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入流的女人。”
我驚魂甫定,心裡隱隱有些好笑,這丫頭為了我這個“不入流”的女人,罵我不入流,這邏輯真是迄今未有也。
阿雲卻也不想再多言,冷冷地推開我,帶著七分冷淡,三分怒意地道,“跟本王來。”說罷便率先走了進去。
切,分明是關心我嘛,假模假樣地裝什麼正經。我在他背後吐了吐舌頭,招來嫣兒她們的再度白眼,路過雪奴的時候她故意狠狠撞了我一下。
我的媽啊,我可是不會什麼金剛罩鐵布衫的,弄得我一個不穩,一頭撞上了阿雲的背,我可憐的胸啊,感覺都要撞平了。
阿雲有些嫌惡地閃開身,冷冷睥睨了一眼月奴,“本王不記得本王手下的人何時可以這般隨意了。”
月奴哪裡看得姐姐吃虧,她那直性子要是不頂嘴反倒不像她了,“奴婢們只效忠於王妃,不記得何時歸屬王爺。”
阿雲一時鬥嘴吃了癟,苦笑道,“好,很好。”說罷他一甩袖子,一搖三擺地掉頭而去。我掩唇輕笑,看來我還是很有人格魅力的嘛,不禁得意非凡。
月奴只當我是在笑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別以為言行舉止像我家主子你就有機會,這幾日像王妃的女子多了去了,哼,王爺還不是將她們送走了。”
我撇了撇嘴角,“無所謂,我不過是沒錢吃午飯,想來蹭頓飯罷了。”
說完我拉了岑岑,美滋滋地跟上了阿雲,岑岑低著頭,眼角盛了笑意,“我終於知道你為何捨不得了,真有意思。”她在我邊上吐氣如蘭地道。
我偷覷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阿雲,見他沒什麼反應,應該是沒有注意聽。我朝岑岑擠了擠眼,心裡那叫一個得意。
瑞州靠南方更近些,氣候也舒適了不少,如今已是夏日,阿雲本就偏愛江南風情,這王府裡也是一派小橋流水,煙雨江南的風格。
“還是瑞州好啊,比京都可是舒服多了。”我走著走著,心情漸漸有些放鬆,隨意將一粒石子踢進了蓮花池裡,激起一片漣漪。
“快跟上,回頭又迷路了,還不得。”阿雲說了一半又戛然而止,估計是覺得我有些舉動同依兒很像,但隨即又想到其實我們不是同一個人。
“那你牽著我嘛。”我想去拉他的手,誰知還未碰到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拂開,這傢伙真是善變,在街上明明很喜歡我牽他的。
“你要帶我們去哪?”我繼續走在他身後,他雖然搖搖晃晃,但步子似乎怎麼都比我快上一步。
阿雲沉默,彷彿沒聽到我的話。
“喂,我不走了。”我賴在地上,“除非你抱我。”我也沒想到自己會這般蠻橫,大概是不習慣他對我的冷淡吧。
結果是一隻手把我直接從地上拎了起來,很不客氣地拖著走,岑岑面露同情地淺笑著,眼裡有一點點羨豔。
“你這個臭男人,豬頭,笨蛋,流氓”我把我能想到的詞全罵了一遍,拎著我的那雙手依舊沒有鬆開的意思。
突然,我被直接擱進了房間裡的一把椅子上,岑岑也是加快了步子才跟上。她剛要走到我身邊,突然地下像是活了一般,生出一面拇指粗的鐵欄,將我和阿雲、岑岑生生地隔開了。
我驚疑地看著阿雲,只見他懶懶地從主座上的香爐上收回了手,神色間哪有一絲醉意,反倒是帶了一絲精銳的冷光。
岑岑忙跑近,剛想碰那鐵欄杆,阿雲擺手拂開她,又隔空擋住我,聲音冷冷傳來,“啐了毒的,不怕死你們儘管摸好了。”
“阿雲,你到底要幹嘛,你腦袋有坑啊。”我氣惱地瞪著他,卻也真的不敢再去摸那個門了。
阿雲冷冽的眸子突然綻出一絲寒光,讓我禁不住小心臟一跳,“是誰將你訓練的如此像她,你究竟是何人,對她的習慣這般瞭解。”
我一揚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說到底還是想知道我的下落。可是我沒辦法交出另一個自己來,既然無法,我也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不懼反笑,“嘿嘿,這都讓你發現啦,我可比你瞭解她多了。”
阿雲神色微變,目露焦急,“她在哪?”果真我才是能讓他失了心性的人啊,我自戀的暗笑,不知這於他到底是福是禍。
“你放我出去,我帶你去找她啊。”我賴皮痞氣地笑了。
阿雲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卻傷痛的笑,看得我心頭一痛,有些疑惑自己這樣蒙他會不會真的傷了他,到底是不是值得。
但隨即他握了握雙拳,壓下心頭的苦澀,故意做出一副振作的樣子,嘴角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