自己也會去的。而且辮子姑娘在我手上,你又不知道幽九列車下一個站是哪裡,我看你怎麼找你朋友。”
馬安妮的這一句話卻立刻讓我清醒了過來,她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我剛才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卻忘記了這麼重要的資訊。
而如今看來沒有馬安妮,我是不可能找到克米特的魂魄了。
“呵呵…那我現在可以一起去了?”馬安妮見我許久都沒有出聲,便詭異的笑道。然後轉身就走,對著我只說了一句話。
“給你朋友掛上吊命水!五天後去深圳的關口等我,這是我的電話。”
馬安妮說完話,便丟下了一張符紙,一個閃身,人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讓泰桑去幫我撿起了符紙,看了看上面的內容。上面留下了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
我帶著泰桑走出了校園,就在這時,泰桑有些無奈的對我問道:“魂單,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看了他一眼,緩緩的說道:“送克米特去醫院,然後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你幫我在醫院看好克米特。”
“那我們明天的考試?”泰桑吞吞吐吐的說著,然後臉有些發紅的看著我。
我苦笑了一下,對他緩緩的說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明天不會去考試了。大不了不讀香港的大學…”
大學對於很多人來說可能是比生命更加的重要,甚至有一些人會為此想不開,做出一些傻事出來。可這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在我眼裡最重要的不是成功,而是身邊的這些人。我不想再失去身邊任何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