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到其他異性的觸控,蠱蟲就會全身遊走,痛不欲生。
“你在跟我開玩笑的,是吧?”顧湄特鎮靜的對著慕容湛說出了這句話。
她真心希望他只是在開玩笑啊。麻痺,憑嘛別人碰勞資痛不欲生的是勞資,而不是那個碰我的人。還有,憑嘛我得跟你一起死?慕容大爺,如果我沒記錯,你今年是25歲的吧?你他媽的現在比我大九歲,然後還讓我跟我一起死?你平白無故的賺了九年了啊好不好。而且,像你這樣的,仇家不知道有多少,指不定哪天就有人尋仇來了,到時你要是一命嗚呼了勞資怎麼辦?勞資還得給你殉葬嗎?
啊啊啊,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的。紅線蠱哪有那麼容易養的。
但慕容湛特輕描淡寫的說著:“沒有。”
顧湄真想徹底的給跪了。哥哥,不帶你這麼玩妹妹的,你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然後她忽然又呆住了。她記起那年她奶奶還跟她說過一句話,這個紅線蠱是不能下在一代血親之間的。
但書上並沒有寫過這句話,想來是發明這種蠱毒的人下意識的覺得,不會有誰那麼變態的會把這情人間的蠱毒下到一代血親之間的吧。
可面前這不就是有一個變態這麼幹了!
而顧湄當時還好死不死的問了一句,如果把這蠱毒下到一代血親之間,會怎麼樣?
她記得她奶奶當時特嚴肅著臉說了一句,那雙方就會立時爆管而亡。
。……
顧湄急忙擼袖子看自己胳膊上的血管。
好好的,沒事。
“哥啊,”她杏目含淚,心中緊張的就像有個吹滿氣的大氣球在,而下面就有個人拈著根針站在那裡,正打算隨時隨地的給她戳破一樣,“你這紅線蠱,是什麼時候給我下的啊?”
如果是剛剛下的,顧湄她都不敢想。
奶奶說的立時,誰他媽的知道到底是有多少時間範圍限制的?再說了,還不許丫的有個緩衝時間再來爆管嗎?
慕容湛特嫌棄的看著她那副害怕的樣,薄唇輕啟,緩緩的吐出來兩字:“昨晚。”
顧湄一點都沒被他這幅嫌棄的樣子給打擊到。她能說她現在心花怒放了麼?這玩意再怎麼緩衝也緩衝不了一天的吧。看來自己在閻王那裡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小命總算是保住了。也就是說,她不是慕容玄的女兒,是趙無極的女兒。
那眼前的這個人,也就不是她親哥了。
明白了這個事實,顧湄看慕容湛的眼神立時就變了。
丫的就是一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而且搞不好還是氫彈原子彈那種級別的。小命要緊,她得趕緊逃離。
所以這次她是真的跪了。她直接撲了下去抱著他的大腿哭著:“哥啊,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要有小蟲子在我的身體裡面到處溜達啊。我答應你以後我就乖乖的待在你身邊,再也不跑了成麼?”
只要你把我體內的紅線蠱給解了,咱什麼話都好說的啊慕容大爺!
但慕容湛都沒伸手來扶她,只是自上而下的看著抱著他腿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顧湄。
唔,她這個樣子,好像一隻寵物。乖乖的跟他撒嬌的感覺真的很好。
慕容大爺你什麼眼光?她哪裡撒嬌了?她明明是在控訴你的啊好不好。
“不成。”慕容湛的回答很乾脆明瞭。
顧湄紅著一雙眼睛看著他:“你幹嘛要給我下紅線蠱?”
媽蛋,勞資都寧願你給我下點什麼毒藥算了。最好是見血封喉那種的,勞資無知無覺的都掛了,還省得這麼心驚膽戰的擔心著你什麼時候死了。
慕容湛聞言,一雙修眉輕輕的蹙了起來,一張斯文儒雅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唇輕抿著,看來竟然是在思考。
顧湄會說,此時慕容湛在她的眼中,就是那種,丫的如果鼻樑上架上一副金絲眼鏡,身上一副白大褂,脖子上一副聽診器,手中一把手術刀,那就是一變態殺人狂醫生。當然,也有可能是一變態科學家。
反正怎麼著都逃不離變態這兩字。但偏偏這個變態還長的這麼純良無害這麼清雅孤傲。
艹!丫的根本就是一斯文敗類。
斯文敗類在思考他為什麼要給顧湄下紅線蠱的問題。貌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下,但他就是給下了。因為他想讓顧湄這輩子都待在他身邊,哪裡都不許去。最好就待在他周身一丈之內,確保他隨時抬頭都能看到她,隨時伸手都能抱到她。就連死了,他也要把她帶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