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但是你自己也用過假身份,坑殺了十二連環塢的五劍,我倒想問問,康出漁的做法和你的做法有什麼區別?”
李巖為之啞然,同時也不禁眉頭緊皺,因為此時此地,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絕不可能是朋友,必定是敵人。朋友怎麼可能吐自己的槽?此人分明是幫著康出漁說話,也就是說,定是權力幫的人無疑,不禁喝道:“誰?”
只見花圃後面走了一個女人出來,她不像柳千變那樣是飛進來的,也不像屠滾那樣是打進來的,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時候進了劍廬,甚至誰也沒有感覺到近處的花圃裡有人,她居然就這樣突然從花圃裡面走出來,彷彿從地底出現一般,這可真是怪哉了。
眾人定晴細看,來人是個大約三十來歲的御姐,一身潔白的俠士袍,洗得一塵不染,頗有幾分後世辦公室白領御姐穿著女式西裝的架勢,看起來帶著一種成熟、穩重、成乾的感覺,非常幹練。
她的臉很美,同時也讓李巖感覺到很熟悉,那鼻子,那眉毛,那眼睛,分明就在什麼地方見過,但又與自己曾經見過的那張臉略有些不同,認真地看了幾眼之後,李巖不禁失聲叫道:“長得好像鄧玉函?這哦我明白了,你是鄧玉函的姐姐,權力幫八大天王之一,‘人王’鄧玉平!”(未完待續。)
第五一一萌、再不走;我生氣
第一更
“人王”鄧玉平?
眾人一起大驚,這次可真是不得了,連權力幫八大天王之一的鄧玉平都出動了麼?
權力幫的八大天王就相當於黑木崖的十大神魔,在江湖上那是鼎鼎大名,曾經橫行江湖,鮮有敵手,這樣的怪物也來到了蕭家劍廬,讓在場的武林人士們如何能敵?
蕭西樓、朱俠武兩人的臉色立即變得無比難看。。
蕭西樓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鄧玉平莞爾一笑,道:“我從大門口走進來的,好幾個浣花**看到了我,但他們沒攔我,還對我行禮,說鄧姑娘晚安嘖,看來我那不成器的妹妹正在你們這裡玩吧。”
眾人一起大汗,原來這傢伙被人當成鄧玉函了,所以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可是這兩姐妹的差別實在很大啊,一個成熟穩重,一個年輕單純,一個說話滿多的,另一個只會冷冰冰的說幾個字而已,這尼瑪也能搞錯?浣花**都是吃屎長大的嗎?眾人心裡不禁暗想:看來這浣花劍派就沒有一個靠譜的,想想也是,能養出蕭秋水那種不靠譜大俠的門派,能有多靠譜?
鄧玉平懶得去看那些武林人士,只是把目光鎖定到了李巖身上,冷哼了一聲道:“本來嘛,對付浣花劍派這些人,是不必出動到八大天王的,就是因為你的加入,害我權力幫連八大天王也能派出來奔波勞累,李少俠,你可真是能幹啊。”
李巖乾笑了一聲,心中卻暗叫不妙:這下坑爹了,這傢伙的武功要是和十位御姐老師一樣高,我今天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腫麼辦?拉上蕭西樓和朱俠武、骨感姑娘一起上去圍攻嗎?但是她身邊也有辛虎丘、柳千變、屠滾,我們這邊的高手數量不佔優勢。
李巖的想法其實也正是蕭西樓和朱俠武的想法,兩人臉上的神色都很難看,他們知道,以他們的武功,絕不可能敵得過權力幫的八大天王,難道只能用人海戰術了?
正在李巖這方的人心裡都有點涼潑潑的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一聲冷冰冰的呼聲:“姐!”
李巖轉頭看過去,就看到鄧玉函,她顯然是從唐柔的房間裡過來的,臉上還帶著沒睡醒的表情,看到姐姐站在面前,她冷冰冰地問道:“來做啥?”
鄧玉平道:“來做啥還用問?當然是來請老夫人到權力幫喝茶的。”
鄧玉函冷冰冰的臉上難得地有了一絲表情,很明顯是不高興的表情:“不行!”
鄧玉平道:“為啥不行?你對老姐就不能多說兩個字?”
鄧玉函道:“不解釋!”
鄧玉平臉現難過之色:“老妹,你解釋一下會死啊?爹孃死得早,你是老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就有啥話要和老姐說啊,不要這樣死板板的,總是說兩三個字,我這做姐姐的心裡好難過啊。”
鄧玉函冷冰冰地道:“懶得說!”
鄧玉平大汗:“你不說算了,姐姐幹正事了,你莫來搗亂。”她從腰間抽出一柄長劍,劍很薄,看起來似乎像紙一般的薄,用這種劍的人,往往劍招很辛辣,不會和敵人的兵器相交,而是劍走偏鋒,很難提防。
鄧玉平對著蕭西樓、朱俠武和李巖道:“你們三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