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的唐柔,這聲音是哪裡來的?
李巖大汗,一躍而起,到了唐柔的面前,仔細一看,果然是這傢伙,她雖然重傷了趴在床上動彈不得,神智卻是清楚的,居然在悄悄地發笑。但她看到李巖湊過來,立即假裝昏迷。又不動了。
李巖沒好氣地道:“唐柔,別裝昏迷了。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對吧?你一定知道!”
唐柔用虛弱的聲音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咳咳我受了重傷什麼都不知道”
“少來了,你不知道才有鬼。”李巖道:“蕭秋水的褲子是誰扒的?誰把她拖進我被窩裡的?”
唐柔道:“沒沒別人幹是老大自己夢遊做的。”
蕭秋水嚇了一跳:“是我自己乾的?天啊,羞死人了嗚完了,我居然有這麼變態的夢遊症人家將來是要做大俠的,這麼變態如何要得?”
李巖沒好氣地道:“別這麼天真好不好?鬼才相信會有這種夢遊症。”他又轉頭對著唐柔道:“哼哼你不要再逗熊孩子玩了,我已經猜到,是你叫左丘超然和鄧玉函乾的,對嗎?”。
唐柔的小嘴輕輕嘟起,看來是被李巖說中了,她柔柔弱弱地道:“真不好玩這麼快就揭穿我你這男人真是好笨啊,我都給你創造出這種機會了,你就假裝說你會負責什麼的,直接把老大搞定嘛”
李巖:“”
蕭秋水大汗:“好哇,老四,你你居然這樣陷害我我,我,我,我這次說什麼也不原諒你了,我要和你絕交嗚居然把自家老大的褲子扒了塞在男人的被窩裡,你簡直喪心病狂。”
唐柔眨巴眨巴眼,突然發出一聲可憐兮兮的呻吟:“哎呦我的背好痛,哎呦,痛得快要死了我要死了啊老大,我傷得太重了,我不行了對不起下輩子我再也不會這樣整你了請你答應我這個臨死前的道歉吧”
李巖大汗:這演技,太假了吧,呆瓜都不會上你的當,蕭秋水就算是熊孩子,也不可能被你這樣的演技騙到啊。
不料蕭秋水並不是普通的呆瓜,而是超級大呆瓜,見唐柔露出難受的樣子,她從被窩裡一竄而出,連褲子都顧不上穿,兩長雪白修長的大腿亮瞎了李巖的眼,緊緻又有彈性的翹臀像兩個粉白的小饅頭,十分好看。只見她撲到了床前,捏著唐柔的手道:“老四你要挺住啊,我原諒你了,我已經完全原諒你了,你千萬不要有事大夫就在身邊,你會好的。”
隨後她“啪”地在李巖肩上一拍:“快治老四,快治啊。”
李巖哭笑不得地道:“其實我覺得她不需要再治了,而是你需要治一治腦子啊。話說那啥快去把褲子穿好。”——
好不容易擺脫了蕭秋水的糾纏,把腹黑的唐柔訓了一頓之後,李巖走向振眉閣。
振眉閣附近的鐵柱五行陣施工還沒有結束,到處都扔著散亂的工具,白天時這裡有許多蕭家的弟子在工作,因此白天不用擔心敵人明目張膽地襲擊老夫人,但是到了晚上,這裡的巡羅弟子就變少了,十分危險。
今晚負責鎮守這裡的人是蕭秋水的父親,浣花劍派的掌門人蕭西樓。李巖估計他應該不是兇手,今晚應該是相對比較輕鬆的一晚。
到了振眉閣前,負責施工的弟子們正在散去,替換成值夜班的浣花弟子。李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坐好,等了一陣子之後,蕭西樓也抱劍而來,李巖笑著打了個招呼。
蕭西樓便過來坐在他身邊,低聲道:“少俠來得倒是挺早。”
李岩心想:我對誰都不相信,自然要早點來。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只能在心裡想想,他便隨便找了個話題道:“蕭前輩,你這浣花劍廬的花圃倒是弄得挺漂亮的。”
蕭西樓笑道:“全靠我家的園丁丘伯,他精擅圓林藝術,整治花圃得心應手,只用了區區兩年半的時間,就把我蕭家劍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
李巖對園丁丘伯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也懶得細問,便不說話了。
蕭西樓卻道:“李少俠,你覺得我那女兒如何?”
李巖陡然聽到這個問題,險些一句“不靠譜”衝口而出,但他話到嘴邊卻趕緊一收,心想:可憐天下父母心,沒有哪個父母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己兒女不靠譜的,還是挑些好的方面來說吧。
於是李巖便道:“今嬡挺不錯的,長得漂亮,身材也好,難得的是純潔,天真,可愛,這麼單純的女孩子現在可不容易見了”
“是麼?”蕭西樓大喜,為人父母嘛,最喜歡聽別人說自己孩子好話了,他自然也不例外,而且,他還有另一種高興在裡面,原來,他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